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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远徵护哥

   宫尚角在大赋城收到宫远徵给他的书信。    告诉他云为衫已经回宫门了。    他又马不停蹄的去了黎溪镇。    再三确认,邻居都说,没有听到任何打斗的声音。    也没有发现云家死人了。    他也去屋子里观察了好久,屋里的东西摆放,都是整齐的。    如果真的像云为衫所说,无锋找到了她,既然都知道她已经背叛了无锋,就一定会有打斗。    而且她的双胞胎妹妹真的被无锋杀害了,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他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    只好暂时放弃寻找上官浅的下落。    返回宫门。    宫远徵早就在宫门口等候哥哥归来。    "哥哥,你瘦了。"    短短一个月不见,哥哥真的瘦了好多。    以前脸上还能挂点肉,如今脸上瘦得棱骨分明。    他很是心疼。    "无碍。"    宫尚角淡淡回了一句。    上官浅走后,哥哥又变回了原来那个孤傲,冷漠的宫尚角。    只是比以前更多了一丝忧伤。    两人回到角宫,端坐在茶桌前。    "哥,云为衫自称是从无锋逃出来的,而且身上只受了些皮肉伤。"    宫远徵的警惕度比宫尚角还高。    除了他哥,他谁都不信。    何况是一个无锋细作。    被无锋抓回去,竟然还能逃出来,想想都有多不可思议。    "无锋竟然没杀她。"    宫尚角也觉得纳闷。    他虽不是无锋之人,但是他了解无锋的狠毒。    就算能力再强,一旦背叛无锋,只有死路一条。    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海枯石烂,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她现在是宫门执刃夫人,宫子羽又被她拿捏得死死的,无锋肯定认为她还有利用价值,不然怎么会留她。"    宫远徵分析得很有道理。    无锋就是抓住了她这一点,宫子羽可以为了她与手足相残。    造成宫门内乱。    "远徵弟弟说得没错。"    "哥,为何无锋不直接拿云为衫威胁宫子羽,逼他交出无量流火。"    "宫子羽肯定会选择跟云为衫一起赴死。"    宫子羽再爱她,身为宫门执刃,也不会为了她搭上整个宫门的存亡。    他是恋爱脑,不是无脑。    这一点他还是很清醒的。    几天之后,宫远徵以送药材的理由跟宫尚角,一起去到羽宫。    云为衫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正和宫子羽在院子里赏花。    两人还挺欢乐。    "执刃夫人,气色不错,看来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宫远徵塔拉着脸,嘲讽道。    "多亏了,远徵弟弟的好药材。"    宫子羽瞥他一眼。    就算他当上执刃了,这个弟弟还是喜欢跟他对着的干。    两人一见面说不了几句就要开吵,谁也不让谁。    "知道就好。"    宫远徵不屑一顾。    要不是他研制的珍贵药材,云为衫能这么快下地。    不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    宫尚角看了他一眼,他就乖乖站在哥哥身旁,不在说话。    宫尚角观察到,这次回来的云为衫确实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一看见他跟宫远徵就躲在宫子羽身后。    好像很怕他们。    "执刃夫人,可知上官浅的下落?"    宫尚角故意试探道。    "我……不知道。"    她躲在宫子羽身后,小声说道。    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根本不敢看宫尚角的眼睛。    他平时是比较严肃,有威严,但以前的云为衫可不像这般胆小。    "那为何执刃夫人,被抓回去只受了些皮外伤,以我对无锋的了解,无锋可没这么仁慈。"    宫尚角更为感觉眼前这个云为衫不对劲。    眼神更加犀利的盯着她。    吓得云为衫紧紧拽住宫子羽的衣服。    像只小猫一样躲在他的身后。    瞬间激起宫子羽的保护欲。    "宫尚角,你什么意思?还觉得阿云受得不够吗?"    他大声的回怼。    觉得宫尚角对云为衫有偏见。    "执刃,她毕竟是无锋细作,为了宫门安危,我必须问清楚。"    宫尚角眉头紧锁。    这宫子羽当了执刃,还是改不了恋爱脑。    "你是看见阿云回来了,却没找到上官浅,心生妒忌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这些日子,到处打听上官浅的下落。"    宫子羽还一脸,有理有据的样子。    真不是人啊,这个时候还用这种话,戳人家心窝子。    太过分了。    宫尚角眉头皱得更紧了。    有种想打宫子羽的冲动,但是他不能。    他确实妒忌,凭什么同样是无锋细作,云为衫就能好好在宫门呆着,上官浅就不行。    若不是长老们都偏心于他,又怎么会容忍一个无锋细作生活在宫门里。    "宫子羽,你这个蠢货!"    宫远徵直接破口大骂,大声的那种。    还是指着他骂的。    他绝不允许任何人,让哥哥受到委屈。    哥哥一心只为宫门着,宫子羽吃的,住的,用的,都是哥哥辛辛苦苦赚来的。    一个都没为宫门付出过的人,真不知道他有什么资格在哥哥面前洋气。    "远徵弟弟不可顶撞执刃。"    宫尚角立马给他一个眼神警示。    "哼!"    宫远徵翘着嘴巴,冷哼一声。    "同样是无锋细作,执刃处处护着云为衫,为何就容不下上官浅。"    当初长老们执意要赶走上官浅,如若宫子羽出面说几句话阻拦,长老们定会给他面子。    "阿云,可没做过伤害宫门的事。"    宫子羽看了眼云为衫,义正言辞的说道。    他相信云为衫。    一直都信,从未对她产生过任何怀疑。    "是吗?你敢说她潜入宫门这么久,一次都没有向无锋传递情报!"    宫远徵深沉的眸子中,隐含逼视。    "当然没有。"    宫子羽毫不犹豫的说道。    "我们就不打扰执刃,执刃夫人雅兴了。"    宫尚角看他态度如此强硬,说完,转身就走了。    这宫子羽已经无药可救了。    恋爱脑晚期。    "走着瞧!"    宫远徵瞪着宫子羽,放下狠话。    临走时,宫远徵看着草丛里开满了小兰花。    他一脚踩上去,还狠狠摁了几下,把花都摁成泥浆了。    然后回头对着宫子羽,邪魅一笑。    宫子羽在原地气得大口出气。    哞哞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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