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寒派刘晨松,火神派肖柏尚,滋阴派李克有,温补派翁莱惠都重新出山赶往京都,成为特训医师,同行的还有他们嫡系弟子。 而景初的伯爷黎文荣也让父亲暂管正和堂,直飞京都为侄孙女站阵。 当名医汇聚京都,京圈名流皆哗然,都打探着个中消息,最终只知他们是为医学交流而来,不接诊不受访。 景初就是在这样备受瞩目的情况下与各派领军人物见面。 年仅16岁的她,看着一屋子比她年长的前辈,却不见半分紧张,很大方淡然地站在包金山身边。 包金山朝在场的各位医学大拿道,“很高兴各位前辈不辞千里赶过来帮忙特训。” “我身后这15名学子,都来自各医学院的尖子生,在京都各医院进行实习,在特训结束后再由各位前面推荐5名学子前往r国进行医学交流。” 这15个学子,除了景初是未成年的,其他年龄阶段都在24到30岁间,出过不少医学论文,在医学界里也算是有为青年。 四位学派代表人端肃地坐在凳子上看着整齐排成一行的学子,虽然他们各学派主张的医学方针不一致,但也明白大医殊途同归,本是同根而出,接受的也是祖师世代传承,如今却被东洋压制,甚至意图搅乱嫡传,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他们都纷纷出山参与这次特训,为这场嫡传争夺出一份力。 若不是r国邀请的对象岁数限制在15岁至30岁,他们都要亲自赶去r国怼得东洋鬼子怀疑人生。 也是无法,看着这些年纪尚浅虽有理论经验却实战不足的学子,心里也无底,不应战怕被耻笑,应战又担心是送上门被耻笑。 真是进退两难。 这时,温补派翁莱惠注意到长得稚嫩却十分漂亮的景初,眉头轻蹙,找出她对应的资料,看她只有16岁的年纪,心中隐隐不悦。 16岁的初中生不好好去上学,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占了别人的名额,不就少了一份赢的机会吗? 翁莱惠甚是沉着脸道,“包金山,我看你这人选有问题,这16岁的怎么也在里面?” 包金山知道翁莱惠向来严苛,也不计较她的质问,解释道,“这是黎先行老先生的嫡传弟子。” “黎老先生?”几位大拿同时惊讶道。 要知道他们这几人都是曾被黎先行老先生指点过的,虽不是嫡传,但也承过师恩。 在中医界,极为注重师恩传承,所以听到包金山的解释后,就是翁莱惠也收敛了自己的不满,重新审视景初。 黎文荣在一旁笑道,“翁师姐还是如以往那般严谨,景初是我们黎家的亲传弟子,作为黎家人,对这种意图混淆中医正统的行径,肯定也要出一份力才不愧为中医人。” 翁莱惠这才注意到坐在她不远处的黎文荣。 “你是?黎文荣?师弟?”翁莱惠激动得站起来。 三十年没见了,当年他们几人一起学医,一起为医案各持己见的日子宛如隔世。 “黎师兄?”李克有也转过身看到黎文荣。 “黎师弟?” “黎师弟?” 刘晨松和肖柏尚也转身惊喊。 原来一转眼他们已三十年不曾见面,曾经的那份热血也在年复一年里慢慢冷却。 黎文荣看到昔日旧友,心中激动不已。 他走上前与他们相拥,没经历过他们那段岁月的人不能理解他们那场分别,父亲痛伤隐退,昔日旧友怒不敢言各回地方,本以为此生不再相见,没想到会有一天可以重聚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