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凡间历劫时，还有没做完的事，那就现在来做吧。”　　 茯月惊道:“你记得？”　　 “本座当然记得，本座还记得，你亲口说要。”　　 话音刚落，玄霖的吻细细密密落下来，茯月立时慌了神。　　 “不不不！现在已经不同了妖尊大人！”　　 “不做不做！我不要！”　　 玄霖闻言顿住，漆黑的眼眸慢慢浮上一层雾气，语气变得阴郁起来。　　 “卫霖可以，本座就不可以，凭什么？”　　 “因为…因为我喜欢卫霖，我们两情相悦，成过亲拜过堂，我们…”　　 “你喜欢卫霖？他只是本座在凡尘的幻影，历劫一结束，他就不复存在了，他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茯月将自己缩了缩，双手抵住玄霖的胸膛:“卫霖他很好，他当然值得喜欢了。”　　 “他死了！他再也不会存在了！”玄霖一贯平缓的语调变得锋利起来。　　 茯月一怔，心中一阵抽痛，神色顿时有些委屈。　　 玄霖见状，又放缓了声音:“你喜欢卫霖，那好。”他抬手一挥，茯月发觉面前的房间陡然一变。　　 满目红绯。　　 赫然是她与卫霖在凡间的婚房。　　 就连玄霖和她的衣服，也都变成了红色的喜服。　　 茯月愣神间，玄霖已经解了头上的金色发冠，满头墨发倾泻下来。　　 他俯身，唇温柔地覆上茯月的唇，慢慢地在唇角厮磨辗转。　　 茯月感觉自己的体温在慢慢升高，恍惚间，她真的回到了那天的花烛良夜。　　 可玄霖毕竟还是玄霖，等茯月从极尽温柔的一吻中回过神来时，她发觉自己身上已经被那只冰凉的手剥得只剩下了小衣和衬裙。　　 她双手挡在自己胸前，看着玄霖眉心的妖纹和头上的角已经冒了出来。　　 可玄霖浑然不觉自己的变化，只顾将头埋在茯月颈间，边蹭边说话，语气半是蛊惑半是引诱。　　 “月月，我喜欢你，卫霖有多喜欢你，我就有多喜欢你。”　　 “你不要提他好不好，和我两情相悦。”　　 茯月整个人心神一震。　　 这大蛇妖……叫她什么？　　 他又在说些什么？！　　 喜欢她？　　 玄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与茯月交颈，不断蹭着她。　　 “我好难受……帮帮我……月月…”　　 “月月…我好难受……”　　 茯月的脖颈被玄霖的齿尖和唇舌不遗余力地照拂着，她伸手去推玄霖的胸膛，却被一把握住了手按在头顶。　　 “我好难受……月月……帮我…”　　 “你！你这条……流氓蛇！”　　 茯月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扭头想摆脱玄霖的蹭来蹭去的唇。　　 她都快气死了！　　 这大蛇妖嘴上说得有多可怜，动作就有多蛮横。　　 一边哀求她帮忙，一边伸出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还装出这副可怜的模样来！就好像她要是不帮的话，她就是个大恶人了一样。　　 茯月挣扎间感觉自己的膝盖顶到一片冰凉，她往下一看，玄霖红色的衣摆下，一条黑色的蛇尾已经钻了出来。　　 那条长长的尾巴榻上放不下，垂至地上铺了满满一地，时不时烦躁地扇动一下。　　 在这个时候，偏偏茯月想起了在那本书上看到的图解，眼睛下意识地往玄霖的腰腹与蛇尾处看去。　　 松垮的衣摆下肌肉线条十分漂亮，人鱼线和几根青筋往下延伸，没入蛇鳞中，可两个有些狰狞的东西破坏了这份美感。　　 这下茯月是真慌了。　　 “你！你不许变成蛇！”　　 “尾巴！尾巴收回去！”　　 玄霖俯在茯月的耳边，声音沙哑，还带了点委屈：“我控制不住…”　　 话音刚落，茯月就感觉那冰凉的尾巴尖尖就开始靠近她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