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表面上的。　　 因为林卿歌从来不会主动去社交，每天都是宿舍、图书馆和教学楼三点一线的活动，也因此，图书馆越来越难约。　　 有一次甚至连林卿歌都没约到，她还在想：现在大家都这么卷了吗？现在又不是期末周，只是刚开学而已啊！　　 但在宿舍里学也一样，也没人打扰，只是找书有点不方便而已。　　 这么想着，她干脆也不去图书馆了。　　 于是在学校里就更难遇见林卿歌了。　　 而且，可能是因为她太好看，可能是因为她不爱说话，跟她一起上课的同学们也会觉得她身上有一种天然的疏离感，这虽然还是挡不住狂蜂浪蝶的猛扑，但至少能让小姑娘正常地学习生活。　　 周五晚上，林卿歌难得有空，一时兴起便开了直播。　　 【浅播一下】　　 刷到直播间的粉丝们还有些不可思议，点进来之后纷纷表示“过年了”。　　 【这么早？不对，按规律不是明天播？】　　 【清歌不会是明天有事才今天直播的吧？】　　 【希望主播能尽职尽责连播八小时谢谢。】　　 “大家晚上好，今天来给直播粉发福利了，一时兴起，浅播一下～”林卿歌语气里带着笑意。　　 【好好好。】　　 【本来以为要明天才能听到清歌的声音了捏！】　　 【事业粉狂喜！】　　 林卿歌调好设备，边跟观众聊天边进入游戏界面，但她刚一进去，就收到了好几个好友的组队邀请。　　 因为她玩的q区，好友列表里没有现实中认识的人，都是一些老板舰长粉丝，还有游戏里加的好友什么的，除了有备注的、她有印象的，其他人她都不是很熟。　　 所以她一般都是拒绝的。　　 但最近经常跟她一起玩的那个之前玩瑶挂在她头上的妹妹也邀请她了。　　 林卿歌想了想，回复道：我先单排，回头再跟你玩。　　 宁均喆看到这一行字，缓慢敲了个“好”，就看见她已经开了，他便把手机放在一边，继续写实验报告。　　 【刚才那个人是谁呀？主播怎么就回复他呀？】　　 【主播下一局能不能带粉？】　　 舰长群也叮叮当当地响起来了，林卿歌抽空看了一眼，发现也是要求跟她一起玩的。　　 “不是主播不想带，是我本人就很菜，你们还不知道我吗？完全带不动啊！”　　 她用绵软的嗓音有气无力地说了句大实话。　　 林卿歌很有自知之明，她的定位是娱乐主播又不是技术主播，所以她也从来不搞什么上舰有车位带粉摘星星之类的活动，因为她只能带着粉丝掉星。　　 【哈哈哈哈主播好可爱！】　　 【我们不嫌你菜！只是想跟主播一起玩！】　　 “那好吧。”　　 正好一局结束，已经有两个老板上号等她了，所以她一看见邀请就都同意了，顺便把所有求邀的人都拉了进来。等所有人都进来后，林卿歌看着整整齐齐的五排车队，愣住了。　　 房主是其中一个老板，他看人齐了就直接开了。　　 【咋咋咋？怎么就五排了？我还没登上号呢！】　　 【只有舰长才能跟主播一起玩吗？】　　 直播间的观众搞不清楚状况，舰长群里的老板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大多数人还没登上号呢。　　 但林卿歌知道，事实上，只有两个老板进了房间，而另外两个……　　 一个是等了她一局的宁均喆，一个是刚上线的谢愿。　　 ……算了，凑合着打吧，至少有谢愿在他们不会输。　　 谢愿和宁均喆都经常跟她双排，有时候也会直接从大厅拉人组五排队伍，他们以为这次也一样，而那两个老板……根本不在乎队友是谁，只是想跟林卿歌一起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