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穿到云之羽,远徵弟弟我来守护

第53章 宫唤羽的寝殿,你进得去吗

   宫清徵已经进屋好久了,宫远徵和宫尚角还傻愣在原地没有动地方。    半晌,宫远徵拍拍胸口,“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我以为姐发现我乱走,会训我呢。”    宫远徵拉着宫尚角就往走:“哥,我有点冷,咱们还是回去吧。”    回到药房的宫远徵,因为宫清徵没有说他而暗自庆幸。    宫尚角心情不能平静。    按时间算,从一次喝到白粥开始,清徵妹妹整整摘了七年的雪莲啊!    他借着远徵弟弟的光,吃了整整七年的白粥啊!    一想到雪莲的珍贵之处,二想到长老们的跳脚,三想到每每雪莲丢失,开会时执刃比锅底都黑的脸,    宫尚角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只觉得如芒背刺。    同样没睡着的,还有躲在寝殿里的宫清徵。    以宫清徵对宫尚角的了解,他一定会猜到雪莲和白粥的关联。    宫尚角那耿直脾气,大抵是不会再喝白粥了。    宫清徵举着两朵雪莲细细观摩。黑暗里,雪莲洁白的叶子上闪着稀碎的荧光,甚是高洁。    香味和远徵弟弟培育出的出云重莲相似,不过比重莲更甜上两三分。    雪莲香味持久,沾染上的一周不会散去。七年来一直是系统帮着处理,才没有被发现。    不想今天竟然被这两兄弟逮个正着。    宫清徵低头看着身上那身夜行衣,远徵傻傻的估计猜不到。    至于尚角哥哥嘛……    宫清徵嘿嘿一笑,想他也不会去长老院告发,干脆挑明了得了。    七年了,每次深夜走夜路,从前山到后山,自己都挺害怕的。    前山还好些,后山真的有野兽啊。虽然有系统保护伤不到她,可每次听到野兽嚎叫,也哆嗦呀。    有宫尚角带着,没准还能借用一下他的轻功,那时间上可以缩短一半。    回来还能再睡个回笼觉。    宫尚角想不到宫清徵打算把自己拉到同一条贼船上。    此时正纠结着,明天宫清徵面前,是装作无知无觉好,还是找个机会说明白了好。    宫尚角又翻了个身,江湖事务都比这容易。    最起码,一是一,二是二,有条款可寻。    这眼下,左是亲人血脉,右是宫门利益,怎么选都愧对另一边。    这一天夜晚,宫清徵和宫尚角都失眠了,只有宫远徵庆幸之下,睡得最香。    所以第二天宫远徵醒的时候,宫尚角刚刚睡着没有起身。    宫清徵揣着雪莲睡得正香,也没起来。    宫远徵撇撇嘴,“哼,哥哥和姐姐半夜都有事,唯独瞒着他。    哼,    欺负小孩!”    雪山里,雪重子和雪公子一夜无梦,醒时伸个懒腰。    雪重子醒了第一件事,跑到寒池边上数雪莲,“少了,少了两朵!”    贼人终于摘走了,未来两个月可以安心了。    雪公子跑到昨天纸条放置处,果然,纸条之上,压着和雪重子一样的四方块。    不同的是,雪重子的是4乘4立体形,而他这个是5乘5立体形。    想也不用想,这个比雪重子那个高级。    雪公子立时就笑了,这贼人还挺好说话的呢。    雪重子和雪公子默契地藏在魔方,对雪长老只提雪莲丢失的事。    雪长老迈着四方步,不疾不徐向执刃殿汇报去。    别说,雪莲丢了,心还踏实了呢?    汇报完执刃,雪长老兴致颇好的去了趟羽宫。    少宫主和月长老是同一批中毒……那个,出问题的。    只是二人的说辞相差甚远。    月长老说自己是练功出岔子,昨天就恢复大半,可以去长老院议事了。    少宫主只是吃坏肚子,怎么养在羽宫不出来了呢。    虽说后山长老不能在前山逗留太久,但是身为长老,关心少宫主身体,总是没错的吧。    只是,雪长老还没接近宫唤羽的寝殿,就被金琥礼貌地请了出来。    整个羽宫,明明仆人最多,却是鸦雀无声。    雪长老甩甩手,这羽宫好生奇怪。    罢了,回后山吧。    早上汇报雪莲丢了时,雪重子和雪公子一脸的凝重,    回去,安慰安慰这俩孩子吧。    路过执刃殿前的花圃时,远远看到一少年背对着他,正在折花。    何人这么大胆,敢到执刃大殿前折花!?    雪长老震惊之余,第一反应却是躲在廊后暗中观察。    原因无他,不过是少年侧头时,认出了是徵宫宫主,宫远徵。    那个一言不合就撒毒的少年。    少宫主宫唤羽尚且在屋里躺着呢,雪长老确定自己,是肯定熬不过宫远徵的毒的。    好似是惯性思维,宫门里谁中毒了,谁生病了,人们第一反应永远是徵宫。    对此,徵宫也从没有澄清,也没有反驳过。    日久天长的,人们认定了内心的猜测,对徵宫又敬又怕。    而徵宫,永远冰冷,永远不屑,    高高独立,永不低头。    宫远徵折花折的理所当然,折了一捧转身想回走,就碰见了从祠堂回来的宫子羽。    “宫远徵!!你在这里做什么?”    宫子羽又冷又饿,但是不影响他的大嗓门。    也幸好宫鸿羽回了羽宫,不然宫子羽这一嗓子,足够宫鸿羽一怒之下,再次把他关禁闭。    宫远徵抱着花,顺声音处看去。    宫子羽一瘸一拐,由金繁搀扶着,看似很用力,实则很缓慢的,向宫远徵走来。    “看不出来吗?我折了花回去插到我姐的寝殿里。”    宫远徵抖抖满捧的花,生怕宫子羽看不真切。    对着宫子羽愈发生气的脸色,宫远徵愈发桀骜:    “执刃殿的花长的真好。看了就让人想要采摘。”    “你!!”宫子羽脸色发白,不知是气的还是冻的:“执刃殿前的花也是你能摘的?”    执刃殿多神圣的地方,这里的花怎么能说折就折。    要折,也只有执刃有资格折。    宫远徵怎么有这个资格?    “不能折?    这就怪了,执刃殿的也是宫门的。我徵宫宫主,还摘不得宫门的花了?”    跟宫清徵待的久了,宫远徵也学了宫清徵气人的本事。    宫子羽越生气,他就越要气他:    “这花的味道真好闻,我姐一定喜欢,    不然你也折些?    哦,我忘了,你没有姐姐。    不然给你哥折些?    只是现在宫唤羽的寝殿,你进的去吗?”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