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藏于灵器的恶灵
慕容皎月朝着云舒走了过去。 她倒要看看,这个女子是何方神圣,竟然次次躲过这些攻击。 慕容皎月走到离对方不过是一臂距离的位置停下。 “皎月,你一会触碰到她,我魂识直接吞噬了她的灵识,可以助你我都增进修为。”靠近了云舒,言老感受到了一种特别的力量,当即吩咐慕容皎月。 “好,师父我知道了。”慕容皎月同样心中一喜,她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她的修为就是靠着言老魂识侵吞别的修士,达成的互相增进。 只是这五年时间,他们都一直没办法突破。 这一回,难得遇到一个合适的,慕容皎月怎么能够不高兴,伸出手就要摘了对方的面纱。 面纱下,露出一张陌生又普通的脸,并不是云舒。 然而,在刚刚揭开面纱的时候,一道灵气从云舒身上迸射而出,只见她灵气凝成一个古怪的法印朝着慕容皎月的眉心打了过去! “想夺我灵识?”云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清醒过来,霍地站了起来,杀意凛冽的看着飞了出去,口吐鲜血的慕容皎月。 突然而来的变故,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没想到云舒突然就突破了,而且还反手击伤了慕容皎月。 “皎月!”慕容宁惊呼一声,立马过去扶起倒地不起的慕容皎月;“皎月,你怎么样了?” 慕容宁连忙检查,发现慕容皎月经脉逆流,灵识混乱,像是走火入魔一般的状况。 慕容皎月这是怎么了? 一个刚刚化神修为的修士,居然这样厉害?对慕容皎月能造成这样大影响? “该死,你对慕容小姐做了什么?”众人回过神来,看着倒地不起的慕容皎月,怒道。 云舒冷哼,眸色冷芒涟涟:“做了什么?你们该问的是她,不是我。” 她终于知道,慕容皎月为什么会如此厉害了。 慕容皎月的体内,竟然还有一只藏于灵器的恶灵! 看来慕容皎月的那些本事,都是它教的。 刚刚,她本来还没突破的,要不是他们想要吞噬她的灵识,吸走她的修为,她还不会得到契机,一瞬间突破了化神。 那些地方东西,还真是多少年都死心不惜,为了长生,为了修炼,无所不用其极。 “她有邪法!”慕容皎月在慕容宁的输送灵气之下,渐渐地平复下来,看着云舒的目光充满了愤恨。 刚刚差一点她就得了力量了,结果,反而被重伤了。 “师父,你怎么样了?”慕容皎月又焦急的问。 “她不对劲,她好像发现了我,刚刚那个法印,把我的魂识打散了!”言老也传来虚弱的声音,语气有些慌乱的道。 “她怎么会发现得了?连师父都不是她的对手吗?”慕容皎月也是一惊,不敢置信。 “不可能,这当世我只遇到过一人有这样的本事,可是她高傲,早已经渡劫失败陨灭了!”言老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能对付他的,当世都找不到一个才对! 但是现在,他切切实实的受了重伤,他本来就只是剩下魂识,现在被打散了,要修复起来,可是非常困难了! “我们一定不能留这个丫头,不然对我们影响非常的大!”言老十分的生气,他一定要吞了她的魂识报仇! “可是,我们现在根本没有办法接近她吧?”慕容皎月问,对方居然知道了,那是更不可能让他们碰到了。 “暗的不行,就来明的,以前怎么对付慕容舒的,用在这个丫头身上也不是问题。”言老冷冷的说道。 慕容皎月一下子恍然大悟了。 没错,这里又不是她们两个人,这个女子就算知道言老的存在,但是谁又会相信她呢! “什么?皎月,你说什么?”慕容宁没太听懂,刚问完,就看到慕容皎月猛吐出一口黑血:“她是邪修,刚刚对我下毒了……” 慕容皎月有气无力的说着。 慕容宁闻言一阵,双眸怒气迸发的看向云舒,身上灵气嚯嚯:“你该死,竟然敢毒害他人!” 众人一惊,也是齐齐的看着云舒,个个把剑而出对向云舒:“竟然敢伤慕容小姐,杀了她!” 虽然这件事与他们无关,但是这是跟慕容家打好关系的机会,自然是不能放过这个来历不明,又没权没势的孤女了。 “你们搞错了吧?刚刚她突破的时候,根本没有看出来任何邪修的痕迹,灵气都是纯纯正气,也没有看到她下毒啊!”宗政行站出来说道。 下不下毒,他是不好分辨,但是说邪修,就怎么看都不是啊! “黄伯,她练的是邪功吗?”宗政行又悄悄的问。 “没看出来。”黄伯眼观鼻鼻观心的说道。 幸好自家公子还记得家训,没有跟慕容家混在一起。 这慕容家,当真是有问题。 云舒?? 她下毒,她下什么毒? 云舒似笑非笑的看着慕容皎月,这真是似曾相识啊! 她记得,对慕容舒的时候,慕容皎月也是这一招。 当时的她还会因为这一招据理力争,势要揭穿反抗,讨回公道。 现在的话…… 只觉得可笑,慕容皎月就没有新鲜一点的吗? “你们宗政家,真是和这个妖女串通一气了。”慕容宁闻言,看着宗政家越发不顺眼。 要不是宗政行在这里多管闲事,就不会让这个妖女突破成功,现在还伤了他妹妹。 “你别胡说,我跟这个姑娘这是偶遇,连名字都不知道,再说了,刚刚明明就是你们自己暗算在先的。” 他刚刚看到慕容皎月根本不是掀开面纱看看,而是直接揭了面纱,这就算了,还不走! 这才被对方突破的灵气伤到的! “宗政行,你再说一个字试试!”慕容宁拳头握的咔咔咔的作响,他真是忍了宗政行很久了。 “你们想怎么样,与旁人无关,划下道来吧。”云舒抬眸,冷冷的看向慕容宁。 这个慕容宁,也当真是跟五年前一样,还是那样的愚蠢。 话音刚落,在场的人齐齐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