程问收起手机说，“无双还真听你的话。”　　 聂锦在他身边坐下，“嗯，他在我面前很乖的。”　　 程问又闻到她身上的那股香味了，让人有些沉溺的香气。　　 他低声问，“锦儿，你喷的什么香水？”　　 “好闻吗？”聂锦说，“不是香水，是香水沐浴露。”　　 “好闻。”　　 “跟那天的味道差不多。”　　 “你记得呢？”　　 想到什么，聂锦说，“一会儿你洗澡方便吗？”　　 程问诚实的说，“我也不知道方不方便。”　　 聂锦掀开他的衣服看，伤口有些红肿，“今天就不应该让你出去的，你别坐在这里了，去洗漱一下，到床上躺着吧。”　　 听她关心的语气，程问心下一动，他拉着聂锦就进了卧室。　　 聂锦明知故问，“你要干嘛？”　　 程问凑近她，在她耳边喊她，“锦儿。”　　 他就只喊她的名字，不说内容。　　 聂锦最受不住这样的撩拨，尤其是程问顶着那一本正经的脸，却做着与他形象完全相悖的事情。　　 这种反差让她想到了一句话：禁欲者高潮，圣洁者堕落，掠夺者温柔。　　 这三句话完全应验到了程问的身上，效果还出奇的好。　　 聂锦不自觉的笑了起来，这都是她的功劳呢！　　 “笑什么？”程问，问她。　　 聂锦说，“我发现你比之前变了好多。”　　 “那你喜欢之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现在的。”　　 “那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的？”程问把人搂在怀里，习惯性的捏着她的手。　　 聂锦认真的想了想，“现在的你比较放松，不那么能装了，还有最关键的一点是什么，你知道吗？”　　 “是什么？”　　 聂锦靠近他的耳边低声说出一句话。　　 程问的脸登时一片绯红，“锦儿，以后不可以说这种的话。”　　 “你不喜欢听吗？我明明说的就是实话呀！你真的很会用你的大……”　　 没说完的话，被程问如数堵住。　　 他吻着她，动作轻柔视如珍宝。　　 第二天，程问有事先走了。　　 聂锦发消息给他，「别忘了去医院换药。」　　 程问回了一个，「好。」　　 他还想回什么，就被导师叫了过去。　　 导师说，“我们这周要研究一个课题，就这个课题还要写一篇论文，之后在做答辩。　　 我建了一个小组，你来负责这件事情。”　　 程问点头答应。　　 导师把资料拿给程问，“我们只有半个月的时间，虽然时间很紧急，但我们也要尽量做到最好。”　　 “知道了。”　　 程问去医院换完药之后，就投入到了课题研究里。　　 聂锦带着聂无双，来到云大。　　 带他去听课，带他去图书馆，去了餐厅，带他感受了一圈大学生活后，说，“感觉怎么样？”　　 聂无双满眼憧憬，“感觉非常好，我一定要考进来。”　　 “嗯，加油，姐姐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下午，把聂无双送走后，聂锦直接去了楚回那里。　　 楚回看起来像没事人一样，窝在沙发上写论文。　　 聂锦说，“我以为你得消沉几天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满血复活了。”　　 “消沉给谁看呢，最后还不是苦了自己？再说了，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没必要消沉。”　　 聂锦和楚回那天晚上对沈叙白的猜测，在第二天都被楚回给实锤了。　　 其实，最后楚回也没做什么，因为她知道她对沈叙白有爱，但不多。　　 就连那为数不多的爱，也是她高三那年留下来的。　　 “论文写的怎么样了？”　　 楚回说，“不是我跟你吹，我现在的状态可以用‘思如泉涌’来形容，写的非常流畅。”　　 “那你先写着。”聂锦拿出手机回信息。　　 “跟谁发信息呢？”楚回问她。　　 “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