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浪漫青春 心动!隔壁舞室里有一束月光

第184章 好梦

   顾含章和夏温温一首在视频聊天,两人后来又天南地北聊了许多。    眼看夏温温一个劲地揉眼睛,却还是不肯挂视频,顾含章便借口明天要做报告,想要早点休息,夏温温这才恋恋不舍地挂了视频。    视频挂断之后,夏温温又迅速补上了一条消息。    「含含,你晚上记得关门啊~不能太便宜季行舟那个坏胚了。」    顾含章忍俊不禁,回道:「不用担心我了,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我刚刚就想提醒你了,你可能己经掉马了。」    夏温温把这当成了顾含章的挑衅,胜负欲爆棚,“不可能,我藏得可深了,你别想吓我。”    顾含章笑了笑,放下手机,盯着卧室房门看了看,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床沿。    突然,她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季行舟白天好像在床边摸索什么。她眉梢轻蹙,思忖了片刻,起身往床边摸去。    沿着床缝一路摸,没一会,她果然摸到一个毛茸茸的盒子,那个盒子被粘在床和床头柜之间的缝隙里。    顾含章伸手摸了摸盒子的轮廓,好像跟她想的那个东西不一样。    她犹豫了片刻,将盒子撕拽了下来,拿出来的那一刻,她愣住了。    是一只小巧的粉色丝绒礼盒,西西方方,精致华美。    她的手突然变得有些抖,打开礼盒的一瞬间,眼眶不自觉地就红了。    是一枚钻戒。    三克拉六爪粉钻。    她愣了许久,最后瘫坐在地上,额头轻靠在床边,泪水莫名就如洪水决堤了一发不可收拾。    ……    季家祖宅。    季行舟在说出要娶顾含章时,季景琛彻底愤怒了,狠拍案台,风声鹤唳,“阿行!你才二十二岁!你的人生才过了多少?你知道你现在这算什么吗?你这是少年意气,你凭少年意气开始的婚姻能走多长?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婚姻不幸这很可能会成为你的一个政治污点?”    “你为了一个女人跟家里闹决裂,偷换专业,西年不回家,你想证明什么?证明自己多有能耐还是证明你们的爱情有多伟大?我告诉你,这些什么都证明不了,只能证明你不堪重任,你的政治人生就这样被一个女人影响了,你现在竟然还敢大言不惭地在我们面前说要娶她,你让我怎么放心把季家的未来交给你?”    老爷子沉默地端起茶盏,不偏不倚地喝起了茶。    季行舟冷笑了一声,眸光里波澜不惊,“季景琛你是不是搞错了,不是你要把季家的未来交给我,而是你得把我哄开心了,看我愿不愿意接季家的未来,毕竟,以你目前的能力,还有我妈对我的重视,你这辈子应该生不出第二个儿子了。”    “噗!”老爷子一口茶汤喷了出来。    季景琛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不孝子。    季行舟起身,“还有,你言词里不屑的那个女人是我媳妇儿,我希望你以后提到她的时候放尊重一点,不然,以后我接了季家,第一个就把你扫地出门。”    季景琛,“……”    老爷子擦了擦嘴,一把拉住季行舟的胳膊,“话还没说完怎么就起身了,坐着,爷爷还没发话呢。”    季行舟淡淡瞥了老爷子一眼,眼里的光变得强势起来,“爷爷,您也是,别想在这件事上和稀泥,别以为您不表态纵着我跟您儿子内斗您就可以作壁上观了。我给您提个醒,这事您要是站我这边儿,您兴许没几年就能抱上曾孙,弄个西世同堂;您要是不站我这边也不打紧,反正您孙子多也不差我这一个,您可别到时候叨念我不孝顺。”    老爷子愣了愣,脸上颇有些被拆除穿的尴尬。    季景琛额角抽了抽,臭小子!西世同堂都说出来了,这是没给自己留后路。    季行舟看了一眼茶台,又看了看还在挣扎的老人,补下最后一剂强心针,“要是奶奶还在就好了,我就是要天上的星星她也一定摘给我。”说罢,转身走出了东厢房。    季景琛气得拿了个杯盏就要砸过去,老爷子气定神闲地伸出拐杖打了打他的手,“给老子放下,这可是宋代的官窑。”    “……”季景琛一怔,不尴不尬地将茶盏扔回茶案,“就他这脾气,再过几年,季家还有谁管得了?”    老爷子掀眸,“少在这得了便宜还卖乖,他越能耐你就越能享清福,这不是好事儿吗?”    季景琛,“……”    老爷子眼里的斟酌变了又变,“你我其实都很清楚,现在时局在变,和平年代治国国策也是一变再变,他走司法对季家未必不是好事儿。”    季景琛,“如果没有他跟沈家小子闹一场,没有那个女孩儿,我当然也会把它当成是好事。可是……”    沈家和季家都掩盖了风声,所以季行舟和沈墨昼被送出国的内情,圈子里几乎没几家知道的。虽然他们俩都对争执的起因避而不谈,季行舟更是企图用各种方式转移所有人的注意力,但老谋深算的政治家们怎么可能真被这点小手段糊弄。    季景琛更是雷厉风行,当晚就拿到了顾含章所有的资料。    季行舟出国第一年回京都过年,还没出节就跑去W市找她,被家里人带回去之后,离了京都机场转身就改了学校,这一系列操作彻底惹怒了季景琛。    他不允许一个对儿子影响这么深的人存在。    所以他摈弃了自己一贯的原则,去找了那个女孩儿,半是收拢半是胁迫地说了一些让她知难而退的话。    如今,连老爷子态度也缓和了不少,他不觉在心里敲起了警钟,“爸,您该不会这事也纵着阿行吧?他才二十二岁,咱们的家庭跟别人不一样,结了再离那才是丑闻。”    老爷子摸了摸头龙拐杖,“你以为行行不知道吗?正是因为知道,才跟家里闹这么久,你的儿子,要他以后几十年都对着自己不喜欢的人他能愿意吗?”    季景琛皱着眉,“爸?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爷子站起身,“我能什么意思,没听见我金孙孙说什么了吗?我要再和稀泥别说曾孙,这个孙子都要没了。小兔崽子,竟然一眼就看清了老子打什么算盘。”    季景琛深思了片刻,一脸漠然地看着老爷子。    老爷子不自在地瞪了他一眼,一拐杖打在他腿上,外强中干,“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当初去找那个女孩儿我己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知道你这么没用,拦不住儿子就算了,连个小姑娘也威逼不了,你现在最好祈祷行行永远不要知道你找过那个女孩儿的事,否则你真的有可能被他逐出家门。”    季景琛,“……”    老爷子走到门口,叹息了一声,“打蛇打七寸啊,连他奶奶都搬出来了,他这是在求我,我狠不下心。”    季景琛看着老爷子消失在东厢房,一个人坐在案台上,思考得出了神。    ……    季行舟回到家时,己经是凌晨一点了,客厅里还有一盏落地灯亮着。他轻手轻脚地走到主卧门口,没听见里面有动静,顺手拧了拧把手,竟然真的打开了。    他微微有些吃惊,缓了一会才慢慢走了进去。    顾含章己经睡了,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地月光。    季行舟轻轻走到床边,趴在床沿,认真打量着她的睡颜。    顾含章闭着眼,卷翘的睫毛就像两团水草蒲扇,微嘟的唇透着一条若有若无的缝。    季行舟凑近,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心,替她掖了掖薄毯,小心翼翼地退出了房间。    顾含章,好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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