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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四章 无锋水牢

   上官浅跟云为衫没有回答点竹的话。    她们选择保持沉默。    身上的痛楚,让她们实在是没多少精力,不想跟她浪费口舌。    "首领。"    当点竹以为说到她们心坎了,正得意时,一个守卫来报。    看他的样子很是着急。    随后点竹带着寒鸦贰离开了。    水牢外面。    "什么事?"    "后山有情况。"    无锋也会在各个地点,暗藏守卫。    宫尚角一行人,并没有刻意隐藏,像是故意被他们发现。    "不会是宫尚角想来救人吧?"    寒鸦贰听后,惊讶道。    "来得正好,一网打尽。"    点竹冷声道。    ……    夜晚微风徐徐,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    密林深处,云雾缭绕,又增添了几分诡异。    "我们已经走了两个时辰了,还有多久?"    宫子羽对着云为裳问道。    "穿过这片树林,就不远了。"    云为裳气喘吁吁的回道。    她不会武功,自然是跟不上习武之人的体力。    忽然一阵凉风袭过,前面隐约出现两个人影。    "谁?"    走在第一的宫尚角立马抽出大刀,开口问道。    见对方没有回应,他们缓缓向前靠近。    宫子羽隐约觉得身影有些熟悉。    "羽公子,好久不见。"    待走近,能看清楚人脸时,一紫衣女子开口说道。    "紫衣,寒鸦肆!"    宫子羽这才看清,是他们两人。    "我们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寒鸦肆说道。    "你们这是?"    "我们跟你们一起去救人,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今晚要去无锋救人?"    "羽公子,太久没来万花楼,是不是忘了,我的消息是最快的。"    音落,宫子羽尴尬的笑了笑。    随后一行人在寒鸦肆的带领下,很快穿过幽长的树林。    这片树林很大,如果不熟路,很容易迷路,被困在里面。    "前面是一条绝壁小路,轻功差的人,根本过不去。"    寒鸦肆说道。    那条小路是通往无锋的必经之路,路面很窄,只能容下一只脚,路长十米,还不是平路。    他们都是靠轻功飞过去,脚走的话,一不小心就会掉入万丈深渊。    "这样的话,那我们的暗卫根本过不去啊。"    宫子羽挠了挠头,对着宫尚角说道。    "金复,你带着他们埋伏在周边,随时等待接应。"    "是。"    宫尚角对着金复吩咐道。    接下来就只有他们四个人勇闯无锋。    云为裳也被留在了外面。    寒鸦肆终身一跃,来到一块石头上。    他俯下身,观察情况。    跟寻常一样,只有两个守卫。    于是他撒了一把迷药,两个守卫立马倒地入睡。    然后对着后面的宫尚角他们做了个手势,紧跟其上。    来到山洞里面,一切都是如此的平静。    寒鸦肆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暴风雨前的宁静。    水牢在洞穴最深处。    寒鸦肆在前带路,宫尚角在最后守护,中间两人负责观察四周。    一切都是那么的寂静。    ……    点竹离开后,云为衫跟上官浅一直在唠嗑。    各自讲述这几年发生的事。    两人此前的矛盾,也就此作罢。    "没想到,还能有机会跟云姐姐相谈甚欢,仿佛回到了我们初入宫门时的场景。"    "是啊,当年以为没了半月之蝇就能彻底逃离无锋,没想到入了无锋就再无选择。"    "云姐姐,你后悔吗?"    "后悔什么?"    "为了自由,入宫门。"    "不后悔,当我意识到对羽公子的感情时,我唯一恨的是自己无锋细作的身份。"    "后来宫子羽得知你真实身份的时候,不也一样爱你,保护你吗,甚至可以连命都不要。"    "你不也一样,我早就告诉过你,角公子对你的感情不亚于羽公子对我,只是他身上背负太多,又不善于表达罢了。"    ……    "不过话说回来,你是被谁伤成这样的?"    "点竹为了抓我,不惜派出黄阶凌如影。"    "天地玄黄,从来只是传说,没想到真有如此高手。"    云为衫听完,不禁感到后怕。    无锋一直流传天地玄黄,魑魅魍魉的暗号,她们一直以为天地玄黄只是一个前言。    毕竟这么多年,她们的寒鸦也从未向她们提起或是透露过,天地玄黄也是真实存在的。    恐怕他们也不知道吧。    话语停留间,上官浅一直昏昏欲睡。    "上官浅,别睡,有脚步声。"    "点竹,又来了?"    "不是,脚步声杂碎,应该有三四个人。"    "她带着天地玄黄来了?"    上官浅精力已经用完,她再也没有力气说话,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云为衫却格外精力充沛,因为她听得出来,脚步声很重,不是点竹。    每个人的脚步声都是不一样的。    作为一名专业刺客,这点她还是分得清。    脚步声越来越近,偶尔还能听到一点话语声。    云为衫感到有熟悉的声音。    她瞬间警惕起来。    难道是寒鸦肆来看她了……    又过了一阵后,寒鸦肆他们终于来到水牢。    "云为衫。"    寒鸦肆来到云为衫面前,看着她伤痕累累,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曾也想过救出云为衫,可是凭他一个人的实力,根本不行。    所以这些年他也一直在自责和内疚。    "寒鸦肆,你怎么来了?"    云为衫问道。    "不止我……"    寒鸦肆说完,宫子羽就冲了进来。    "阿云~阿云~"    "羽公子……"    "阿云,你受苦了,对不起,是我没用,没能保护好你……"    "我没事,羽公子,你不用自责。"    时隔三年,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云为衫激动得留下来泪水。    三年了,他还是这样喜欢自责。    "上官浅……"    这边宫尚角看着昏睡的上官浅喊道。    "她的手脚肋骨,被打断了,只是昏迷过去。"    云为衫解释道。    "时间紧迫,先把人救下来再说。"    守在水牢门口的紫衣,招呼道。    "这个铁链,没有钥匙打不开的。"    寒鸦肆看着绑着她们的大铁链说道。    "那就砍。"    宫子羽急切道。    他就喜欢暴力行事。    其实根本没有钥匙,点竹压根就没想过放她们下来。    所以早就把钥匙扔进火炉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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