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2章 这是好事,去取灵器
她没再回头,大步向前。 怕自己一回头,好不容易做的决定又会功亏一篑。 慕少棠忽然回头,面露疑惑:“哎?刚才是不是有人?” 白子绪跟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摇摇头:“没有人吧?” 慕少棠点头:“哦…可能我看错了吧。” 两人没多做纠结,继续喝酒。 “对了,明日我会闭关一段时间。” 白子绪面露微笑,有些期待道:“要突破了?” 慕少棠笑了笑:“应该差不多,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白子绪:“那就先祝你突破成功了!” 慕少棠:“借你吉言。” 时间尚且还早,过了没一会儿,慕少棠起身告辞,然后回了城主府中他的住处,将衣服什么的都收起来,打算离开。 刚走出房间,就看见站在门边处,手里提着酒壶,时不时灌上一口的白子绪。 若说之前的他是喜悦,现在就显得难过,周围的气氛低落不已。 慕少棠不明白,这才一会儿的功夫,他怎么这么反常? “发生什么事情了?” 白子绪听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仰头给自己灌了一大口,因为喝的比较急还被呛着了:“咳咳…” 慕少棠皱眉上前,将他手中的酒壶给夺了下来:“你做什么?发生什么事了,说出来才能解决!” 白子绪深吸了一口气:“欣儿她…不辞而别了,只留下了一封信。” 慕少棠看他一眼。 白子绪也看着他。 两个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颇有种大眼瞪小眼的感觉。 好一会儿,白子绪移开视线,像是投降一般开口:“她这次不是闹脾气,也不是离家出走,而是出门游历,想独自成长。” 事实上,白子绪确实有点不舍,有点担心。 但这件事,他本不应该来跟他说的,只是说到底,他还是想看看慕少棠会有什么反应。 毕竟,父亲和分殿主都希望他们俩能够成婚。 慕少棠将酒壶还回去,说:“这是好事,最近她成长了不少,想必不会有事,我先走了。” 白子绪心中叹息:“好吧。” 慕少棠明显对欣儿没有半点的男女之情。 青草盈盈,阳光明媚,清风徐徐而来,吹的女子衣摆晃动。 殷染月一边拉着帝珞寒的手,一边给自己剥了颗糖放入口中,声音略微有点:“刚才风寻殿给我传音,给我的灵器已经做好了。” 灵器是先前的奖励,特意定做的指定灵器当然比其他灵器要难一些,现在就通知她过去取,已经算快了。 毕竟,风寻殿那么多人,每个月需要炼制的灵器都不在少数。 帝珞寒:“先去取?” 殷染月含着糖,微微弯起眉眼:“嗯啊,先去取。” 灵器自是到了手中才算自己的,让别人代为保管,不是她的性格。 本来这次出行,没有特定的目标,主要是为了游历,所以也没去老伯那里借用传送阵。 帝珞寒看向她,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殷染月笑了笑,取出飞行器,载着两个人朝着地裂城而去。 还未抵达地裂城外,远远的隔着城门还有两公里,她就控制着停了下来,和帝珞寒暂时分离。 这次去云雾城那是以青悠的身份,自然不能带着男人一切。 这样一来,就等同于是暴露身份了。 纵然他可以让那些人眼里的他不是天上公子。 但殷染月宁愿麻烦点,也不想让他动手。 至于她的身份,为什么不会有人怀疑? 首先就是,这几个身份所拥有的天赋都完全不同,哪怕是来自于同一个地方,任谁会往他们是同一个人的方向去想? 青悠是风系,殷染月是火系,木系以及土系,莫泽雷系,弑天更是火系和光系,已知的还是一名天才炼丹师! 这些天赋,几乎就占了整整六系。 一个人,如果同时修炼几种灵气,能够两种有所建树已经是非常难得。 更别提六系了! 这一个个的单拿出来,可都是天才啊! 谁家天骄能在二十岁左右的年龄,就达到这种地步? 绝对不可能! 哪怕是想象力再丰富,也没人敢想这几个人是同一个人,甚至是哪怕一点点的念头都不存在。 抛除这些的话,弑天还是邪修的克星,完全能够知道邪修所在地。 而其他人都不具备这种能力。 不管是殷染月还是青悠,他们查探邪修的时候,那都是以智谋且一步步,一环套着一环的查出来的。 证据确凿。 而弑天那种不需要查,就知道邪修所在,这世间怕是也仅有这一人,不可复制。 仅凭这一点,就完全将几个人联系不到一块去。 还有就是,有关于灵兽契约。 正常的人,同时只能契约一只灵兽,也就是那些天赋异禀,凤毛麟角的存在,才能同时契约两只灵兽。 可是,青悠的灵兽那可是神兽! 怎么着也不可能再契约第二只吧? 而众所周知,殷染月有一只火焰师,还有一只小不点的灵宠。 已经是两只灵兽了,根本不可能还有第三只。 当然了,还有一点。 那就是,荒地就不说了,不会有啥太好的东西。 而这几个人呢? 每个人手中都有好东西,人手一柄尊阶灵器可还行? 真当尊阶是大白菜,随处可见? 更别提这么多东西同时落在一个人的手里了…… 种种迹象都表明了,这些人不是同一个。 虽说查出来的消息都是从荒地走来的,但并不代表就真的来自荒地。 当然,这也得意于殷染月的小心,以及绝不会透露出半分马脚。 风寻殿在沧州大陆所有人眼里是无所不知。 但风寻殿自己却不是这么认为的。 大陆上稀奇古怪的事情太多了,他们并不觉得风寻殿全知全能。 他们只是走在前头,并且在调查一切事情而已。 地裂城。 女子身后背着长弓,面纱遮面,只露出了一双含着笑意的杏眼。 她一身粉黄相间的罗裙,走起路来轻快的仿佛在跳,事实上并没有跳起来。 头发两边还垂着流苏,跟随她的身体轻微的摆动,仿佛和她同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