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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的自我修养 工人阶级 4244 2024-07-11 03:19
      袁沅从餐厅回公司,这回事情真的不简单, 立刻就有无数记者蜂拥而至, 几乎和夏克铭被带走是先后脚的事情。   如今这些媒体, 就跟苍蝇闻到腐肉,丁点大的事情都能搬弄成天塌地陷的大新闻。   但有一样是不变的,不能报道的“事”与能报道的“事”是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袁沅还没上楼就在大厅看到负责公关事宜的杨雪峰带着人下来,她远远看一眼,立刻从旁边绕着进了电梯。   不与她相关的事,少沾惹为妙。   杨雪峰的面色看上去实在是不佳, 果真是没有准备,临时应急。   这通报道该怎么出去?   袁沅皱眉看着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十三层,这一层都是做市场的人, 走进来一个年轻人,深色商务套装, 朝袁沅颔首。   这人她没有太大印象, 回以微笑之后,也没有多留意。   不过他同自己一样,都上了人力资源这一层。   下午上班时候, 陈飞月敲开她的门哭丧着脸进来, “沅姐,今天楼下总共有三个人递交了辞呈。”   上周人力资源就有小主管走了, 当时袁沅进行谈话,对方的意思也很明确,认为不适合在公司继续发展下去, 执意要走。   现在又加上这三人,短短十五天之内走四个人离职。   “是销售那边的吗?”袁沅问道。   “一个新来的就算了,有两个是主管级的。”   中层领导走,最是麻烦,一来这些人在公司干得时间算比较久,对公司业务熟悉,属于承上启下开展也的中间力量,而来这批人的离职会影响到下属的军心。   “市场老总都批了?”   “批了。怎么一个情况啊。这样不行,都快十二月份,招人很难的。”陈飞月叹着气,“是不是我们竞争对手挖的人啊?”   “不是没有可能。”袁沅不绝对排除这种情况,“行吧,辞职信先放一下,我找下市场的赵总。”   然而,袁沅想找也找不到这位平时脾气很大的营销老总,因为这批老总都在楼上开大会,她也是从孟助嘴里得知的。   孟助一听有人离职的事情,叮嘱道:“不知道开完会怎么个意思,恐怕走得不止这些人,有几个大头也在动。”   袁沅凛然,看来夏克铭这频繁进出公安、监察部门,的确影响上下稳定。   但那位李庆昌李会长,到底吐露了什么资料出来,能真正牵制住夏克铭?   她似乎窥见了这个人背后,有一张网,在慢慢地朝着所有人扑来。   周二下班后,袁沅驱车前往海棠家中,她最近待在郊区的别墅。   海棠特意约了时间亲自给袁沅下厨,等她抵达的时刻,小院的玻璃房里热气腾腾地放着美味佳肴。   “圣托里尼美是美,没有小炒油麦菜、没有清蒸水波蛋,我的胃不妥帖,心情就不美。”海棠推着袁沅去洗手,嘴里乐陶陶地说,“哎,难怪网上人都说,生为华夏人,一辈子华夏胃,让我天天吃西餐,我不行。”   袁沅却道:“那你之前还找个老外做男友?”   “所以飞了是有原因的,饮食还是要对胃口,不对胃口,处不长久。哪里见食辣的川蜀人能和红烧肉都甜津津的沪人成一家子的?”海棠做了菜,极讲究,等袁沅来之前又换了一身长裙待客,在自家屋子里走路更是飘逸随意,说话间笑意盈盈。   袁沅顺着这话想了想,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还是弱弱地反抗一句:“当年打仗,沪人去重庆大后方的不少,也许回来之后也带来点吃辣的基因呢?”   这一桌菜,满满当当,袁沅估摸着她得准备了大半个下午,老母鸡炖的枸杞汤掀开来的时候,香得直将人往锅里勾魂。   