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缘由的深度睡眠,心脏肢体都没损伤,脑电波依旧正常,却始终没醒。 是今天所有考核里唯一不能给确切治疗的病案,纯粹是案例分析与延伸。 肖柏尚走过来,他也了解到病人的特殊情况,别说医院只能保守治疗,就是中医上也难以说其一二。 “翁创杰家属,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肖柏尚和其他考核老师上前将她拉起身。 翁创杰妻子大哭,“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我们求景医生看看他吧!” 景初从陈香身后站出,有些无措地看向自己的伯爷。 黎文荣暗思片刻,对翁创杰妻子道,“你让我们商议一下!” 此话一出,有位病患家属不满了,“如果她老公能给景医生治疗,我们也要!” 其他家属也纷纷附和,他们也了解到这个年轻医生的不凡医术,本来都是自认运气不佳,守着规矩。 如今却有人想打破规律,就他们家难,在场所有病患谁家不难? 若不是难,怎会为了那后续免费的治疗而来这里给一群学生当白老鼠? 刘晨松见现场乱了起来,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你们都稍安勿躁,容我们商议一下!” 刘晨松对患者家属的心情都能理解,谁不想找最好的医生来看病?谁想受病痛百般折磨? 前面两天他们也确确实实见识到景初的针法,说句白的,他行医多年,自认医术不错,针灸为上,却无法像景初那般,像看透人体经脉穴位病兆一般,针到之处,皆能散结,不比当年黎老先生的神针差。 他和其他几个考核老师走到一旁,“依我之见,不如今天的考核换个方式。” 他解释道,“前两天大家都见到景初针法的神奇之处,各个学子在针法上的见解也能看出高低,干脆他们的成绩以前面两天的成绩来综合,也足够公平了。” “我们考核是筛选优秀的学子,同时我们还要对他们进行指导教学,说真的,老朽惭愧,活到古稀之年,这针法也没有什么建树,所以我建议让景初拿病患做针灸教学,让大家都能学习一二!” 刘晨松的话让几个考核老师都点头,除了黎文荣。 这老头偷师的意图太明显了,他打的算盘声就是他远在江市的父亲都能听见。 “刘师哥,景初才16岁,患者情况她不见得每个都能治,每个学子的专项有所偏倚,若让景初一个人治疗,怕引起学子的不满。” “不满啥?”翁莱惠脸色严肃,“他们年龄最小的都要大景初8岁,各方面考核,哪一样比景初好了?他们不趁着机会多学习,还敢不满?” 肖柏尚和李克有也点头! 见他们都赞成,甚至如此赞赏自家的侄孙女,黎文荣骄傲的时候也无可奈何。 刘晨松作为年长的考核老师对着学子和病患家属道,“鉴于考核情况有变,众学子的考核成绩以昨天和前天的成绩作为总成绩评估,今天以学习交流为主。” “我们商议了一下,统一决定让景初来作为今日的主针老师,我们几个考核老师作为副手,一起给你们分析病患,和用针规则,交流施针手法!” 学子们一听,喜出望外,他们连续多天被景初碾压,从一开始的轻视到现在的崇拜,谁都不会不满。 能被挑选来做考核的学子,都是对医学比较专注的学子,他们对自己的要求都很高,如今有人可以带着自己进步,谁会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