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锦又说，“我说的继续，是继续‘同学’的关系，我平时的日常交际你不能干预，当然，我也不会干预你的。　　 不管哪一方提出结束，对方都要爽快答应，绝不纠缠，这些你如果同意我们就继续。”　　 “好，我答应你。”程问眸深似墨，“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跟我的这段期间，只能跟我一个人睡。”　　 聂锦目光定定的看着他，良久，她从程问腿上下来，“这个要求太难了，做不到，不玩了。”　　 江清允从邻居家出来后，就不断的抱怨道，“说是五分钟就能完成的，硬是被拖到了半个小时，早就知道这么麻烦我就不过去了。”　　 江如梦说，“邻居阿姨也是好心啊，她儿子针灸的技术可是很厉害的，你不是一直说腰疼吗？你先感受一下，要是有效果，我们就治疗一段时间。”　　 “行吧。”　　 进了家门，看到聂锦的鞋子还在，但人不在客厅里，江清允心里一紧。　　 她朝着程问的房间跑去，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屋内的人，听到声响都扭头朝门口这边看去。　　 江清允说，“聂锦，你怎么在我哥的房间里？”　　 聂锦说，“你不是你说要让我参观一下你家吗？”　　 “我是说，我带着你参观。”　　 “我有手有脚的不用你带！”　　 江清允看着在书桌旁的两个人，他们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像是在讨论书上的内容，他们的距离也是在安全范围内，想必是哥哥刻意跟她保持了距离。　　 这样一想，江清允心里好受了一点。　　 聂锦说，“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就走了。”　　 江清允说，“我去送你。”　　 程问也从座位上站起来，江清允又说，“哥，不用你送，我去送就行了。”　　 聂锦视线看向程问，她似笑非笑，“程问，那，再见喽！”　　 江清允把聂锦送到门口。　　 聂锦换完鞋，整理好自己，凑到江清允的耳边说，“他说我穿裙子的样子比你好看！”　　 她说完，不理会江清允的反应，直接扬长而去。　　 江清允刚归位的心跳，又扑通的乱跳起来，她脸上一阵惊慌，她想去质问程问，又怕那是聂锦对她的恶作剧。　　 她僵硬的站在那里。　　 “程老师，你怎么在这里儿？”　　 聂锦到了一楼，看到程向东正坐在台阶上吸着烟。　　 程向东扔掉手里的烟，站起身说，“这就走了？怎么不多玩一会儿？”　　 聂锦说，“已经打扰很久了。”　　 “想来的时候随时来，程爸爸永远欢迎你。”　　 程向东一直把聂锦当半个女儿看，虽然那个时候他在外地教学，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但他一直认为聂锦这孩子挺不错的，很听话，也很乖巧。　　 聂锦看程向东心情不是很好，便问，“学校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吗？”　　 程向东说，“是出了一点小事。”　　 “棘手吗？”　　 “有一点吧！”　　 聂锦沉默了一下，说，“程老师，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相信您的为人，发生的事情肯定迎刃而解的。”　　 程向东笑了一下，“嗯，但愿吧。”　　 程问站在窗前，一直没看到人从楼道里出来。　　 “哥，你要去哪儿？”　　 江清允从房间里出来倒水，正好看到程问在门口换鞋。　　 “出去有点事。”　　 “什么事？都这么晚了？”　　 “你先去休息吧，清允，不用管我。”　　 江清允抓住他的胳膊，“你不说去哪里，我就不让你去。”　　 “清允，放手。”　　 江清允酝酿好情绪，正要说些什么，大门却在这时被打开了。　　 程向东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个人，又看着程问，“你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