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9章 无耻新境界
“那可不。”渔叟朝着几人抖了抖眉:“无垠把那玩意儿当成个宝,但别想骗过老头子,他手里拿药一看就是个便宜货,救不了命也害不了命罢了。” “神族这两个家伙还真是挺有意思,一个坑一个,谁都不吃亏。”听渔叟这么一说,萧凉儿也晓得十分别有深意。 大供奉想坑无垠,所以把碎片当中交给了他,无垠丟了碎片,又搞了一个假碎片给东子凡。一个神族护法,一个神族大供奉,这两人窝里斗斗得还真是精彩万分,处处都是陷阱。 连个伤药都舍不得给个品质稍微好点儿的。 无垠要是不受伤还好,受了伤再吃下这么一颗可有可无的‘救命药’,那就只能听天由命,看他自己的命大不大了。 “不过我看他刚才拿出来的那一堆瓶子里面倒是有几瓶还不错。”渔叟吸了吸鼻子,有些遗憾:“算他命大,这次是死不了了。” 确实死不了,可会不会留下那么一点半点儿的内伤后遗症那可就说不清楚了。 正如渔叟所言,无垠身上确实也带着几瓶好药,才没过一会儿,他身上的血就已经止住。可就算止了血,他现在也气息虚弱,就连喝口凉水都能被呛得咳上好半天。 可让众人有些意外的是,无垠就算虚弱成了这样,还是把司南至尊盘给拿了出来。 “他还想找什么?那个什么碎片不是已经被奔雷少爷给抢走了吗?”来福好奇得伸长了自己的脖子,远远得看着无垠手里的木盘子。 萧凉儿也觉得有些奇怪。 按理来说,无垠算尽机关就是为了进虫洞找无量舍利的碎片,可两个孩子抢了宝之后,他却并没有穷追猛打,反而最后还跑了。 萧凉儿望着无垠,心里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你们还记不记得,凌子睿到时候是怎么找到虫洞入口的。”萧凉儿突然问道。 众人一愣。 凌子睿在秘库里寻宝,只是感觉到了又一股强大的气息,却并不知道他找到到底是什么。 等他们到了那个山洞才发现,找到的居然不是什么宝器,而是一个虫洞。 听萧凉儿这么一说,众人立刻就想起来捡到虫洞时的震撼。 也是被她这么一提醒,众人才想到一个问题。 不管是无垠的司南至尊盘还是凌子睿的凌家秘术,除了能寻宝之外,还能找到虫洞的入口。 那既然有入口,就自然也有出口。 “小狐狸你是说他,无垠是在找虫洞的出口?”渔叟一惊。 半空中那个入口,无垠肯定是别想来。他没了灵力,怎么可能跳得上去。 不过只要继续找下去,不管是秘宝还是出口,他肯定还能再找到些什么东西。 “他们不是一直在寻宝吗?怎么又扯到出口去了。”来福听得也是一愣。 “这次恐怕……。”萧凉儿思索了片刻,却不得不得出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结论:“是那两个小家伙被无垠给诓了。” 他们两个还以为自己一直在抢无垠的宝,却不知道,无垠从头到尾要找到恐怕都不是什么宝器,而是虫洞的出口。 “其实就算刚才奔雷用灵力阻断了炸弹的爆炸,但无垠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只要他多搞几个炸弹出来,奔雷未必就能应付。”萧凉儿向众人分析道:“他搞那么大个动作,没有乘机去抢碎片,反而跑了,着看起来似乎更像是故意的。” “故意的?他不是被奔雷少爷给吓跑的吗?”来福不解得问道。 “吓跑?我看未必。”萧凉儿笑着轻哼一声。 听他这么一说,渔叟也所有所思得沉思了一番,可这么一想,萧凉儿说的未必就不可能:“卧槽!搞了半天,这家伙一直在偷偷得寻找出口。” “我看他,从一开始就只想找出口。”萧凉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乎,冷哼一声。 “你想到了什么?”看萧凉儿都脸色一边,隐隐中竟然带着几分杀气,渔叟也立刻警惕起来。 根本不用萧凉儿说话,玄君临就立刻开了口。 “前辈是不是忘了,之前你和凉儿要去抢凌子睿和奔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他和小狐狸抢人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听玄君临这么一提,渔叟的脸色也跟着变得森然恐怖起来。 他和萧凉儿去抢人的时候,因为没有虫洞的钥匙,差点儿就被自己撞死在山洞里了。 两个孩子是被无垠给带进来的,未必就知道这个,一旦他们跟着无垠冲进虫洞出口,那下场只怕是比他们之前还要惊险几分。 “他想故技重施,利用虫洞必须要有钥匙才能进出这点,坑死那两个傻小子。”渔叟恶狠狠得磨着牙,恨不得冲上去就把无垠胖揍一顿。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神族护法改不了坑人害命!”萧凉儿也是冷哼一声。 “前辈,萧大人你们再说什么?无垠找出路不是为了跑路吗?难道还有别的目的?”来福听得一脸茫然,看着几人都露出了恨不得杀人的表情,他更是发懵。 “呵,傻大个你还没明白吗?”渔叟双手抱臂冷哼着说道:“无垠手上有虫洞的钥匙,他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所以,那两个傻小子抢了他再多的宝都没用,他们既出不去,还可能被他给阴死。” “他不着急着抢宝,就是为了找到机会,让奔雷和凌子睿以为他要跑路,然后抢着冲进虫洞出口,两个孩子不知道钥匙的事儿,未必会警惕他,到时候他们出不去,说不定又会被虫洞的陷阱给阴死。” 玄君临适时得解释道:“等两个孩子中计之后,他随时可以回来捡回被抢走的宝器。” “还真是捡便宜!”来福总算是明白了无垠的算计,听完之后,他也不得不心里发寒。 这人还真是无耻中的典范,奸诈中的翘楚。众人搞明白了无垠的目的之后,对他的无耻境界又有了更深的认知。纷纷在心里把他给骂了无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