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神♂立占↙手机用户输入地址: "怎么了?" 我下意识的回头望去,却发现他只是伸手在我的后衣领上掸了掸。 然后笑吟吟的说,"没事,有个小虫子,没了,可以走了。" 以我对楚辞的认知来看,他绝对不会那么好心的给我拿掉衣服上的虫子的。 上次就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弹了我一下,在我身上下了符。 虽然保护了我,但这种做法让人有些不太适应。 所以,我一出去,远离了孙家的范围后,就堵住他的去路。 "你刚才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你怎么会这么想?" 楚辞笑得很温顺,那张脸,配合那笑,真的会让人不忍相信他会说谎的。 姜小鱼就是其中一个,将我一拉,掸了掸我的领子说,"哪有什么?什么都没有,就一个虫子,我看到他扔掉的。" "真的?" 我看着楚辞的笑,还是觉得不对劲。 但楚辞要不愿意说的话,我还真的什么都问不出来。 因此只能作罢。 碍于晚上有行动,所以我们找了一家旅店先住了下来,楚辞则因为还有事情处理,就先走了,晚上再来和我们汇合。 姜小鱼一看他走,立刻找了个理由跟了上去。 我没兴趣,所以就在旅店客房补眠,我可不想大白天忙着,晚上还要熬夜。 叫姜小鱼记得带晚饭回来,我就窝在床上休息了。 没多久,我就听到外头有响声,看见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想起来,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眼睛可以模糊的看到房间里的摆设,耳朵也听得到声音,但就是起不来。 手脚身体上什么都没有。就是被固定在了床上。 这种感觉我并不陌生。 小时候烛照欺负我,就喜欢压在我的身上,看不到他,我也动不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鬼压床。 随着我的长大,烛照不再做这么无聊的事。 而且有他在身边,那些小鬼什么的几乎不敢靠近我。 但这次的感觉并不一样。 包括房间里的温度都开始下降,可依旧看不到什么奇怪的地方。 "小--" 我想叫姜小鱼,可一张嘴,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发不出来。 然后我就听到了一个很轻很低位的笑声。 不远不近,徘徊在身侧,却让人摸不准到底在哪一个地方。 "是你在找我吗?" 当笑声停止的时候。男人的说话声就响了起来。 有些沙哑,像青春期发育时候变声的音色。 我眯着眼,在不大的房间里快速寻找。 因为没有开灯,窗帘遮住了一大部分的月光,不过依稀可以在电视机旁的墙角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 "是你在找我吗?" 他重复一遍,我想开口却发不出声音。 等他第三遍再问起的时候,语气中已带上了一层不耐烦和怒意。 黑影一闪,就靠近到了我的床尾。 "是你在找我吗?" 他声音陡然冷了下去,再度靠近,露出了苍白的容颜。 是孙云! 我虽然已经猜到是他,却不明白,他怎么会找上门来的。 今晚是他的头七。他就算有怨气,也会去老财主家,而不是来这里,找我。 到底是哪里出了毛病? 我想不明白,但随着他的不耐,周围的空气温度再度下降了不少,隐约有黑色的气息从他周围冒出来。 我知道,那多半是他的怨气。 "是你在找我吗?"他猛然栖身上前,一把掐住了我脖子,双眼殷虹,逐步渗透进瞳仁当中,"为什么不说话,是你在找我吗?为什么要找我?你要做什么?" "咳咳--" 我做咳嗽的动作,却仍旧发不出声音,整个人平躺在床上,只觉得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呼吸也开始离我远去,只能拼命的动着,可手脚的束缚让我只能有轻微的反抗,却做不了大幅度的对立。 这下可糟了。 我心一点点的沉下去。 姜小鱼和楚辞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也等不急他们了。 该怎么办呢? 忽然,脖子上藏在衣服里面的血红色的吊坠露了出来。 我立刻心里一动。 烛照说过,这上面他附着了自己的鬼力在里面,若是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遇到危险,只要敌人碰触这个,就会被鬼力反击出去。 所以我一边挣扎着,一边想要他的魂魄去碰触吊坠。 可谁晓得,吊坠因为线的长度,他始终碰不到。 就在我快要窒息过去的时候,左手前臂突然传来一阵撕裂样的疼痛,然后就听到孙云大叫一声。 魂魄被猛地撞击出去,眨眼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他一走,那种束缚力就消失了。 