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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瓮棺葬

冥媒正礼 桃侦轩 8902 2024-07-11 03:21
   ↘完神♂立占↙手机用户输入地址:    "怎么了?"   我下意识的回头望去,却发现他只是伸手在我的后衣领上掸了掸。   然后笑吟吟的说,"没事,有个小虫子,没了,可以走了。"   以我对楚辞的认知来看,他绝对不会那么好心的给我拿掉衣服上的虫子的。   上次就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弹了我一下,在我身上下了符。   虽然保护了我,但这种做法让人有些不太适应。   所以,我一出去,远离了孙家的范围后,就堵住他的去路。   "你刚才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你怎么会这么想?"   楚辞笑得很温顺,那张脸,配合那笑,真的会让人不忍相信他会说谎的。   姜小鱼就是其中一个,将我一拉,掸了掸我的领子说,"哪有什么?什么都没有,就一个虫子,我看到他扔掉的。"   "真的?"   我看着楚辞的笑,还是觉得不对劲。   但楚辞要不愿意说的话,我还真的什么都问不出来。   因此只能作罢。   碍于晚上有行动,所以我们找了一家旅店先住了下来,楚辞则因为还有事情处理,就先走了,晚上再来和我们汇合。   姜小鱼一看他走,立刻找了个理由跟了上去。   我没兴趣,所以就在旅店客房补眠,我可不想大白天忙着,晚上还要熬夜。   叫姜小鱼记得带晚饭回来,我就窝在床上休息了。   没多久,我就听到外头有响声,看见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想起来,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眼睛可以模糊的看到房间里的摆设,耳朵也听得到声音,但就是起不来。   手脚身体上什么都没有。就是被固定在了床上。   这种感觉我并不陌生。   小时候烛照欺负我,就喜欢压在我的身上,看不到他,我也动不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鬼压床。   随着我的长大,烛照不再做这么无聊的事。   而且有他在身边,那些小鬼什么的几乎不敢靠近我。   但这次的感觉并不一样。   包括房间里的温度都开始下降,可依旧看不到什么奇怪的地方。   "小--"   我想叫姜小鱼,可一张嘴,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发不出来。   然后我就听到了一个很轻很低位的笑声。   不远不近,徘徊在身侧,却让人摸不准到底在哪一个地方。   "是你在找我吗?"   当笑声停止的时候。男人的说话声就响了起来。   有些沙哑,像青春期发育时候变声的音色。   我眯着眼,在不大的房间里快速寻找。   因为没有开灯,窗帘遮住了一大部分的月光,不过依稀可以在电视机旁的墙角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   "是你在找我吗?"   他重复一遍,我想开口却发不出声音。   等他第三遍再问起的时候,语气中已带上了一层不耐烦和怒意。   黑影一闪,就靠近到了我的床尾。   "是你在找我吗?"   他声音陡然冷了下去,再度靠近,露出了苍白的容颜。   是孙云!   我虽然已经猜到是他,却不明白,他怎么会找上门来的。   今晚是他的头七。他就算有怨气,也会去老财主家,而不是来这里,找我。   到底是哪里出了毛病?   我想不明白,但随着他的不耐,周围的空气温度再度下降了不少,隐约有黑色的气息从他周围冒出来。   我知道,那多半是他的怨气。   "是你在找我吗?"他猛然栖身上前,一把掐住了我脖子,双眼殷虹,逐步渗透进瞳仁当中,"为什么不说话,是你在找我吗?为什么要找我?你要做什么?"   "咳咳--"   我做咳嗽的动作,却仍旧发不出声音,整个人平躺在床上,只觉得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呼吸也开始离我远去,只能拼命的动着,可手脚的束缚让我只能有轻微的反抗,却做不了大幅度的对立。   这下可糟了。   我心一点点的沉下去。   姜小鱼和楚辞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也等不急他们了。   该怎么办呢?   忽然,脖子上藏在衣服里面的血红色的吊坠露了出来。   我立刻心里一动。   烛照说过,这上面他附着了自己的鬼力在里面,若是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遇到危险,只要敌人碰触这个,就会被鬼力反击出去。   所以我一边挣扎着,一边想要他的魂魄去碰触吊坠。   可谁晓得,吊坠因为线的长度,他始终碰不到。   就在我快要窒息过去的时候,左手前臂突然传来一阵撕裂样的疼痛,然后就听到孙云大叫一声。   