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干什么?”赵绿真的语气十分不爽,“你们这会所也不知怎么搞的,连个厕所都不好找。” “二楼的厕所不开放,麻烦你到一楼去。”男人语气冰冷。 “一楼哪里?我在一楼也没找到!”赵绿真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闷哼声。 “你怎么突然把她打晕了?她是跟赵公子一起进来的。” “那又如何?一个女人而已,而且就长这副模样,能怎么稀罕?她刚刚站在这里不知听到了多少,宁杀错不放过!” “待会一起送去北郊埋了。” “观察一下那个赵公子,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景新听到这里就知道赵绿真被抓了。 事态紧急,可他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一楼卫生间来到宴会厅,问刚刚跟他相谈甚欢的女人,“请问你们刚刚有看到和我一起来的女伴吗?” 这时有个女人像是被交代好了,“我刚刚看到她很生气地往外面走了,会不会回去了?” “不会吧?这么小气,居然丢下我回去了?”景新一脸不高兴,掏出手机打电话,假装打了好几通电话给赵绿真,最后才不得不通向这次行动的指挥官,“鹰哥,破晓刚刚好像先回去了,你给她打电话,问她到哪里了,我告诉找她。我刚刚打她电话没接。” 景新继续自说自话,“我刚刚就不过跟几个女孩说一下话,你说她怎么就那么小气……” “行吧,你看看她在哪吧,要不要我去接她。” 景新将消息透出去,希望老鹰能听得出赵绿真遇险的事。 果然没一会儿,景新又接到电话,“好吧,不接电话就不接电话,等她气消了我再去看她。” 挂完电话,景新一副不爽快地连喝几杯烈酒,然后才有些醉意熏熏地走出富阳会所,坐上一辆黑色的捷豹。 当他与老鹰汇合,身上虽有酒气却毫无醉意。 “你喝酒了?”老鹰蹙眉。他们执行任务期间是不能沾酒的。 景新点头,“没事,我吃了我姐给的解酒药,这酒就跟白开水一样。” 老鹰对景初研制的精品药不会质疑,于是立刻进入正题。 “赵绿真在二楼窃听,被发现了,她传出的消息是富阳会所负一楼有毒品交易,他们准备转移到北郊埋人。” “埋人?” “对,埋人,若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我们前去探查的战友!” “事不宜缓,我们要立刻派人将富阳会所封锁了。”老鹰立刻联系警方联动包围富阳会所,而军方则秘密前往北郊,务必在他们杀人前把人救下来。 “富阳会所这边我就不守着了,我去北郊。”景新道。 从他装醉酒到与老鹰汇合已过去半个小时,赵绿真估计已和其他战友被载往北郊。 他怕来不及救出他们。 事实证明景新没想错,幸好老鹰已定位了赵绿真的位置,先让一队人跟过去了。 不过景新要追过去,老鹰也没反对,富阳会所这边人手比较足够,反倒是北郊,路远地宽,多一些人去支援比较重要。 行动变得紧急起来。 景新和其他几个战友飞车追往北郊,一路与之前先跟上去的战友联系。 当他们追上战友们,与他们同步时才发现眼前的一切很棘手。 赵绿真和其他几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战友都被捆绑在一起。 毒贩的小喽啰忙着挖坑。 赵绿真这是清醒过来,惊恐地发现自己被困在土坑里,而捆绑在她身边是他们这次探查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