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甜宠:男神好醋!说好的高冷呢
   两人找到一家还在营业的快捷酒店,来到前台。   苏酒:“给我们开间房。”   客服:“好的,1213房,这是房卡。”   苏酒接过房卡。   季以殊疑惑:“开一间房吗?”   一瞬间,苏酒和客服小姐姐的目光一齐落在季以殊身上。   现场有几分尴尬。   苏酒挑眉望着季以殊,唇边含笑:“那开两间?”   季以殊耳根顿时一红,微微侧过头:“就一间吧,我们上去。”   苏酒笑了一声,拉着人上楼。   用房卡刷开房门,然后将房卡插进卡槽,玄关的灯立刻亮起。   苏酒伸手关上门,顺势勾住季以殊的脖颈,微用力将人压下来,抬脸便吻上去。   季以殊的呼吸瞬间就乱了套,双手不由自主地扣住苏酒的腰和后脑,反守为攻。   长达十几天的分别在这一刻的亲吻中尽数化作点点滴滴的星火,落到两人久旷的干柴上,瞬间就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   房间内的空气似也被两人火热的亲密点燃,温度极速升高。   苏酒勾着季以殊的脖颈,一手解开季以殊的外套。   两人的大脑都有些迷蒙,这一刻,只想紧紧地拥抱住对方,深深地亲吻,舌尖在两人的唇齿间追逐游走,女孩身上清幽芬芳的香气和男人清冽淞雪香气混合,像是一曲开头便热烈如火的琴曲,在这个飘飞着白雪的夜晚,于情人之间隆重奏响。   两人从玄关处一直亲吻到床边,不知是谁被地上散落的衣物绊了一跤,仰面摔倒在床上,另一人被拉着也趴跪上.床,双臂支撑在身下人的头部两侧。   女孩纤细娇美地躺在他的身下,季以殊的眸子像是一瞬间燃了火。   深切而灼热的凝视,时光好似在两人之间化作实质,如柔滑的丝绸,如天山的雪雾,如夜晚的星河。   静而深刻的目光,让两人灵魂无比得贴近,一丁点细微的颤抖,都让他们浑身着火。   “酒酒……”   男人喑哑低沉的声音响起,那透明镜片后的深眸如同怒卷的海浪,深而尖锐地刻进苏酒的眸里。   苏酒没有说话,她只轻轻抬手,慢慢地摘掉了男人的眼镜。   一瞬间,空气中好像有什么突然就变了,此刻低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如同一头被锁住已久的恶兽,突然被她亲手打开了枷锁。   苏酒瞳孔一颤,将眼镜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然后双手揽住男人的脖颈,微使力抬起头,在男人的侧脸上轻.吻一下,低声道:“别上本垒,其他随你。”   男人的眼睛瞬间一片通红。   季以殊额头的汗水砸落在苏酒的脖颈上,他似是极力克制着什么,慢而缓地伏低,轻声应:“好。”   ……   ……   ……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进房内。   季以殊缓缓睁开眼。   怀抱里温热滑腻的肌肤让他身体瞬间紧绷,但女孩还没醒,他只能忍着欲.望静静等待。   但即使是这安静又枯燥的等待,也让他心里像是灌了蜜一样甜。   温香软玉在怀,他是真体会到古代帝王不想早朝的无奈。   他现在就想,如果能一辈子都这样的话,他也不想下床。   昨晚两人虽没有做到最后,但除了最后那一步,其他能做的都做了。   季以殊从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那么疯狂的一面。   这感觉就像是,活了29年,终于等到了他想要的人。   只想一辈子跟她在一起,跟她亲热甜蜜,把他所有的一切包括性命全都给她。   怀里的人儿忽然动了动,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趴在他胸前。   温热的呼吸一下下扑洒在他的胸膛上,季以殊眸色瞬间就变了。   怀里的人又动了动,皱了皱漂亮的小眉头,嘟囔:“什么东西……”   季以殊:“……”   俊脸微红,他不动声色地往后撤了撤。   这一动作,怀里的女孩就慢慢睁开了眼睛。   季以殊身体一绷,瞬间就不敢动了。   苏酒睁开眼,直面放大的俊颜。   一下子被绝顶的美貌冲击,她瞬间就呆了呆。   很快她反应过来,俏脸通红,伸手捂住脸。   “卧槽……”   苏酒脑海里一阵混乱。   昨晚他们两人明明没有喝酒,却谁都比谁放的开。   要不是有她一开始那一句叮嘱,恐怕现在还真有小小季落在她肚子里了。   好险好险。   差点擦枪走火。   苏酒蒙着脸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突然抬头问季以殊:“现在几点了?”   季以殊伸手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过手机看了一眼。   “早上九点半。”   苏酒又一个巴掌拍到脸上,哀嚎:“完了完了,我哥肯定要气炸了。”   季以殊伸手拿开苏酒挡着脸的手,神色沉静而温柔。   “放心,大舅哥那里我去说。”   苏酒摇头:“不行不行,你不知道我哥有多可怕,他是我家里最关注我的人,小时候爸妈不在身边,很多时候都是他放弃自己的事情陪着我的。他对我有多上心,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季以殊笑了,墨色的眸里如同大海一般温柔深邃:“我替你感到高兴,也真诚地感谢你哥哥,把你保护得这么好。”   苏酒无奈地看着他:“唉,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要我说,你还是先活过今天吧。”   季以殊伸手摸了摸苏酒的头发:“放心,我会搞定一切。”   苏酒不说话了,静静看着季以殊。   在她心里,季以殊就是个内心住着q版小娃娃,爱哭还爱幻想的小天真,可是季以殊今天说这番话,却无端让她感觉到安全感。   苏酒目光动了动,落在季以殊锁骨之下心脏之上的那个纹身上。   黑色的纹身落在季以殊白皙的皮肤上,像是无边的白雪里落了一滴墨,从原本纯洁又无暇的男人,一瞬间变成了放肆又性感的型男。   苏酒抬手摸了摸那个纹身,眸中涌出疼惜。   她抬头看向季以殊,轻声问:“还疼吗?”   季以殊眸色温柔至极,伸手握住苏酒的手在唇边亲了亲。   “不疼。”   苏酒抿了抿唇,问:“你还没说,你怎么这么久都没联系我呢,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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