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温执撒娇:揉一揉
有什么东西…… 像软趴趴的猫崽举起前爪,一下子就变成了张牙舞爪的巨兽。 闻以笙在他怀里一僵。 她胳膊勒着温执脖子,借着力整个身体往他上身缩。 “你个……死变态!”她面皮涨红。 闻以笙是蒙着眼睛,视野漆黑无法视物。 其他感官反而跟着放大,所以很敏锐。 闻以笙原本是乖乖地被他横抱着。 这下她反应剧烈,身子立起来。 一手撑着温执的肩,一手抓着他柔软短发。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温执面不改色,依旧抱着她走。 左手臂托着她,迈步不慌不乱。 他轻描淡写地解释:“这是正常反应,你清楚我有多爱你,爱和性相连,它也一样毫无保留的爱你。” 闻以笙一听都要被他无耻得说不出来话。 这个禽兽。 脸皮厚得子弹都打不穿吧! 还一本正经的用爱来包装他下流龌龊的本质! 闻以笙恼得不行:“我!不!清!楚!” “那就乖点,再乱扑腾,我不介意现在让你多方位清楚一下。” 温执话里带着意味不明的警告,同时扶着她腿的那只手掌收拢。 闻以笙穿得浅色长裙,露出来的纤细小腿光滑白腻。 这么个姿势,很方便他作乱。 闻以笙一僵,恼怒又无可奈何。 小脸溢满屈辱,却没出息的老实下来,忿忿不平地趴在他肩上。 整个人紧绷得厉害,身体往上缩生怕再碰到。 同时心里也烦躁不安。 以后该怎么办…… 温执想起来了她,可她才刚享受了一个月的自由。 她不想…… 老实说温执虽然占有欲同样强,但好像没有上一世那么丧心病狂。 她也会有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既然躲不过就不逃,互相迁就包容,她心累点哄着他来试着在一起。 但又一想,他好像也根本没什么本质上的改变啊! 就在几小时前,还开车撞了祁麟,计划着暗鲨他们,根本不把人命当回事。 她妥协后的结果很大几率和前世记忆里的一样: ——和他领证、结婚、不被允许跳舞和工作、失去所有社交活动,每天呆家里等他回来最后被他囚死。 闻以笙一想到这种可能就害怕得不行。 暂时撇开乱七八糟的思绪,闻以笙发现温执脚步停了下来,她不禁问:“出来了吗?” “还没。”他回。 温执偏头看着她,表情柔和:“困了?” “嗯。”闻以笙点头,绸带蒙了眼,但从下半张脸就能看出她情绪恹恹的。 温执抱着她的力度收紧,没说话。 接着闻以笙能感觉到他们似乎在上移。 来得时候光顾着紧张害怕了所以没在意,现在冷静下来,发现这种感觉和平时坐电梯上行的微弱悬空感一样。 闻以笙满腹猜疑,他们在坐电梯? 那个实验室真得很大,确实很有可能是建在地下…… 悬空感很快消失,温执抱着她走出去,闻以笙感觉到有凉丝丝的风吹在脸上,是到外面了。 这到底是哪? 秉承着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的真理,闻以笙除了有点好奇倒也不想深究。 —— 今晚可以说是一波三折。 温执开车一路往市区,他开车稳速度匀,放了轻音乐,闻以笙困意上头,撑不住就歪头靠副驾椅背上睡了过去,再醒来发现车子正开进禾棠湾地下入口。 闻以笙瞬间清醒:“我不要住这里,送我回京大,或者让我下车。” 温执理也不理她,车子开进地下室,打了个弯,侧眸看了眼后视镜倒车进库里。 拉手刹,熄了火,温执下车就把她拖下来,半强迫地抱进电梯里,下了命令:“宿舍退了,搬回来住。” 又是这样。 闻以笙一进电梯就忿忿甩开他,垂着眼,不想看他。 “你这样真的很讨厌,我不想理你。”她烦闷地说。 温执眼神暗了暗:“你再说一遍?” “更讨厌了。”闻以笙皱眉别过脸。 “……” 她直白地说讨厌,一点也不怕他了。 温执反而狠不出来。 小情侣拌嘴不很正常?他作为完美男友那必须要包容。 “太晚了,今天先住这,其它的明天再说。”温执算是退让一步,温声诱哄,“行吗?” 又抬手揉了下脑袋:“我头不舒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闻以笙抱臂。 盯着电梯里不断上行的楼层数字,神色冷冷清清。 一点表示也没有。 温执低眼盯着她的侧脸,重复:“我说我头疼。” 闻以笙轻吐了一口气,像在给自己建立某种心理防线。 她伸出一只手,覆在温执额头上:“没发烧。” 她手心温热,软软的,温执脸色好了点:“是一想到你就头疼,好像是后遗症。” 闻以笙愣了下。 脑海里浮现在小岛上被他保护在身下的画面,鲜血从他额头滴落,染红了她的眼睛。 后来医生的诊断,他忘记她的主要原因除了后脑受到击打,还有精神创伤,因为感到极端痛苦所以大脑封闭性地选择忘记…… 他也因为她感到痛苦吗…… 闻以笙心中复杂,闭了闭眼,压下乱糟糟的思绪。 叮。电梯到了。 闻以笙率先迈步出去,温执脸色沉了沉,阴恻恻地盯着她,跟着出去。 一切都还很熟悉。 闻以笙看着入户门,脚步停顿,忽地转身。 她仰头看向温执,开口有些不自然的别扭:“你还是小孩子吗,头疼为什么不去医院做检查,我又不是医生。” 温执脸色缓和,眼里的浓郁戾色悄无声息地化开。 “要你揉一揉。”温执闷声说。 他孩子气的腔调听起来像在赌气撒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