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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醉酒疯疯疯疯疯吻吻吻

   除夕夜。    禾棠湾对望江景,夜色渐浓,烟花表演隔着江开始燃放,落地窗外无数烟花飞起,绚烂的火光在夜空重叠绽放,美的迷人眼。    年味浓郁。    房子很大,两个人住稍显冷清但并不空寂,客厅里放着电视,闻以笙在厨房帮忙包饺子。水开下锅,温执盖上玻璃锅盖,两人对视,笑了出来。    所有菜端上桌,两个人的年夜饭也要丰盛。    吃饭前,温执拿出了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笑着递给闻以笙:“新年礼物。”    闻以笙道谢,趿着拖鞋小跑回房间,也拿出一个小礼盒给他。    “小礼物,你别嫌弃。”    温执有点意外,好心情地接过:“可以拆吗?”    “嗯!”    两人同步拆了礼盒。    闻以笙收到的是一个……水晶音乐盒。    水晶球里立着一个脚尖踮起的芭蕾女孩,女孩旁边是一架小钢琴和穿着西装的短发男孩。    当转动音乐盒发条,灯光柔和开启,芭蕾舞曲仿佛从男孩按着黑白琴键的指尖倾泻而出。    女孩只为男孩独舞,男孩也专为女孩独奏……    闻以笙捧着小脸,目不转睛地看着水晶球许久。    “喜欢吗?”她在看,温执也在看,只不过他在痴迷贪婪地看她。    闻以笙回神,由衷地点头:“喜欢。”真的喜欢。    小小的水晶球里,浪漫,梦幻。温执用心了,她热爱芭蕾。    “喜欢就好。”    闻以笙眼睛从水晶球移开,问他:“温执,为什么舞者旁边还有位弹钢琴的男孩?这其中有什么故事吗?”    妈妈说过,每首芭蕾舞曲都是一段悠远绵长的故事。    温执笑了笑,摇头,“没有故事。大概他们是情侣?我也不清楚,做工就是这样。”    这其是温执专门雕刻定做的,里面的芭蕾女孩代表闻以笙,钢琴男孩当然就是他。    含义就是他为她独奏,是她忠诚不二的观众,同样的,她这辈子只能为他跳舞,为他所独占。    就像这小小的水晶球一样,困在牢笼里谁也别想解脱逃出来。    “哦。”闻以笙送他的是一支钢笔。    相比较她自己觉得好像有点敷衍了。    不过温执很喜欢,他是舍不得用的。    要收藏起来,就和闻以笙血迹制成的标本、用过的杯子、枕上掉的头发等等放在一起。    温执起身:“吃饭吧,我去拿饮料。”    岁末寒夜,烟火清寥,这是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依偎取暖的除夕夜。    ~    温执拆了瓶饮料,颜色粉粉的,看起来就好喝,闻以笙举着杯子也要。    “给我也倒点吧。”    温执眉梢轻挑,“这是白桃味的果酒,你确定要喝吗?”    闻以笙眼睛亮晶晶的,她听在耳里那就自动翻译成桃子味的果汁,那个酒字完全可以忽略。    “我想喝……”闻以笙抿抿唇,更想尝尝了。    吃多了咸口的菜,当然口渴,大过年的她也馋嘴,不想去倒白开水喝。    “行吧。”温执无奈,放下筷子,给她倒了一杯。    两人举杯碰了下。    闻以笙先试探性地小口抿了下,含在舌尖品品味道,随即眼睛一亮,清澈黑亮。    是好喝的。    温执边喝边低眼看她,又被她的小动作又可爱到了,他的阿笙真的好看到过分了。    闻以笙喝完一杯要再续杯,最后索性自己抱着酒瓶倒,温执笑的温柔包容,由着她了。    饭后,温执收拾桌子。    闻以笙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她双手托着脸,靠在桌上,脸颊升起红,“温执……”    温执看她一眼,颊边勾起两只小括弧,笑得有点坏。    他没理她,只是快速收拾桌子,把盘子放进洗碗机。    闻以笙不舒服,好像是地暖太热了,她身上都起了汗。    “温执…我头好热,”    “发烧了…救我命…”她摸了摸自己的头,难受地长哼一声。    泛红的杏眼半掀,水润润的,脑袋不时啪嗒磕到桌上。    诶?怎么,房间变成歪的了,还会转圈圈。    闻以笙完全醉了。    果酒当然不至于醉的眼花缭乱,温执看了配料,又在里面加了些自己研制的其他成分。    温执收拾干净一切,才擦干净手,从后过来。    走近,弯下腰伸手搂住,下巴靠在她肩窝轻蹭,“宝贝儿,我是谁?”    闻以笙没什么劲了,被这么一抱就没骨头似的靠他怀里了,艰难地睁开湿润的杏眼辨认:“温……温执吗。”    她还能认出来呢。    醉得还不够完全。    温执笑着在她下巴亲了一口。    肆无忌惮,好像完全不怕她发现。    温执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杯,轻抬起她柔软细腻的下巴:“张嘴。”    闻以笙有点委屈地摇头,好像能感觉到就是那个甜甜的果汁让她难受的。    “我不要……唔。”    又被灌了一杯酒。    温执眼神一暗。    凶狠,蛮横,毫无人性。    闻以笙整个人都吓呆了。屏着呼吸。    她眼里沁满了生理性的眼泪。    她仰在椅子上,后背硌得生疼,手指无助地去撕扯温执的衣摆:“滚……滚开。”    温执终于放开,稍稍和她拉开距离。    眼里无比兴奋的泛起红血丝,嘴角的笑却很淡,这种情况表情平静的诡异。    “要忍不住了怎么办?”他抬手,慢条斯理地帮闻以笙擦拭唇畔。    更加濒临失控,但神色又诡异的平静喃喃:“忍不住想对阿笙更过分的事啊。”    闻以笙脑袋软绵绵地歪靠在他肩上,“坏……坏狗。”    “嗯?”温执压抑住急跳的心脏,一把横抱起她走向客厅。    “你说什么?”他低眼问她,“我们去沙发上聊天,椅子太硬了,阿笙硌得也不舒服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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