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快穿:娇媚贵妃她好孕多福
   涂清予:“大宝,来,你给个光来。”   话音刚落,大宝就将这个房间照亮了。   或者应该说,是在涂清予的眼中照亮了。   这个亮,旁人是看不见的。   涂清予第一时间去看自己的手腕和脚腕。   “艹!”   那是四条又黑又粗的铁链,连着床的四角,链子很长,她有足够的活动空间。   手腕和脚腕处都很贴心的做了包边。   这什么情况?!   涂清予:“一年前我的身体没有被明初霁捡走?还是被霍齐啸给找了回去?”   看着周围的环境,像是一个寝宫。   毕竟屋里有些东西,不是普通王府大院里能有的。   涂清予再次发出疑问,“就这一年的时间,霍齐啸就发家致富,当上了皇帝了?”   上辈子不是也没有这么快吗?   大宝:“不是的主人,你的身体是被小奶狗给带走了。”   涂清予动了动自己的手腕脚腕,“那这……”   铁链声在空荡的寝宫里显得尤为清清脆。   大宝:“是的,就是你的小奶狗锁的。”   涂清予:啊???   “那这寝宫?”   这是造反了?   不能吧?   不是说,世家不会参与皇权斗争吗?   总不能是因为她吧?   大宝:“不是造反了,是开出了隐藏剧情。”   涂清予:“什么隐藏剧情?”   大宝:“还记得这个世界的设定吗?”   涂清予:“三国鼎立?”   大宝:“嗯,明初霁不是明家的亲生孩子,他是大夏老皇帝弄丢的那个唯一的皇子。   当时老皇帝的兄弟发动宫变,老皇帝又在外征战,他留下来的臣子虽然都很有用,给他守住了皇城,可他刚出生没有多久的孩子,还是在动乱中,被人给带到了外面。   也是命大,明初霁最后被他的师父收养,带到了明家,成了明家最小的公子。”   涂清予:“我去!”   这隐藏剧情还能这么开?   大宝:“我也是没想到。”   涂清予:“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轮回器灵能不知道?”   大宝:“这隐藏剧情,可能连作者和天道都不知道吧?我哪能知道啊。”   涂清予:“行吧,然后呢?”   大宝:“当初他将你带出大梁,正好去了大夏,刚找好地方安顿,就被他的师父找上门来了。   这个时候,他的师父已经联系了大夏的皇帝了。   紧接着,就是认亲呗。   有大夏皇帝的介入,所有的事情都被处理的很好。   明家、涂家,没有一个人受到了牵连。   再后来,老皇帝将他带在身边教导了几个月,他一边照顾你,一边从老皇帝身上汲取知识,他本来就聪慧,不过几个月,老皇帝就放心的将江山交给了他。”   涂清予:“等下,我这个样子,也要照顾?”   大宝:“当然啊,我知道你的身体在渐渐恢复,他又不知道。尽管主人你留了纸条给他,可是当时你都咽气了啊。”   大宝:“要不是大夏的国师说你还有救,我又给你搞了点微弱的呼吸,你的小奶狗都要疯了。”   涂清予:“好吧。”   她大概了解了事情了经过了。   确实是有些心疼的。   刚刚和大宝聊完,宫门就被打开。   涂清予看见明初霁举着烛台进来,然后又顿住脚步,仔细听,连呼吸都是轻的。   他没有第一时间来到床边,而是将烛台先放下,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过了许久,才轻轻开口,喊了一声,“姐姐?”   回应他的是丁林当啷的铁链声,他的呼吸有一瞬间的慌乱。   他撑着身子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睁开了眼睛的涂清予。   没有失而复得的欣喜,没有涂清予预想中的晶晶亮的眼睛,有的是满眼迷茫。   “姐姐?”他俯身,轻轻地将涂清予抱住,那动作轻的,仿佛生怕将她碰碎一般,“你终于舍得来我梦里了?”   他抱着人,扯着嘴角,又笑又哭,很是难看。   “梦?”涂清予轻轻推了推他,竟然轻易就能将人给推开,明初霁不反抗一点。   涂清予:“这种情况他不是应该用力抱紧吗?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大宝:“有没有可能,是在梦中梦见过你,一用力抱紧,然后你就消失不见了。所以现在他不敢了。”   涂清予沉默了,想到还真有这种可能,她的心中竟然微微泛酸。   她伸出手去,用力地扯了一下明初霁的脸颊。   “你好好看看,这究竟是不是梦。”   随着她一点点的用力,明初霁的眼神也有了反应。   他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涂清予见他眼中的迷茫散去,想要松开手,下一瞬,就被他给握住了。   “姐姐?姐姐……用力一点……”   涂清予:“你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明初霁没有回话,而是感受着手底下温润的触感,又去看涂清予灵动的眼睛。   嘴角一瘪,眼眶霎时就红了。   他以为房间里烛火昏暗,涂清予应当是看不见的,但是涂清予现在有大宝给的光,这房间的一切东西,比白天看的还要清楚。   她揉了揉明初霁的头,“哭什么?”   明初霁一顿,嗓音哽咽着开口,“没哭。”   “啧。”她微微起身,然后伸手将人抱住,“行行行,你没哭。”   一年的时间,确实是受委屈了。   一抱上人,明初霁的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的头搁在涂清予的肩膀上,眼泪掉下来,没一会儿,涂清予本就不太厚的衣衫,肩膀处就湿透了。   涂清予有些无奈,“你是水龙头吗?这么能哭?”   “什、什么龙头?”他微微抬起头,有些疑惑。   “没事儿,你哭吧。”她拍了拍他的后背。   “涂清予,你当真好狠的心……我至今都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跳……那么高、那么高,那得多疼啊……涂清予,那得多疼啊……”   他手上越来越用力,嘴里一直念叨着,那得多疼啊。   涂清予的心像是被什么戳中了一样。   原来,在他的心中,最重要的,不是她做这些事情都没有告诉他,也不是她抛下他一年之久。   而是……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得有多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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