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杰的表情有点呆,她看着那三个僵尸打开她家的门走了出去,然后关上门。 接着她怔怔的问道:“木头,你来头不小啊!看这形势,他们难不成还是你手下?” 木云君道:“我只是用法术控制他们而已。” 雷杰一听就觉得这是木云君在敷衍她,不过她并没继续多问。 挂了电话后,她扭头看着自家老哥,问道:“你说你,是不是去把人家的坟都给挖了?不然怎么人家老是找上你?” 雷风见那三只僵尸出去后,人才微微松懈了下来。他吐出了口气,道:“才没有!我完全没做什么得罪过他的事!” 雷杰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又道:“那会是不是往人家坟头上撒了泡尿了?” 雷风立即给了她一脚:“滚!” 另一边木云君把电话放一边,又趴在床上睡回笼觉去了,睡到了十点才被木云星带着一群狗子冲进来叫她起床。 正好王天琴也从自己家走路溜弯溜到了她家,正好见到了木云星叫她起床的方式。 王天琴感叹道:“也就小星你敢这么叫你姐,要是别人……杀无赦!” 说着她还用手刀在自己脖子上抹了一下。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王天琴发现木云君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这个她一手带大的妹妹身上了。对别人一般不会容忍到这种程度的,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动手打小星星。最多是学她爸一样,画个圈让她在里面站一两个小不准动。 木云星扑在床上跟木云君滚在了一起,然后撑了起来坐在床上傻笑:“嘿嘿” 床下一排狗子蹲从着,吐着舌头冲她俩边摇尾巴边叫:“汪汪”起床了起床了! 木云君爬起来,对着狗子们挥了挥手:“去去去!” 于是狗子们一阵风一样又刮出去了。 不过,木云君低头一看,她的拖鞋也不见了。 她怒道:“迅雷迅风,限你们三声之内把鞋还我!三” “二” 没等她数着一,两条狗子就闪电一般冲了进来,往她脚下吐了一只拖鞋后转身又迅速飞奔而出。 木云君看着都是口水的两只鞋子,一脸杀气。 “噗”王天琴好笑的看着她,道:“叫它们回来帮你拿去洗。” 木云君抿了抿嘴,转身从旁边的书桌上拿过抽纸抽好几张纸。黑着脸把纸放在鞋上狠狠擦了几下,这才把脚套进去。 去刷牙洗脸后,收拾行礼准备什么的,搞完也差不多十点半了。木妈妈载着两人出去镇上,两人在镇上逛了一圈才去了南方饭店。 木云君问前台的小姐姐:“你好,请问订了二楼三号包间里的客人到了吗?” 小姐姐看着她点了点头:“订餐的人到了,不过他们好像还在等其他的客人。” 木云君对她露了个甜甜的笑容:“谢谢。” 说着她和王天琴就往楼上走去。 到了三号包间门前,木云君敲了敲门。下一秒,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就好像门后边一直站着个人等着她们来一样。 门一开,木云君就见到一个眼熟的青年。她都愣了一下,对方却面无表情的道:“哟,来了?进来吧。” 王天琴有点惊讶:“教……教官?!” 傅衡对她点了点头:“嗯。” 木云君一脸无语的走了进去,就见除了这位教官外。屋里还有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坐着的是位白发花花的老人,不怒而威的气势扑面而来。旁边站着位穿西装的小青年,留着平头,站得笔直笔直的,一看就是站岗站多了。 看着木云君进来后,那位老人立即露出了亲和的笑容,然后站起身来。他起身的时候,旁边的小青年微微扶了一下,但被老人暗暗做了个拒绝的手势。小青年只得收回扶他的手。 木云君看了一眼傅衡: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傅衡面无表情的对她眨了眨眼,那表情……直接跟眼睛抽筋了似的。 木云君都没眼看他,把目光移到那那位老人身上。 傅衡让两人进来后,关上了门。才对木云君介绍道:“这位是我们西部军区的一位老首长,姓蔡。” 接着他转头又对着老人比着木云君道:“这位就是您想找的木云君同学。” 老首长立即笑着对木云君招呼道:“木同学你好,来来来,请坐请坐。” 木云君也对他露了个乖巧的笑容:“蔡爷爷您好。” 说着她倒是不客气的坐在了老首长的对面,王天琴也跟着她坐了下来。 老首长对着身边的小青年说道:“去看看大厨把菜准备好没有?” 小青年转身出去了。 而傅衡则给木云君和王天琴两人都添了杯茶。 老首长笑着问她俩:“还没吃饭吧?一会儿菜上来了,想吃什么都别客气。” 木云君点了点头:“谢谢。” 接着她就很不客气的拿起茶杯微微喝了一口,才放下茶杯说道:“听说您以前很照顾我家外公呢。” 老首长笑道:“这没什么,他是我手下的兵。我要保护好我的兵,才能有兵给我打仗嘛。对不对?要不然我岂不成了光杆司令了?” 木云君笑了笑,点头:“那也是。” 说到这她又开门见山的说道:“不知道蔡爷爷是从哪里见到了我的画呢?您并不是南方人吧?” 老首长道:“我是在一位老朋友那里看到了,然后我就问他这画是怎么来了。他说是一个小伙子送他的,我就让人打听了一下画画的人是谁。” 木云君道:“我能知道一下您看到的是哪幅画吗?画的是什么?” 老首长道:“坐鹿罗汉图。” 木云君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哦,这样啊……” 只是她不知道,这位老道长是自己发现画里的门道,还是别人告诉他什么了。 她说道:“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您这么想要我画的话?那种罗汉图您只要去大一点的寺庙里,或者找一些名画艺术家也能画出来呀。” 老道长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笑了声,对她说道:“你个小丫头,是想考验我吧?你那画就算是放在寺庙里,大概也要被那寺庙里的和尚们自己藏起来做镇寺之宝了吧。你画里的佛气,可比那些挂在寺庙里被香火熏陶的画还要重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