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陌生人强强强强吻?
今天是钟叙的生日。 钟月儿远在国外,打来电话,声音掐得很甜:“哥哥,生日快乐呀!可是没办法陪你过生日了,好难过哦……” 钟叙眉间的冷意退了些。 从小呵护长大的妹妹,他冰冷世界唯一的亲人,即使她犯了错,他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她暴露受罚。 “挂了。”钟叙冷冷一声,断了通话。 还是失望至极,脑海里浮现那张乖静温柔的脸,又觉得难捱愧疚。 他愿意用所拥有的一切来补偿闻以笙…… 挂了电话开车回钟家,车子穿过必经的一条街,晚上十点的城市很热闹,路边行人如潮,各类店面霓虹高亮。 钟叙不经意扫了眼车窗外,目光陡然一滞。 路边的清吧门口,穿着温柔长裙的女生正被纠缠。 钟叙眉间一冷,迅速找位子停车拉手刹,砰得一声甩上车门,快步过去。 “小姐姐,加个微信嘛,聊聊。” 闻以笙在清吧里似乎喝了酒,颊边晕着点撩人的薄红,男生笑嘻嘻地堵着她。 “自己买醉多没意思啊,交个朋友以后我们约着出来玩啊。” “让开。” 男生却不依不饶,手不老实地要去抓她胳膊:“你是这边大学的学生吧,我也……” 下一刻,男生的手被狠狠捉住,猛地一推,男生脚步踉跄差点摔倒。 “你谁啊你!”男生瞪眼。 钟叙眼神冷冷犀利:“滚。” 闻以笙愣了一下,眨眨眼才看清来人,很意外:“钟叙?” 男生看出来两人是熟识,讪讪地走开了。 钟叙扫了眼亮着氛围灯的清吧,转头看向闻以笙,脸色微沉:“怎么一个人来这种地方,很喜欢喝酒?” 闻以笙垂下眼睛,摇头,又点了下头,她眼尾和颊边都粉粉的,这么乖的小动作看起来有点可怜。 钟叙心口一动,意识到自己有点凶了。 “住在哪,我送你回去。”他语气放缓。 “宿舍。”她声音轻轻地。 钟叙眼眸深沉,有些意外:“温执呢,你们不住在一起?” 不提这还好。 一提到温执,闻以笙咬紧唇壁,眼角的艳色渐深,无声地掉了颗眼泪。 钟叙少见的手足无措,冰封的脸庞浮现几分慌乱:“别哭。” 他身上也没带纸巾的习惯,手指紧了紧,帮她抹掉眼泪。 闻以笙避开他蹲在地上,低声压抑地抽噎起来,肩头一颤一颤:“他……不要我了。” 钟叙愣了一愣。 他听到这话,意识到自己心里竟然升起几分卑鄙的窃喜。 钟叙蹲下,喉咙滚了滚,盯着她眼尾的那抹红:“为什么,你们分手了?” 闻以笙被泪濡湿的眼睫轻抖,沾着泪痕的小脸有种别样纤弱的美,她不愿再说,只很难过地摇头。 钟叙也不再追问,克制地摸了下她的头发:“先去车里。” 两人上了车。 钟叙递过去纸巾,闻以笙擦擦眼泪,后觉地脸红,窘迫地看了他一眼:“不要告诉别人,好丢脸。” “你很喜欢他?”钟叙问。 闻以笙沉默地垂下眼,并不想说。 钟叙抿住唇,车里安静了一会,他转头看她:“今天是我生日,可以陪我一会吗?” “月月呢?”她眼睛纯澈。 钟叙闪躲地移开了目光,看向前路:“家里有点事,她在陪爸妈。” “哦……”闻以笙突然下车,俏脸透过半开的车窗朝他一笑,“等我一下,马上回来。” 钟叙看着她消失在路边拐角。 十多分钟后,闻以笙回来,手背在身后,她眉眼弯起弧度:“闭上眼。” 钟叙眉头微蹙。 “闭上啊,有礼物给你。”她温柔起来像夏季的繁华初春的湖水,谁也抵抗不了。 钟叙闭上眼。 闻以笙上了车,有窸窣的声音,打火机咔嚓冒火苗的声响。 “可以睁开了。”她说。 钟叙已经猜到是什么,睁眼的瞬间视线有些模糊。 女生的含笑容颜在摇曳的烛火后,有种朦胧的温柔。 她手里端着小蛋糕,歪头笑了下:“生日快乐。” 钟叙心脏控制不住发紧,冰冷的唇角缓缓上扬了一下,这是完全不同于亲妹妹带给他的悸动,不可控地沦陷。 吃完甜腻的小蛋糕,钟叙送她回去。 闻以笙在校门口下了车。 钟叙看着她纤细背影,心里涌起空寂,迈起长腿追过去:“我送你到宿舍。” “不用哦,影响不好的。”她挥挥手,长裙裹着她纤柔的身躯。 像午夜的辛德瑞拉,只引得某人迷恋心悸后优雅退场。 转身后笑意消失得干净。 —— 快到十一点,京大宿舍门禁的时间,路边寂静冷清,已经没什么学生。 路灯落下,将闻以笙脸庞染上一层淡淡的暖色。 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某人犯罪的证据,只能在钟叙身上找到,包庇妹妹的好哥哥,挺讽刺的。 前世的记忆,她和钟叙真的有点纠缠。 温执就死死地认定、她背叛了他、和钟叙睡了。两人间的误会越滚越大,极致的爱变成恨到遍体鳞伤。 闻以笙仰头,轻轻吐了一口气。 不想了,一想到某人就脑袋疼。 她加快步子,旁边黑乎乎一片,是京大出了名的情侣约会圣地——湖边僻静小树林。 闻以笙对那种地方没好奇心,头也不偏地往前走。 可黑漆漆的墙后却猛然伸出来一双手,闻以笙来不及尖叫,就被捂着嘴巴拽进了小树林。 这真的太可怕。 就像走在路上,下一秒被吃人的野兽拖进山洞。 不管经历过几次,闻以笙都胆战心惊到双腿发软。 何况她真的有了深入骨髓的阴影,神经极度敏感,又有夜盲症,整个人陷入窒息的黑暗里。 “唔!”她出于本能地挣扎。 当然无济于事。 对方臂力强的和某人很像,手段也如出一辙,但闻以笙不确定是不是他,毕竟某人白天还病恹恹地坐着轮椅。 对方还很粗鲁。 像只八百年没吃过肉的恶狼,急躁躁地掰着她下巴,低头狠狠堵了上去。 “唔……滚开!”闻以笙咬紧牙关,不让闯。 对方。 身上是冷感的烟草味。 他五指掐住她脖子。发泄某种怒火一样。 牙齿重重地在她唇角咬了一口。 对方贴上她耳边的笑声刻意加粗,在她颈边嗅了下:“装什么,刚从男人车上下来,身上还带着味呢。” 他手指上移,掐着她下颚。 “疼……”闻以笙吃痛,不受控制地张开嘴。 对方轻笑一声。 “放荡的坏女人。”对方声音磨牙似的恶狠狠在唇齿间模糊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