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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东窗事发

云之羽,浅之角 她笑倾他城 2510 2024-07-11 05:43
   明明知道的一清二楚,上官浅还是要装糊涂。装作对半月之蝇一无所知的模样,继续扮傻子。她倒要看看,宫尚角打算骗她到几时!    宫尚角,你若是真的厉害,就骗我一辈子,千万不要被我知道!    余下三个人对视一眼,默契地走出了房间,转身却进了书房。不等宫尚角说话,月长老率先开了口。    “尚角,绝对不能再等了,上官姑娘腹中的孩子已经到了极限。最多就这两三日,必须得将孩子催产生下来。    这孩子待的越久,对母体的伤害就越大。更何况产婆说上官姑娘腹中的孩子,已经完全入盆了。便是再拖,也只是多个四五日。    对于孩子来说,多这四五日意义真的不大。可是对于上官姑娘来说,这四五日的差距却可能要了她的命!你也不想她出事吧?    你与远徵之间有什么打算,我不会问,也不想知道。但这件事,却是板上钉钉,不可更改的。    当断则断,切记不可犹豫不决,必须立刻做出选择,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一股脑儿将话说完,月长老转身出了角宫。宫尚角定是有事瞒着上官浅,他实在不想再多趟一趟浑水,一个宫子羽已经够他烦心的了。    曾经,月长老也以为宫门之中,只有宫尚角是最稳重,最堪当大任的。如今看来却也不是一个能让人放心的。    这几个年轻一辈的公子和小姐,没一个是省心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惹祸精!    他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保证上官浅和她腹中的孩子都平安无事。至于其他的弯弯绕绕,月长老都不想参与。    角宫书房内    兄弟二人相顾无言,唯独宫远徵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宫尚角。憋了这么久,实在是憋不下了,他真的想知道哥哥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哥,上官浅说的半月之蝇到底是怎么回事?宫门不是早就已经昭告天下,这半月之蝇并非毒药了吗?她为何全然不知?”    别看宫远徵平日里对什么都不在乎,如果事关宫尚角,他却是比谁都上心的。    无奈,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自从上官浅出现,哥哥对自己的关注就越来越少,现在,更是时常会忽略自己。    从前,哥哥与自己可是无话不谈的。现在。却总是有事偷偷瞒着自己,不肯对自己说实话,当真让宫远徵好生伤心。    宫远徵从未想过,哥哥娶妻竟会娶回来这么一位难缠的嫂子……    自己是打也打不得,说也说不过。上官浅一贯喜欢扮柔弱,装可怜,偏偏哥哥还就吃她那一套。当真是让宫远徵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宫尚角最是心疼宫远徵,十年的手足亲情,远徵心里想什么都瞒不过自己的眼睛。不忍心看着弟弟难过,宫尚角轻声解释。    “浅浅有孕这件事,哥哥并非要故意瞒着你。便是我也是在前些时日,才确切知道了那孩子的存在。    至于这半月之蝇,她还不知并非毒药。是我刻意瞒着她,没有据实相告。”    哥哥这番话,宫远徵属实是听不懂了,哥哥为什么不告诉上官浅真相?    说这样一个一点就破的谎言,于他而言又有什么益处?上官浅担忧这半月之蝇,还会劳心伤神牵连她腹中的孩子,怎么看都是有害无利啊?    “哥,你为什么不告诉上官浅半月之蝇的真相?若她知道半月之蝇是补药,根本不需要解药,她就不会为无锋卖命了。    只要熬过发作的那两个时辰,也就没什么事了,这样对她安胎也有利啊?现在这般,时时担忧着半月之蝇,是人都会熬坏的。    倘若这母体出了问题,孩子又怎会安然无恙?哥,这可是属于损人不利已的事啊?你怎得突然变得如此……”    蠢笨两个字,宫远徵在嘴里转了好几圈也没敢说出口。他实在想不出哥哥要这样做的理由,这个谎言,太容易戳破了。    书房外,上官浅端着檀木托盘静静地站在门后,托盘内盛着几样精致的点心。    如同在暗处蛰伏,等待猎物上钩的捕猎者。上官浅一言不发,耐心地寻找着最佳的狩猎时机。    托盘的一角,放着两颗小小的丹药,漆黑的夜色是最好的保护色,书房内的两个人根本没有发现上官浅的踪迹。    上官浅曾说过,自己要做到狠而无心,凡是能利用的她都会利用,不留任何情面。    当然,这也包括她自己。    低头看向高高隆起的肚子,上官浅心里清楚此举太过冒险,可她别无选择。为了达到目的,只能放手一搏。    上官浅只希望自己腹中的孩子不要受到影响,不然她真的就要愧悔一辈子了。    小心翼翼地拿起托盘上的红桃四物丹和散血丹,上官浅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拿着丹药的手不停地抖动。    挣扎了许久,终于下了决心。上官浅索性眼睛一闭、心一横,囫囵吞枣一般将药咽了下去。    片刻后,腹部开始一阵阵发硬,腰间越来越酸疼,小腹的坠痛之感也越发的明显,差点让她站不直身体。    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上官浅扔掉了手中的点心,双手扶着后腰,颤颤巍巍地走进了书房。    门外的瓷器碎裂的声响,惊动了书房内的宫尚角和宫远徵。二人对视一眼,心中皆是大喊不妙两个字!    这一刻,宫尚角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害怕,双腿竟也跟着有些发软。只能在心中祈求,门外的人千万不要是上官浅。    可是宫尚角心中明明很清楚,这个时辰,除了上官浅,谁还会送点心到书房来?    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剧痛,上官浅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比起生产之痛,半月之蝇居然都算不得什么了。    到底是她太过草率,没有真正考虑好后果。可现在,一切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强打着精神,上官浅撑着后腰,缓慢地向着宫尚角走去。    宫远徵也懵了,本意是想伸手去扶上官浅,却又不敢真的触碰她。求救的眼神看向了宫尚角,却发现哥哥竟是比他还要无助。    他实在不懂了,哥哥,你做这一切,到底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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