我手捂着脖子,咳嗽着好一会儿才舒缓下来。 然后发现刚才左手前臂处的疼痛是什么。 手上划了一道大概十公分左右的口子,很大,像是被什么利器划破的,而且下手很准,伤口齐平。 此刻,源源不断的红色血液正从伤口里面渗透出来。 落在床上还有我的身上。 "难道他的突然消失是因为我的血?"我盯着伤口,往床的周围看了看,"这里什么利器也没有,我不可能受伤,他也不会划破我的手。所以--" 脑海里划过一个可能,我心头一疼,立刻下床,穿好鞋子,就往外跑。 我和烛照因为系魂的原因,只要一方魂魄受损,对方就会有相同的反应。 先前也只有我受伤,虽然是躯体,但烛照也有感觉。 现在我的手被划破流了血,就说明烛照遇到了危险,还受了伤。 我放心不下他,想也没想的就要去找他。 但一开门,就撞在了一堵肉墙上,疼得我接连后退了数步,才站定。 还没说话,手就被人握住了。 "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受伤的?" 姜小鱼力气很大,握着我的手,疼的厉害。 但再疼也比不上烛照的受伤。 我看清是她,用右手握住她的手臂,焦急的说,"小鱼,你在烛照去哪里了吗?他受了伤,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要去找他。" "你怎么知道他受伤的?" "我们之间有系魂烙印,所以我知道。你带我过去,拜托你了。" "你先不要急。"姜小鱼看到我的右手,轻轻地拍了拍说,"他若真的遇到敌手,你去也无济于事。只要你的足够安全,他才能够心无旁骛的去应敌。小荧,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应该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 姜小鱼这话直击我的心头,激的我一个字都说不上来。 我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能让烛照受伤的人肯定不会是泛泛之辈,我去了只会添麻烦。 但那种等待的心情。 我第一次觉得很讨厌。 但又不得不去适应。 看我渐渐冷静下来,她进去拿了外胎给我披上,然后撕开T恤的一条边,给我的手稍微包扎了一下。 "不管如何,我先带你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 她带着我出去,我这才看到楚辞站在一边,只是刚才并没有说话。 想起下午和他的对话,我也没有想要解释。 去社区医院处理伤口的时候,我发现那很长的伤口已经变小了很多。 那医生也只以为我是不小心被划伤的。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我们就走了。 等一出去,楚辞就将我手臂上的纱布给拿了下来。 "果然。" 上面的伤口已经不见了。 我倒是不觉得什么,不过他们的表情都很惊讶。 所以我问,"这是怎么了?" "小荧,以前烛照受伤过后,你有没有这样的经历?" "没有。"我摇着头说,"基本就我受伤,他从没伤过。这是第一次。" "那你受伤后,他呢?" 我想了想,唯一就那次阴尸婆的事件,但他从没让我看过他的背。所以我也不清楚。 "不太清楚。" "那就奇怪了呀!" 姜小鱼摸着下巴说着,一脸狐疑。 就连楚辞眼中也流露着细微的不解。 "你们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伤口不应该消失的吗?或者是烛照自己治疗了呢?他那边一好,我这边也好了。" 我想想也是,烛照还能给自己疗伤,就说明他并无大碍。 "并不是这样。" 楚辞一开口,我的心又是一紧,"为什么?" "系魂,在双方受伤后,伤口是会留下来的,并不会随着另一方的消失,而消失。" "只有一种情况下才会这样。" 姜小鱼和他一人一句,说的我心里慌了慌,"到底是什么,你倒是说呀!" "在系魂的过程中,肯定还有其他东西混在里面,才致使了你会这样。虽然这表面上看去是好事,伤口会自动痊愈,但事实上,除非像烛照那样的非人体能够做到外,人类一旦自动痊愈,好的只是表面,内在最终还是会腐烂。所以当时的情况是怎样的,你还知道吗?" 因为当时还不认识姜小鱼,所以她并不知道这件事。 我下意识的看向楚辞。他却摆着手说,"当时我已经走了,所以并没有看见你们做了什么。" 我不置可否,低下了头。 当时在场的,只有奶奶和烛照。 也是烛照主动提出系魂的。 他难道真的混了什么东西在里面吗? "小荧,你这伤口,我看着还是得处理。去医院是没办法了,只能用符纸暂且阻止一下,万一--" "没有万一。"我打断姜小鱼的话,拿开她的手,拉下袖子,转身就走,淡淡的说,"我相信他,不会的。所以这件事别再说了。" "小荧!" 姜小鱼还想追上来,却被楚辞拉住。 他摇了摇头,姜小鱼剁了一下脚,还是跟了上来,但没有再提这件事。 而是说,"现在已经入夜,要去孙家了。你去吗?" 说起这个,我又想起孙云来袭击我的事。 只是我并没有告诉他们。 