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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游戏[无限] 宝衣行 2945 2024-07-11 03:26
      乱葬岗的入口处有一株很大的歪脖老槐树,树干直径至少有五十公分,夏季应该正是槐叶茂密的时候,奇怪的是上面却一片叶子也没有,只有光秃秃的枝丫,好像一名年岁极大的老人掉光了头发。   枝丫上站着一排乌鸦,呱呱呱不停地叫着。   伴随着叫声,几团鬼火从坟地里冒出来,幽幽闪闪,好不吓人。   江思把身体伏到最低,拨开杂草小心翼翼的向前走,路过歪脖槐树时所有乌鸦都掉转头把目光对准了她。   小家伙们真调皮。   江思停下脚步把食指放到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乌鸦们很听话齐齐闭了嘴。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只听得到远处野狗翻找食物的声音。   江思紧张地朝前面看了一眼,发现扫地道人并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异常,暗暗松了一个气。   没错,这个从云霞观偷跑出来的人就是扫地道人。   按理说,他双眼生翳,应该看不到路才对,可是他却走得很快很稳,那怕跛了一只脚,速度也不比正常人慢多少,好像这条路他过走过千万回早已烂熟于心。   穿过槐树,温度骤然降低,江思捂住发痒的鼻子,防止打出喷嚏暴露行踪。她手臂上一层鸡皮疙瘩,忽然想起以前去农村时听到一个牙齿掉光的老人说的话。   他说,槐树的“槐”字,左边是“木”右边是“鬼”,乃通灵之木,连通着阴阳两界,晚上千万别从槐树下过,很可能会被拉入另一个世界。   江思是唯物主义者,当时并不信,可是现在,遇鬼已经成了日常,不灭一两个她都怀疑是不是任务没有做到位。   又跟了几十米远,江思眼前出现一片火红的彼岸花海,一眼望不到头。   彼岸花又被称为幽冥之花,传说是开在黄泉边的花。   今晚没有月亮,四周一片漆黑,可这些彼岸花江思却看得一清二楚,四周都是黑白的,唯独它们那样红,那样夺目。   一阵风飘过,江思闻到花香,那香味中还夹杂着血的腥咸。   有那么一瞬间,江思觉得自己不是站在花海前,而是站在血海前。   刚刚消下去的鸡皮疙瘩又冒出来,她一阵阵犯冷,扫地道人站在花海中,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话,不知他说得小声,还是江思离得远,竟然一句也没听到。   等他闭上嘴,地面像筛糠一样颤动起来,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江思差点以为地震了。   只见随着地面震动,扫地道人面前鼓起一个小土包,起初只冒出一个小小的尖角,随后越来越大,越来越高,最后变成一座高两米,直径是三米的坟,坟前还有一块木头制作的简易墓碑。   一只乌鸦从槐树上飞下,落到墓碑上,呱呱地叫了两声,乱葬岗里飘起了浓雾。   这浓雾江思很熟悉,昨晚在云府里见过。   她一直以为雾是鬼婆弄的,现在看来并非那样。   雾很浓阻挡了视线,江思悄悄靠近了一些,等她再次看清前方的情况时吓了一跳,扫地道人居然在用铁锹挖坟!   挖坟做什么?难道是想放坟里的东西出来?!   江思昨晚不是用竹竿刺伤了一个男人吗?那个男人就是扫地道人,刺中的部位就是腿。   白天在云府外面勘察的时候发现了两个深浅不一的脚印,右脚深,左脚浅。从脚印的深浅可以判断出,它们的主人跳墙的时候右脚承受了大部分冲击力,这是出于人体自身的保护本能——不能让受伤的左腿受到二次伤害。   白天扫地道人扛着扫帚离开的时候,江思特别留意过他走路的姿势,当时并无异常,可是晚上他从道观出来的时候,左脚却跛了。   其中的缘由很值得玩味……   江思全神贯注注视着前方,密切关注扫地道人的一举一动,没有发现在她身后的杂草丛里一只野狗正在慢慢靠近。   这只野狗的模样很像中华田园犬,但是比中华田园犬高大,有点像鬣狗。   它的犬齿又尖又长,从里嘴伸出来,每颗都像一把锋利的匕首。   它眼睛的颜色和彼岸花的颜色一样,不知是不是因为长期吃腐肉和尸体的缘故,全身长满像癞蛤.蟆一样的瘤子。   它看江思的眼神就是饿了几天的人看到一桌满汉全席。   如同江思小心跟踪扫地道人一样,野狗靠近她时也是一样,动作缓慢,悄无声息。   十米、九米、八米……   距离在一点一点拉近,乌鸦的叫声成了野狗最好的掩护。   六米、五米、四米……   野狗与江思的距离只剩下四米,这个时候,它后腿用力一蹬,跃地而起扑向江思。   江思一悸,心里涌起强烈的危机感,她迅速回头,看到一双血红的眼和一对四五厘米长的獠牙,獠牙上还挂着肉渣。   我去!   大意了!   江思只顾着看前面的情况,忘了乱葬岗这种地方远比普通野外更危险。   野狗的动作非常迅猛,江思发现它时,他们之间的距离只剩不到半米。   下一秒它就会用它锋利的獠牙咬穿她的头颅!   进入噩梦后江思还是第一次遭遇如此危急的情况。   说时迟那时快,她头往下埋身体缩成一团,以最快的速度向右滚,滚的同时从噩梦手环里取出匕首射向野狗。   情况当真惊险至极,野狗的嘴擦着她脸飞过,哪怕再晚0.001秒,她都会成为野狗口中的食物。   野狗发现江思躲开它的袭击,在半空中奋力扭转头,不甘心地朝着她再咬一口。   它快,江思更快,眨眼之间已在数米外。   “汪~”   匕首射中野狗,它身上一个瘤子被射爆,飞溅出绿色粘稠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腥臭味。   那液体带有强烈的腐蚀性,凡是被它接触到的物体都被腐蚀殆尽。   江思瞳孔一缩,不敢想象那液体飞溅到她身上会变成什么样。   野狗身上有多少个包?江思数了几个便放弃了。   太多,数了也没有意义。   她手放在地上四处摸索,摸出几块石子儿,不等野狗反应,笃笃笃,将摸到的石子射向野狗。   别的小女孩三四岁的时候完布偶,她玩枪、弹皮绷子。江父见她很有射击天赋,用玩具枪对她进行射击训练。   没有开出射击技能?没关系,江姐是自带技能的人,《双截棍》不是这样里唱吗:他们女儿我习惯从小耳濡目染,什么刀枪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样……   石子连弹,每块都射中瘤子,瘤子接连破裂,飞贱出的液体不仅腐蚀周围的花草树木,也腐蚀着野狗的皮毛血肉。   野狗惨叫连连,掉头就跑。   再来几块石子儿,不用江思杀它,光瘤子里的毒液就能弄死它。   江思赶跑野狗再回过头来看,扫地道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坟和坟前的一口棺!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感冒发烧,头晕,写到晚上写不动,本想睡一觉接着写的,结果一睡就睡到了早上。   这是昨天的,今天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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