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快穿:偏执大佬全是我裙下之臣
   好在这一切处理下来并不长,伤口包扎好。   衬衫肯定是不能穿了,宋时晚让护士给拿了个病号服。   傅明泽的伤也不用住院,交了钱。   就走。   这会穿着病号服的人,宋时晚暗中还觉得有点好笑,和平时他的风格差太远了。   宋时晚本来是找宋锦还有傅明泽说电影的事情。   可谁也没想到会遇到空袭,傅明泽和宋锦好像有事要忙。   让司机把她送回家。   傅明泽没下车,只是在宋时晚下车前开口道:“这两天别出来。”   他可能知道什么消息。   宋时晚应下来,心道上午她才和张老板签约,这下午就遇到事了,还是这种事情。   “你也注意安全。”   宋时晚回到傅家,去看了老太太。   老太太年纪大了,这会一脸的忧心忡忡,看到宋时晚还是露出来一个笑容:“晚晚来啦。”   “奶奶。”   宋时晚走过去,这个老人对她一直是善意的,对上辈子的原主的也是善意的。   按了按她的背。   “晚晚,外面是不是又打起来了?”   宋时晚没说话,还在纠结措辞。   老太太叹气:“我是老了,不是瞎了聋了,这屋里的佣人,一个个都想装作没事样子,可我活了一辈子,哪里看不出来啊。”   “我和你爷爷,一把老骨头了,死了就死了,可容泽,明泽不能出事啊。”   老太太的声音带了点历经岁月的沧桑。   “就是我老了,要我年轻的时候,那小鬼子,也是一刀一个。”   宋时晚应着:“是,奶奶英武。”   “奶奶可没撒谎,我祖上都是武将,我从小啊,不爱红妆爱武装,可惜老了,不过我的子孙也都争气,没辱没祖上的名声。”   “可死的够多了,我八个孙子,现在就剩了容泽明泽。”   宋时晚有点不舒服,那些不舒服聚集在身体里,胃里喉咙里。   剧情里,上辈子老太太先走了,后来傅容泽和傅明泽在一场战役的死在了不同的地方。   傅家老爷子接到消息。   气得一口气没提上来,死了。   钱财什么也都在乱世中被人洗劫,最后傅家活着的人上战场的上战场,病的病的,没几年就没剩几口人了。   “放心吧,奶奶,不会有事的。”宋时晚坚定地说道。   老太太估计是累了,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宋时晚守着一会,让佣人照顾着老太太,自己先离开。   外面依旧还是乱的。   宋时晚心里想着也不知道傅容泽怎么样了,他的工作远比傅明泽更加的危险。   晚上吃饭是在一起吃的,没男人在,都是女眷。   就连平时看她各种不顺眼的宋瑶,这会都心不在焉的吃着东西,显然也在担忧外面的情况。   “这安稳日子还没过几天,又开始打仗了,不是说签了什么协议不打了吗?”   宋时晚顺着声音的方向看一眼,看着那女人不到三十岁,在脑子里搜索一下,想起来是傅容泽的二堂兄的媳妇。   至于二堂兄,两年前战死沙场。   宋时晚没应声,屋里有人在骂,骂着骂着就哭了。   清早她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谁知道这一瞬间就变了。   宋时晚吃过饭回自己院子。   洗漱过后,她人拿了一本书看着。   朝露话不多,平时多在宋时晚身边照顾着,此时看着还有闲心看书的少夫人。   心里觉得这少爷对少夫人也不错。   怎么这么不近人情,别的夫人这会都担心的诵经祈福的。   这少夫人看着像没事人一样。   团子跟了宋时晚久了,打个哈欠:“我先睡了,傅明泽不是在这次死的,你不用一直等着。”   今日的桃子精连面膜身体乳都没擦。   唇膏也涂。   情绪肯定还是受到影响了。   宋时晚到十二点看书还没合眼,最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夜深。   朝露听到动静刚要喊,看清楚是傅容泽拍拍胸口,低声道:“少爷,少夫人睡在沙发上了。”   傅容泽早看到那个昏暗灯光下的身影。   包裹在毛绒的毯子里,长发锤在身侧。   不管外面是什么硝烟战火,这会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傅容泽心里都是一暖。   弯腰过去把人抱起来。   只是刚刚被抱着,宋时晚便醒了,看到傅容泽那张脸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手摸在他脸上:“破皮了。”   嘟囔道:“保护好你这张脸,不然我就不喜欢你了。”   那就是现在喜欢他了。   他低头,头发扎的宋时晚有点痒,刚要说话,唇齿便被人封住。   鼻翼之间还能闻到他身上的硝烟味。   可宋时晚并没推开这个吻,伸着胳膊抱住他的脖颈,还加深了这个吻。   朝露看的小脸通红赶紧低头退下。   一直到被人压在床上。   宋时晚白嫩的小脚踩着他的胸膛:“别别别,你身上臭死了,赶紧去洗澡。”   傅容泽这会低头看一眼自己身上,在外奔波了一天了,的确脏,上面还沾了血迹。   下床又靠在她脸上吻一下:“一起洗?”   那幽暗的眼神闪烁着光芒,宋时晚觉得他不是想洗澡而是想吃人。   拒绝摇摇头:“不要。”   “不要也得要。”   她整个人突然腾空,被人抗在肩膀上。   小脚在空中不安的踢着:“傅容泽,你疯了。”   男人没有回应她的话。   只是洗手间关上的门,回应了这一切。   他迅速的把腰带解开,把那脏衣服丢进脏衣篓里。   已经是夜半。   洗漱间的水哗哗的流。   团子一睁眼,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转移到小黑屋里了,看看漆黑的一切,翻个身,埋进窝里继续睡。   宋时晚睡得不好。   几乎到天亮了,人还没睡着。   最后皱眉道:“你不累吗?”   男人以实际行动回应了她累不累。   耳朵忽然一痛。   被人咬住。   宋时晚想看看他耍什么花样。   昏暗中,带着潮湿的低语在耳边响起:“晚晚,给我生个孩子吧。”   万一他死了,这世上还有他和她的血脉在。   可转念又一想,这世道不稳,要孩子做什么,他要死了,还是她的拖累:“我瞎说的,小孩不好玩。”   说着温热的唇从她的耳边到脸颊再到脖颈,一路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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