这件事有蹊跷,我和孙云彼此都不认识,他却贸贸然的回魂夜来找我。 为的只是一个原因? 我不信。 一边往孙家走去的时候。我一直在注意楚辞。 他总是会出其不意,烛照不在我身边,姜小鱼又成了他的迷妹,我只能自己多注意一些了。 等到了孙家的时候,姜小鱼停下脚步,"咦"了一声。 "怎么了?" 她拿出罗盘,左右看了看,很是好奇,"照理,时间也到了,怎么会没有孙云的魂魄呢?" "会不会路上迟了?或者是遇到什么了?" 楚辞一说话,我就听着他看。他完全不在乎我的目光,说的很坦然。 "不管,进去看看再说。" 为了不引起麻烦,姜小鱼拿了三张隐身符,我们贴在衣服外,然后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孙家这时候很安静,没有看到任何人,只有院子里的棺材摆在那里。 摆放在案几上的蜡烛,有的亮着有的已经灭了,火盆里的纸也烧完了。 虽然已经过了停灵时间,但到底没有出殡,就这样的甩手不管? "这家人果然有古怪。" 姜小鱼走到棺材边缘。弯下腰仔细的看了看,说,"棺木有被打开的痕迹。" 我过去一看,也的确如此。 "下午来的时候,是被定死的,现在棺盖都没盖好,他们是做了什么?" "不管如何,先开棺再说。" 于是我们一起用力,将棺盖打了开来。 顿时一股腐烂的臭味迎面扑来,幸好我没吃晚饭,否则肯定全部吐了。 "怎么那么臭?" 我捂着鼻子,实在受不了了。 姜小鱼也用手挡着鼻子,往里面看去。 棺材里躺着一具男尸,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味道很重。 但里面的人,的的确确是孙云无疑。 "是他没错。"我往边上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又回头说,"那他现在哪里?" 楚辞在边上左右看了看,他倒是淡定的很,没有我们表现的这么夸张。 "反正不在这里。我看多半去了付家。" "哎哟喂,你和我想的一样。"姜小鱼笑得连臭味都不在乎了,"孙云的死多半和老财主有关系,头七不报仇是不会回家的。而且他们回魂的时间有限,浪费不得,走,我们去付家看看。" 我早就待不下去了,三个人憋着气,盖好棺盖,就离开了孙家。 但在我们前脚才走,我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响动。 只是回头望去,孙家一片漆黑,什么也没看到。 "怎么了?" 楚辞何等精明,我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底。 "好像有什么人在那里?" 楚辞回头看了看,摇了下头,"我没发觉,你是不是太紧张了?因为烛照的事。" 他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来气。 "还不是因为你。"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警告道,"不准你在对烛照下手,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跟上姜小鱼的脚步。 楚辞淡定的走在后面,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微笑,夜风一吹,吹散凌乱的发丝在他的眼睛上。 一并遮住了眼底浮动的墨色,似是琉璃的闪耀,又似黑洞的深不可测。 "夏荧,我让你如愿,就是对你的残忍。" 我好像听到他说了什么,转头却又没发现什么。索性不再管他。 没多久,我们就要到老财主家了。 现在已经快接近午夜了。 整个小镇都陷入了一片安宁当中。 但却有人家在这个时候,开始鬼鬼祟祟起来。 我们三个远远地站在老财主家的门口,看着老财主和几个家仆扛着一个家里酿酒才用的酒瓮。 一行四个人悄悄地从屋子里出来,一人打灯走在前面,老财主在中间,后面跟了两个扛酒瓮的家仆。 朝着小镇外田地里过去。 "这么晚了还出来,果然被我猜对了。" 姜小鱼开心的不得了,也似为了在楚辞面前好好的表现,所以十分的积极,对我们招了招手,就跟了上去。 "那个酒瓮里面的放的是什么?" 我十分好奇,他们大半夜的不在家里带着,鬼鬼祟祟的出门,就为了一个酒瓮? "多半是小源的遗体了。" "什么?" 看到我的惊讶,楚辞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我本能的往边上缩去,他倒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继续说。 "古时候有瓮棺葬的风俗,你听过没?" "瓮棺葬?" 这个我还真的没听说过。 楚辞才要说下去,姜小鱼就迫不及待的开口接话了。 "瓮棺葬是以瓮或者盆等作为葬具,用来埋葬夭折的孩子,在底部会有一个小孔,民俗上是作为孩子灵魂出入的地方,古人为了思念死去的孩子,就会将孩子装在瓮中,放入少量的陪葬品,然后埋在居住地的附近,或者有地下室的就埋在地下室里面。" "原来是这样。" 