魂魄被猛地撞击出去,眨眼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他一走,那种束缚力就消失了。   我手捂着脖子,咳嗽着好一会儿才舒缓下来。   然后发现刚才左手前臂处的疼痛是什么。   手上划了一道大概十公分左右的口子,很大,像是被什么利器划破的,而且下手很准,伤口齐平。   此刻,源源不断的红色血液正从伤口里面渗透出来。   落在床上还有我的身上。   "难道他的突然消失是因为我的血?"我盯着伤口,往床的周围看了看,"这里什么利器也没有,我不可能受伤,他也不会划破我的手。所以--"   脑海里划过一个可能,我心头一疼,立刻下床,穿好鞋子,就往外跑。   我和烛照因为系魂的原因,只要一方魂魄受损,对方就会有相同的反应。   先前也只有我受伤,虽然是躯体,但烛照也有感觉。   现在我的手被划破流了血,就说明烛照遇到了危险,还受了伤。   我放心不下他,想也没想的就要去找他。   但一开门,就撞在了一堵肉墙上,疼得我接连后退了数步,才站定。   还没说话,手就被人握住了。   "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受伤的?"   姜小鱼力气很大,握着我的手,疼的厉害。   但再疼也比不上烛照的受伤。   我看清是她,用右手握住她的手臂,焦急的说,"小鱼,你在烛照去哪里了吗?他受了伤,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要去找他。"   "你怎么知道他受伤的?"   "我们之间有系魂烙印,所以我知道。你带我过去,拜托你了。"   "你先不要急。"姜小鱼看到我的右手,轻轻地拍了拍说,"他若真的遇到敌手,你去也无济于事。只要你的足够安全,他才能够心无旁骛的去应敌。小荧,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应该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   姜小鱼这话直击我的心头,激的我一个字都说不上来。   我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能让烛照受伤的人肯定不会是泛泛之辈,我去了只会添麻烦。   但那种等待的心情。   我第一次觉得很讨厌。   但又不得不去适应。   看我渐渐冷静下来,她进去拿了外胎给我披上,然后撕开T恤的一条边,给我的手稍微包扎了一下。   "不管如何,我先带你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   她带着我出去,我这才看到楚辞站在一边,只是刚才并没有说话。   想起下午和他的对话,我也没有想要解释。   去社区医院处理伤口的时候,我发现那很长的伤口已经变小了很多。   那医生也只以为我是不小心被划伤的。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我们就走了。   等一出去,楚辞就将我手臂上的纱布给拿了下来。   "果然。"   上面的伤口已经不见了。   我倒是不觉得什么,不过他们的表情都很惊讶。   所以我问,"这是怎么了?"   "小荧,以前烛照受伤过后,你有没有这样的经历?"   "没有。"我摇着头说,"基本就我受伤,他从没伤过。这是第一次。"   "那你受伤后,他呢?"   我想了想,唯一就那次阴尸婆的事件,但他从没让我看过他的背。所以我也不清楚。   "不太清楚。"   "那就奇怪了呀!"   姜小鱼摸着下巴说着,一脸狐疑。   就连楚辞眼中也流露着细微的不解。   "你们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伤口不应该消失的吗?或者是烛照自己治疗了呢?他那边一好,我这边也好了。"   我想想也是,烛照还能给自己疗伤,就说明他并无大碍。   "并不是这样。"   楚辞一开口,我的心又是一紧,"为什么?"   "系魂,在双方受伤后,伤口是会留下来的,并不会随着另一方的消失,而消失。"   "只有一种情况下才会这样。"   姜小鱼和他一人一句,说的我心里慌了慌,"到底是什么,你倒是说呀!"   "在系魂的过程中,肯定还有其他东西混在里面,才致使了你会这样。虽然这表面上看去是好事,伤口会自动痊愈,但事实上,除非像烛照那样的非人体能够做到外,人类一旦自动痊愈,好的只是表面,内在最终还是会腐烂。所以当时的情况是怎样的,你还知道吗?"   因为当时还不认识姜小鱼,所以她并不知道这件事。   我下意识的看向楚辞。他却摆着手说,"当时我已经走了,所以并没有看见你们做了什么。"   我不置可否,低下了头。   当时在场的,只有奶奶和烛照。   也是烛照主动提出系魂的。   他难道真的混了什么东西在里面吗?   "小荧,你这伤口,我看着还是得处理。去医院是没办法了,只能用符纸暂且阻止一下,万一--"   "没有万一。"我打断姜小鱼的话,拿开她的手,拉下袖子,转身就走,淡淡的说,"我相信他,不会的。所以这件事别再说了。"   "小荧!"   姜小鱼还想追上来,却被楚辞拉住。   他摇了摇头,姜小鱼剁了一下脚,还是跟了上来,但没有再提这件事。   而是说,"现在已经入夜,要去孙家了。你去吗?"   