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治好王爷隐疾后,我专宠不断了
   她自然不能与之硬碰硬。   等她学会了术法,定要叫那些辜负她的,背叛她的,通通付出代价!   “不想死就不要再去找唐时锦的麻烦,别怪我没警告过你。”   黑袍道尊说完,人就转瞬消失了。   果然,他是个会道法的!   唐娇娇更加坚定了要学术法的心!   她再也不要像今日一样,受人侮辱却毫无还手之力!   唐娇娇浑身怨气滋生,他说了,只要她怨气够重,就可以炼成!   …   因为答应了姚贵妃,要替祁王医腿,于是唐时锦抽空,去了趟祁王府。   唐时锦出门,阴魂跟着。   唐时锦进门,阴魂跟着,但她在魏家布下了法阵,阴魂靠近不得,便会被震开。   但它仍是不放弃,日日跟在唐时锦屁股后面。   “你要跟到什么时候?”唐时锦好没气的回头说。   梁曼曼低头绞着手指,“等你答应救我家人为止。”   唐时锦无语,“明日便是第三天,真担心你家人,劝你回家去看看,否则你们一家很快就能团聚了。”   梁曼曼抬头,“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大哥他们会有危险吗?!”   唐时锦啧的一声,“好歹你也是个鬼了,难道没瞧见你家的阴气和怨鬼吗?”   梁曼曼一怔,然后表情多了几分恨意,“是我嫂子要害我们家……你不是修道吗,你知道我家有怨鬼,为什么不收了它!”   唐时锦微微眯起眸子,“我是修道,但我不是清道夫,你就没想过你家人遮遮掩掩不敢让我进府捉鬼,是为什么?”   梁曼曼一愣。   它突然想起,母亲悲痛的说报应……   “唐姑娘,你在同谁说话呢?”   石夜出来迎接唐时锦。   恰好听到唐时锦在自言自语。   因为他没瞧见,唐时锦面前有人。   “没人。”唐时锦瞥见梁曼曼已经走了,她转头说,“走吧,去为祁王治腿。”   石夜点头,“唐姑娘请。”   祁王腿脚不便,便让石夜来接她。   祁王府的环境也清幽,下人也没瞧见有几个,石夜解释说,“我们殿下喜静。”   “喜静好,适合养病。”   石夜眼神闪了闪,“唐姑娘,殿下的腿,真的能治愈么?”   “能。”   唐时锦头也不回的说。   她这般随意的口吻,倒是让石夜多了几分信心。   祁王穿了有一身月白色的衣袍,坐在轮椅上,清风朗月的模样。   只是,看到祁王身旁坐着的人,唐时锦眨了眨眼睛。   “王爷,你怎么也在?”   十九王爷萧宴,正幽幽的品着一盏茶。   见到她,便露出个轻笑,“本王来瞧瞧祁王。”   萧祁沉默。   “王爷对子侄真是关心啊。”唐时锦叹了叹。   祁王轻笑一声,“原来皇叔醉翁之意不在酒。”   果然,没有无缘无故的关心。   以往也没见皇叔来瞧过他。   萧宴神色淡淡,看都不看祁王一眼,走到唐时锦身边道,“听闻阿锦要为祁王治腿,本王帮你。”   帮我?   怎么帮?   “王爷会解尸蛊?”唐时锦好奇的问。   萧宴摇头,“不会,本王会给阿锦打下手。”   唐时锦:……   好吧。   她闷声笑,“那就请王爷将祁王的裤腿卷起来吧,我要替他拔蛊。”   十九王爷乐意效劳,总比阿锦亲自来掀他裤腿的好。   萧宴要动手,祁王果断拒绝,“不必劳烦皇叔,我自己来。”   然后将自己的裤腿卷了起来,露出一双小腿来。   上面的蛊毒,似乎又黑了些。   唐时锦翻开她的小布袋,掏出工具道,“我特地为祁王解蛊研究了一种新符,就叫捉虫符吧。”   祁王:……   听着真草率。   他看着唐时锦手里的符纸,“这符……”   还是张黄纸啊。   “哦,还没画。”唐时锦竖起右手食指,然后左手食指犹如刀刃一般,划过右手指尖,食指上边出现一条细长的口子,鲜血溢了出来。   “这捉虫符得用我的血来画,效果会比较好。”   说着,她便以血画符。   她的血,蕴含灵力,用来引诱尸蛊最合适了。   萧宴皱眉,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幽冷。   不悦的看了眼祁王。   好在唐时锦画符很快,一笔成型,一气呵成,就画出了捉虫符。   “画好了……”   她刚开口,手指就被十九王爷捉住,“疼吗?”   唐时锦眼神闪了闪,手指微颤,她茫然的眨眨眼,“不疼。”   十九王爷面色冷肃。   唐时锦不自觉放低了语气,像是带着一丝轻哄,“真的不疼,王爷你看,这小伤口很快就愈合了。”   她捻了捻手指,用了一丝灵力,果然,那细小的伤口瞬间就痊愈了。   十九王爷脸色缓和了些。   唐时锦扬了扬唇,拿起符纸道,“祁王殿下,我们来捉蛊吧。”   “这符可以将蛊虫引到你的小腿根,我会划开你的皮肉,让虫子顺着蛊血钻出来,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唐时锦一边操作,一边为他讲解。   祁王平淡的扯了扯嘴角,“无妨,你动手就是。”   唐时锦看了他一眼,然后将捉虫符运用到他腿上,符箓一贴上腿部的皮肉,就能看到皮肉下有东西在蠕动。   并且不止一条。   密密麻麻的顺着他的腿,往下爬。   唐时锦瞅准时机,手指为刃,在祁王小腿上划出一道创口,比较深,流出的血,黑中带红,这便是蛊血。   祁王咬紧牙根,却是一声不吭。   唐时锦挑眉看了他一眼,他倒是能忍。   伤口必须深一些,尸蛊犹如跗骨之蛆,不开到骨头,藏在最深处的蛊虫是没有办法流出来的。   唐时锦准备了一个铁盆,放在祁王脚下。   ‘啪叽’   ‘啪叽叽’   一只只肉虫爬到创口,圆滚滚的随着血流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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