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可除了她纤细的五指略微陷进那片肌肉里以外,身上的人简直纹丝不动。 “玄霖,你...唔!” 下一秒,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 茯月感觉自己的脖颈被两根尖牙咬破,鲜血从那处被吮|吸着。 渐渐地,她浑身开始发软,眼前的景物也开始模糊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茯月只能感觉到鲜血从脖颈抽离的酥|痒,她也陷入了一片混沌。 半晌,摇曳的床幔中,一切的动作终于都停歇下来。 玄霖缓缓抬起头,那双金色的兽瞳终于渐渐恢复成了往日冰冷的黑眸。 他抬手,一边用指腹拭去唇边殷红的血,一边低头看着身下。 茯月在他投射下来的阴影中紧紧闭着双眼,十分安静,眼角还有未散去的红晕和泪痕,手中还攥着他的衣襟。 玄霖一滞,松开了缠着茯月的蛇尾。 他看着她泛红的白皙细嫩的脚踝,烦躁地摆了摆尾巴,将榻尾砸得“咚咚”作响。 片刻后,玄霖将蛇尾收回化成双腿,从茯月手中抽出他那已经皱巴巴的半边衣襟,又将滑落至腰际的衣服拉上来,拢好,一撩床幔下了榻去。 翌日一大早,守在重渊宫殿前的左右护法看见自家尊主满身是血地回来了,走动间,还有血液从指尖滴落。 问心和琅画都惊了一跳。 “尊主,可是古战场有异动?” 什么事情紧急到需要连夜处理?而且还是这般凶残的情状? 玄霖无声地看了他们一眼,淡淡道:“无事,这不是本座的血。” 玄霖一边入殿一边吩咐道:“今日你们不必再去古战场了,本座已经将魔云清剿干净了。” 琅画滞了滞,看了一眼同样诚惶诚恐的问心。“尊主,是属下哪里做得不好吗,尊主去清剿魔云,怎么不带上我们。” “与你们无关,不必多想。” 问心看玄霖驻足在墨池边,神色有些不明. 他酝酿了许久,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尊主,属下有一事,需要禀明尊主。” 玄霖头也不抬道:“说。” “就是茯月她...今日似乎已经不知所踪了。” 问心说完这句话,明显感觉到殿内的威压重了几分,他欲哭无泪地垂下头。 平日茯月最喜欢窝在那张骨椅柔软的皮毛中睡觉,且非常喜欢赖床,但今日他睡一觉起来,一大早便没有见到骨椅上有人。 他命人找遍了重渊宫所有地方,除了尊主的寝居不敢擅自进去,哪里都没有人。 也不知这样一个连殿顶都爬不上去的人,是怎么从阵法重重的重渊宫逃出去的。 问心感觉尊主身上的戾气越来越重,二话不说就先跪下了:“请尊主责罚。” 琅画也跪下请罪道:“属下看管不力,请尊主责罚。” 玄霖看着跪在殿中的左右护法,伸出指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起来吧。” 被轻易赦免的左右护法面面相觑,看着尊主沉默地迈进了寝居。 站在榻前的玄霖抬起手,用修长的二指挑开床幔。 锦被陷进去一团,茯月还乖乖地睡着。 想起昨夜,玄霖的眸光越来越深沉如水。 他本来是在打坐入定调息内力,可不知为何,白日见到的那一幕不停地刺激着他的的脑海。 茯月那只白皙细嫩的小臂紧紧贴着蛇尾的模样... 还有那日他环住她,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贴着他小臂鳞片的那一幕.... 这些画面在他脑海中疯狂交织着,渐渐地...他的尾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