说起这个,我又想起孙云来袭击我的事。   只是我并没有告诉他们。   这件事有蹊跷,我和孙云彼此都不认识,他却贸贸然的回魂夜来找我。   为的只是一个原因?   我不信。   一边往孙家走去的时候。我一直在注意楚辞。   他总是会出其不意,烛照不在我身边,姜小鱼又成了他的迷妹,我只能自己多注意一些了。   等到了孙家的时候,姜小鱼停下脚步,"咦"了一声。   "怎么了?"   她拿出罗盘,左右看了看,很是好奇,"照理,时间也到了,怎么会没有孙云的魂魄呢?"   "会不会路上迟了?或者是遇到什么了?"   楚辞一说话,我就听着他看。他完全不在乎我的目光,说的很坦然。   "不管,进去看看再说。"   为了不引起麻烦,姜小鱼拿了三张隐身符,我们贴在衣服外,然后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孙家这时候很安静,没有看到任何人,只有院子里的棺材摆在那里。   摆放在案几上的蜡烛,有的亮着有的已经灭了,火盆里的纸也烧完了。   虽然已经过了停灵时间,但到底没有出殡,就这样的甩手不管?   "这家人果然有古怪。"   姜小鱼走到棺材边缘。弯下腰仔细的看了看,说,"棺木有被打开的痕迹。"   我过去一看,也的确如此。   "下午来的时候,是被定死的,现在棺盖都没盖好,他们是做了什么?"   "不管如何,先开棺再说。"   于是我们一起用力,将棺盖打了开来。   顿时一股腐烂的臭味迎面扑来,幸好我没吃晚饭,否则肯定全部吐了。   "怎么那么臭?"   我捂着鼻子,实在受不了了。   姜小鱼也用手挡着鼻子,往里面看去。   棺材里躺着一具男尸,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味道很重。   但里面的人,的的确确是孙云无疑。   "是他没错。"我往边上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又回头说,"那他现在哪里?"   楚辞在边上左右看了看,他倒是淡定的很,没有我们表现的这么夸张。   "反正不在这里。我看多半去了付家。"   "哎哟喂,你和我想的一样。"姜小鱼笑得连臭味都不在乎了,"孙云的死多半和老财主有关系,头七不报仇是不会回家的。而且他们回魂的时间有限,浪费不得,走,我们去付家看看。"   我早就待不下去了,三个人憋着气,盖好棺盖,就离开了孙家。   但在我们前脚才走,我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响动。   只是回头望去,孙家一片漆黑,什么也没看到。   "怎么了?"   楚辞何等精明,我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底。   "好像有什么人在那里?"   楚辞回头看了看,摇了下头,"我没发觉,你是不是太紧张了?因为烛照的事。"   他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来气。   "还不是因为你。"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警告道,"不准你在对烛照下手,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跟上姜小鱼的脚步。   楚辞淡定的走在后面,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微笑,夜风一吹,吹散凌乱的发丝在他的眼睛上。   一并遮住了眼底浮动的墨色,似是琉璃的闪耀,又似黑洞的深不可测。   "夏荧,我让你如愿,就是对你的残忍。"   我好像听到他说了什么,转头却又没发现什么。索性不再管他。   没多久,我们就要到老财主家了。   现在已经快接近午夜了。   整个小镇都陷入了一片安宁当中。   但却有人家在这个时候,开始鬼鬼祟祟起来。   我们三个远远地站在老财主家的门口,看着老财主和几个家仆扛着一个家里酿酒才用的酒瓮。   一行四个人悄悄地从屋子里出来,一人打灯走在前面,老财主在中间,后面跟了两个扛酒瓮的家仆。   朝着小镇外田地里过去。   "这么晚了还出来,果然被我猜对了。"   姜小鱼开心的不得了,也似为了在楚辞面前好好的表现,所以十分的积极,对我们招了招手,就跟了上去。   "那个酒瓮里面的放的是什么?"   我十分好奇,他们大半夜的不在家里带着,鬼鬼祟祟的出门,就为了一个酒瓮?   "多半是小源的遗体了。"   "什么?"   看到我的惊讶,楚辞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我本能的往边上缩去,他倒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继续说。   "古时候有瓮棺葬的风俗,你听过没?"   "瓮棺葬?"   这个我还真的没听说过。   楚辞才要说下去,姜小鱼就迫不及待的开口接话了。   "瓮棺葬是以瓮或者盆等作为葬具,用来埋葬夭折的孩子,在底部会有一个小孔,民俗上是作为孩子灵魂出入的地方,古人为了思念死去的孩子,就会将孩子装在瓮中,放入少量的陪葬品,然后埋在居住地的附近,或者有地下室的就埋在地下室里面。"   "原来是这样。"   我点点头,觉得自己又上了一课。   说话间,老财主等人已经到达了目的地,是上次我们扮演稻草人的那块田地附近。   然后就招呼仆人开始挖坑。   我当时来这里的时候,也是在晚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野外的关系,所以老是觉得有什么在周围。   却又捕捉不到。   今晚也是一样。   这里的风,和乡下的风差不多。但并没有乡下那么荒芜,至少有山有水,土地肥沃,是个不错的地方。   但那种奇异的感觉却一直都存在,总觉得哪里不协调。   我想不起来,就将目光放在老财主身上。   "你说,他既然决定要瓮棺葬,为何不埋在自己家?毕竟他那么喜欢自己的孩子?"   "这个我也觉得有些奇怪。而且孙云的鬼魂并不在附近。这里只有孤魂野鬼。"姜小鱼盯着罗盘,也百思不得其解,"你们在这里看着,我去周围抓个小鬼问问。"   "你小心。"   我站在原地,看着老财主那边,仆人干活的麻利,他一直在催促,而且很是不安的看着周围。   "你说他在害怕什么?"   "或许是做贼心虚吧!"   "做贼心虚?"我狐疑的瞄了他一眼,"自己的孙子,有什么好心虚的。"   "这就是你见识太少的缘故。有时候呀,人为了利益,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古时皇族兄弟自相残杀,到现在家族的争锋相对,你还觉得利益不能成为一把锋利的刀吗?"   诚然,楚辞说的不错,但我还是觉得太残忍了。   尤其是老财主,他这把年纪什么都不缺,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的孙子呢?他不是很爱他吗?   我不明白,那边老财主的几个家仆干活很麻利,很快就在地上挖了一个坑,将瓮放了进去,埋好土,磨平了地,就退到了一边。   然后老财主划破了自己的手,又捡起地上的树枝,在刚填平的地方,滴了几滴血在上面,又画了一个什么东西后就催促着几人离开了。   我看他们走远了,就和楚辞一起上前。   埋葬的地方是小河边的一块空地,四周除了几棵岑天大树,就只有些杂乱的树枝,还有几块散乱的石头。   尸体就被埋在中央。   老财主最后在上面画着的,并不是什么图案。   而是一个"咒"字。   "咒?"我用手电筒照了照,问楚辞,"为什么会是红色的?不对。"   我蹲下身,再靠近一些,发现那些红色的土并不全部都是后期加上去的,而是原本就从地下翻出来的颜色。   "为什么会有红色的土?"   我闻了闻,又说,"还有血腥味,是刚才老财主滴下去的。"   "红色的土,加上瓮棺葬,以咒字封印,放于野外,吸收日月精华,经久而成小鬼,这种情况下出的小鬼,鬼力强大,而且很少会被反噬。因为宿主有权利毁掉他们的躯体,躯体一毁,魂魄自灭。是非常残忍的一种手法。"   他说话的时候,我正仔细研究着那红土,还真发现只有这一片有。   正觉得奇怪的时候,这声音一响起,我顿时什么都忘了。   转头望去,看到那人的一瞬间,心中涌上来的是在寒风中少有的温暖。   "烛照!"   起身,朝他跑去,一直到抱住那冰凉的身躯时,我才大松了一口气。   "你去哪里了?我都担心死了。"   烛照也张手抱住了我,下巴磕在我的脑袋上,轻声的说,"抱歉,让你担心了。"   "哦,对了,你的手给我看看。"   我想起手臂上的伤,松开他,就卷起他的袖子,两只手都不放过。   "没有。你是不是自己疗过伤了?刚才疼不疼?"   我姜小鱼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只想确保他没事,才能安心。   "我真的没事,倒是你,疼不疼?"   他越是这么的温柔,我越是喜欢撒娇,抱着他不撒手。   把头使劲在他怀中蹭呀蹭的说,"对,疼死了,我都哭了,你太狠了,以后罚你不准受伤,否则,否则--"   我抬起头左右看了看,就指着楚辞说,"我就跟他走。"   "好呀!"楚辞倒是乐意的接口,"要不要现在打一架,赢了,你就跟我走。"   "不要!"   我冲他吐吐舌头,现在烛照回来了,我就什么都不担心了。   正想问问烛照为什么知道这个的时候,那边就传来了一阵尖叫声。   "不好,是小鱼的。"我一拍头,"我怎么把她给忘记了。"   拉着烛照,就追着那个声音的方向过去。   也不知道短短的一小会儿,姜小鱼怎么会走了那么远的,我整整好一会儿才到。   然后就看到她倒在地上,罗盘滚在一边,四周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小鱼!"   我朝她那边跑过去,烛照却在身边拉了我一把,就连楚辞也一并出现在我的另一侧,拉住了我的另一只手。   "你们怎么了?"   我看到他们两个的脸色都不太对,警惕的望向四周,眉宇间都带上了少有的凝重。   就连一贯喜欢用笑来隐藏的楚辞,这一次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了。   支持:↘完神♂立占↙喜欢本站的朋友可以多多推荐给更多爱看书伙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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