我点点头,觉得自己又上了一课。 说话间,老财主等人已经到达了目的地,是上次我们扮演稻草人的那块田地附近。 然后就招呼仆人开始挖坑。 我当时来这里的时候,也是在晚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野外的关系,所以老是觉得有什么在周围。 却又捕捉不到。 今晚也是一样。 这里的风,和乡下的风差不多。但并没有乡下那么荒芜,至少有山有水,土地肥沃,是个不错的地方。 但那种奇异的感觉却一直都存在,总觉得哪里不协调。 我想不起来,就将目光放在老财主身上。 "你说,他既然决定要瓮棺葬,为何不埋在自己家?毕竟他那么喜欢自己的孩子?" "这个我也觉得有些奇怪。而且孙云的鬼魂并不在附近。这里只有孤魂野鬼。"姜小鱼盯着罗盘,也百思不得其解,"你们在这里看着,我去周围抓个小鬼问问。" "你小心。" 我站在原地,看着老财主那边,仆人干活的麻利,他一直在催促,而且很是不安的看着周围。 "你说他在害怕什么?" "或许是做贼心虚吧!" "做贼心虚?"我狐疑的瞄了他一眼,"自己的孙子,有什么好心虚的。" "这就是你见识太少的缘故。有时候呀,人为了利益,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古时皇族兄弟自相残杀,到现在家族的争锋相对,你还觉得利益不能成为一把锋利的刀吗?" 诚然,楚辞说的不错,但我还是觉得太残忍了。 尤其是老财主,他这把年纪什么都不缺,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的孙子呢?他不是很爱他吗? 我不明白,那边老财主的几个家仆干活很麻利,很快就在地上挖了一个坑,将瓮放了进去,埋好土,磨平了地,就退到了一边。 然后老财主划破了自己的手,又捡起地上的树枝,在刚填平的地方,滴了几滴血在上面,又画了一个什么东西后就催促着几人离开了。 我看他们走远了,就和楚辞一起上前。 埋葬的地方是小河边的一块空地,四周除了几棵岑天大树,就只有些杂乱的树枝,还有几块散乱的石头。 尸体就被埋在中央。 老财主最后在上面画着的,并不是什么图案。 而是一个"咒"字。 "咒?"我用手电筒照了照,问楚辞,"为什么会是红色的?不对。" 我蹲下身,再靠近一些,发现那些红色的土并不全部都是后期加上去的,而是原本就从地下翻出来的颜色。 "为什么会有红色的土?" 我闻了闻,又说,"还有血腥味,是刚才老财主滴下去的。" "红色的土,加上瓮棺葬,以咒字封印,放于野外,吸收日月精华,经久而成小鬼,这种情况下出的小鬼,鬼力强大,而且很少会被反噬。因为宿主有权利毁掉他们的躯体,躯体一毁,魂魄自灭。是非常残忍的一种手法。" 他说话的时候,我正仔细研究着那红土,还真发现只有这一片有。 正觉得奇怪的时候,这声音一响起,我顿时什么都忘了。 转头望去,看到那人的一瞬间,心中涌上来的是在寒风中少有的温暖。 "烛照!" 起身,朝他跑去,一直到抱住那冰凉的身躯时,我才大松了一口气。 "你去哪里了?我都担心死了。" 烛照也张手抱住了我,下巴磕在我的脑袋上,轻声的说,"抱歉,让你担心了。" "哦,对了,你的手给我看看。" 我想起手臂上的伤,松开他,就卷起他的袖子,两只手都不放过。 "没有。你是不是自己疗过伤了?刚才疼不疼?" 我姜小鱼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只想确保他没事,才能安心。 "我真的没事,倒是你,疼不疼?" 他越是这么的温柔,我越是喜欢撒娇,抱着他不撒手。 把头使劲在他怀中蹭呀蹭的说,"对,疼死了,我都哭了,你太狠了,以后罚你不准受伤,否则,否则--" 我抬起头左右看了看,就指着楚辞说,"我就跟他走。" "好呀!"楚辞倒是乐意的接口,"要不要现在打一架,赢了,你就跟我走。" "不要!" 我冲他吐吐舌头,现在烛照回来了,我就什么都不担心了。 正想问问烛照为什么知道这个的时候,那边就传来了一阵尖叫声。 "不好,是小鱼的。"我一拍头,"我怎么把她给忘记了。" 拉着烛照,就追着那个声音的方向过去。 也不知道短短的一小会儿,姜小鱼怎么会走了那么远的,我整整好一会儿才到。 然后就看到她倒在地上,罗盘滚在一边,四周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小鱼!" 我朝她那边跑过去,烛照却在身边拉了我一把,就连楚辞也一并出现在我的另一侧,拉住了我的另一只手。 "你们怎么了?" 我看到他们两个的脸色都不太对,警惕的望向四周,眉宇间都带上了少有的凝重。 就连一贯喜欢用笑来隐藏的楚辞,这一次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了。 支持:↘完神♂立占↙喜欢本站的朋友可以多多推荐给更多爱看书伙伴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