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危险的男人
白焱敛去面上的笑容,亦是满脸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夜魅的修为有多么的强,他见识过的,却被一个昏迷中的人控制了。 这个沧溟究竟是什么人? 看着惊奇的一幕,他的血液沸腾了起来,这下有热闹看了,哈哈…… 云溪心里疑惑万分,就连夜魅也包括在内,都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夜魅痛苦地倒在了地上,可是她的手却无法抽离半分,仿佛定在了沧溟的眉心一般,灵力汹涌地从体内抽走。 她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昏迷中的人怎么会吸取她的灵力,仿佛是个无底洞,好像要将她的灵力吸尽一般。 倏然—— 沉睡中的沧溟猛然睁开了眸子,眸中神情凌厉如狼一般的眼神,看着贴在自己眉心的手,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头,眼底闪过一抹厌恶。 掌心中聚出一股磅礴的灵力,猛然击向夜魅,她的身子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感受到沧溟击出的巨大力量,夜魅不由得大惊失色,她…她体内的灵力,竟然消失了大半,她的灵力竟然都被这个男人所占为己有,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沧溟缓缓地站起身来,低眸看了看自己的掌心,眸底闪过一抹讶然。 深邃狭长的眸子里,泛起一抹阴鸷,眸光充满了煞气,冰冷的眸子一瞬不瞬,凝视着倒在地上的夜魅。 “丑陋的女人,你好大的胆子。”他的声音阴冷无比,如地狱而来的邪魔一般,神情冰冷散发着骇人的煞气。 他的话语犹如一记冰刀,狠狠的刺入她的心脏,夜魅如坠入冰窟一般,身心都寒冷无比。 沧溟周身散发的冷气快要将她冻僵了,她惊慌失措地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此时,心里有一些后悔,自己是不是惹了不该惹得人? “你…你要做什么?尽管我伤了你,可是你已经吸取了我大半的灵力,我们两个互不相欠了。” 夜魅战战兢兢地说道,心中泛起一抹前所未有的恐惧,那是一种濒临死亡的恐惧。 “呵…互不相欠?”沧溟冰冷不屑地冷笑。 冰冷倨傲的面上泛起一抹邪肆,清亮的眸子微微眯起,眼底闪过一抹危险,高高在上俯瞰着,狼狈至极的夜魅。 夜魅所有的自傲得意,在此时统统消失的无影无踪,面上泛着惊惧的神情,她眼中的沧溟,就像是骇人的冥神一般,随时都会要了她的命。 “对,你夺取了我的灵力,这可是几千年的修为,难道这些赔偿还不够吗?” 她说道此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一些,情绪有些失控。心中难受极了,这可是她几千年的修为,莫名其妙地折了一半,她心疼死了。 “不够!”沧溟话音变得更加的冰冷,凌厉的眸子闪过一抹戾气。 胆敢碰他的脸,更痴心妄想的想要抹去他的记忆,让她轻易的死掉,岂不是太容易了?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折磨才是更好的惩罚…… 看着沧溟眼底泛着煞气冷芒,云溪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他面上神情越平静,就说明他心里越生气。 看了夜魅一眼,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可如何是好啊! 她原本是想带夜魅去爷爷那,可是妖孽的却是不容侵犯的,夜魅触碰到了他的底线,现在她事情已经超过了她的预料。 谁让夜魅那么贪婪,竟然敢抽取沧溟的记忆,就是连她心里的火气都消不了。 沧溟静静的站着,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然袭向夜魅,她的脖子被狠狠地掐住,身体无法动弹半分,眼底溢出绝望的神情。 “放,放开我,你不可以……” 感受到脖子上的强大力量,她竟毫无还手之力,这个陌生的无力感,是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这个男人远比她想象中要恐怖许多,甚至,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料设想。 这个老女人罪该万死,竟敢冒犯他的威仪,沧溟剑眉狠狠的蹙起,袍袖猛然一挥,口中默念梵咒,一道咒语将夜魅牢牢锁在其中。 哼,好好的尝试一下,灵魄和身体剥离的痛苦吧,他要让夜魅的魂魄生不如死,沧溟神情冷傲无情,周身泛着凛冽戾气。 夜魅面上泛起一抹痛苦,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她的身体如一具木偶一般,被无形的力量锁在半空。 血色的炫光咒印,如无数把利刃正在切割她的身体,疼痛由浅,逐渐的加深,渐渐的剧痛深入骨髓…… 沧溟如尊贵的王者一般,俯瞰着低贱如蝼蚁的夜魅,精美的唇线勾着杀戮阴冷,如嗜血的恶魔,声音寒冷如冰道: “夜魅,好好感受挫骨扬灰的折磨!” “不……”深入骨髓的剧痛传遍全身,夜魅凄厉的仰天大吼。 这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她的大仇还未报,天下的男人还没有死光,她怎么可以就这样死去,不…她绝对不能死! 沧溟眯着眸子,眸底闪过一抹不屑,猛然一挥手,一道刺目耀眼的红光将夜魅团团包围,带着一股慑人的威压,仿佛锋利的冰刃,不停地向她的身体内钻。 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冰冷的眸底惟有被惹怒的杀气。 夜魅惊恐的摇着头,恐惧传遍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感受着不断想体内渗透的力量,在不断将她的身体撕裂。 若是再这样下去,她定然会被撕成碎片,这个男人剥离她的魂魄,要做什么? 死不重要,可是若是魂魄被他控制,她所要受的折磨便是永无止境的,心里又惧怕又加深了一分。 这个男人一定是个恶魔,嗜血狠厉的恶魔。 这个男人惟有对云溪时,才会露出他的温柔,可是对其他女人却狠辣无比,没有丝毫的怜惜。 呵呵…… 云溪何德何能,能拥有这样美好的男人,她夜魅为何就没有这样好的命? 身体上的剧痛在不断的加深,身体内的每一寸骨骼,似乎都快要被碾成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