海棠接了她的话,问道:“那你是什么基因呢?”   袁沅锁住眉心,半晌才去找自己的包,“喏,全靠你帮我去检测检测,搞得不好,这盘棋要推倒重新下了。”   海棠取过来装着头发的袋子,想了想这中间乱七八糟的关系,叹一口气,“夏家,正是乱得没完了。”   有些话袁沅也没讲透,夏克铭、夏克安那俩兄弟之间的关系,她若是一说,海棠估计得惊得下巴都掉了。   “行吧,明天我就去一趟,你没这事儿就算了,我还想起来认识个做私人检测的人,让他帮个忙,尽快处理下,省的你煎熬。”   这话又说到了袁沅心坎里,鸡汤又热滚滚的烫得她舒心,她闷着头没吭气儿,好不容易憋了句:“谢谢。”   海棠将要去验DNA的头发仔细收收好,才瞪着她说:“见鬼了,你这妮子平时鬼心眼里天天倒腾什么也不跟我说,找我帮忙倒知道谢谢我。”   海棠又看一眼袁沅总平平静静、波澜不惊的面容,调转话头道:“万一,DNA验出来,你跟那夏钧是——”果不其然,遭到袁沅牌冷眼一枚。   “等结果吧,没有结果之前,不做猜测。”袁沅无奈地赶紧调转话头,“对了,周末夏可苓要跟周庭扬订婚,你有消息吗?”   “这么快?”海棠自然是清楚的,“我有周庭扬微信,他上面不少夏可苓的照片,哎,夏克铭怎么回事?不会真同意这么个人进家门吧?”   桌上的小炒菜微凉,袁沅用公筷给她添菜,“我也不是夏克铭肚子里的蛔虫,哪知道这些。”想到童修丽那边,又补了一句,“男女感情问题比带个百十个人的团队做管理还难,我宁愿去创业,也绝对不愿意费神讲感情。”   “该你单身一万年,我以后也不给你介绍了,只此一次,省的你祸害人。”海棠取笑她,也没提厉承南的名字,权当袁沅不中意没想法,“说回来他们俩订婚,你去不?”   袁沅手里拿着瓷碗,第三次舀汤,手顿了一下,“看吧,喊我就去了,不喊我也不能眼巴巴地等着。”   不过就夏可苓和她的关系来说,显然她是不必列席添堵的那一筐子人。   “得,我还说我想让你捎带进去,见见这活生生的一出大戏。”海棠的短发最近又长了不少,她没去修,鬓角几缕给夹到耳后,故作风姿地道,“我好一阵没见过夏克铭了,上次有个什么酒会见过一面。”   “……”袁沅看她这模样,简直是要去会老情人,“注意你现在的身份,未来的温太。”   海棠哈哈一笑,“得得得。我问问老温,看看他那儿有没有请柬。再不行,周庭扬那儿敲一个来,总可以了吧。”   “你这凑什么热闹。”袁沅听得直摇头,她避之不及,想想当天那波人,夏克铭、夏克安、周庭扬、夏可苓、童修丽——她光这么凭空一想就觉得头疼,保不齐还得来个方镇平。   想到这里,袁沅不禁想,夏克铭不是被检察机关带走了?这场订婚礼,能准时举行吗?   第二天到公司,袁沅又听说夏克铭已经正常上班回来,不过楼底下排着队有记者要约访,简直堪比上次绑架案期间。   新闻发出来都不堪入目,从公司财务情况到底下子公司高层包酒店请客县市领导的小道消息都满天飞。   广城晚报还给夏东集团和夏克铭一个独家专版,前一页就是慈善分会会长李庆昌的大新闻。   袁沅将报纸翻来覆去地扫了几眼,实在是佩服这些记者,不知道从哪里挖出来的料。   陈飞月进来给她送午饭外卖,“夏董的太太是模特吧?”她在办公室见过,年过四十也依旧高挑漂亮。   俨然也是新鲜看来的八卦。   袁沅将报纸合上,如实回答她:“是的。”   “其实我觉得夏董真的不容易哎,年纪不大的时候吧,爸爸妈妈在国外就意外过世了,自己拉扯弟弟妹妹,还有这么大的家业公司。”陈飞月对夏克铭的滔滔敬仰之情,简直不能更直白,“夏东集团做的慈善基金也帮助了不少孤寡老人、老弱病残什么的,广城多少个孤寡老人小区有我们的基金扶持呢?还有白血病啊这种重大病症,就算不是这样,扶持穷困学生上大学呢?现在的新闻,标题给我们泼脏水,也不想想我们撤了钱,那些人怎么办?”   袁沅看她模样,义愤填膺非常发自肺腑,半天才道:“你关注到了事情的另一面,挺好的。”   陈飞月总以为袁沅终究是夏家出来的,想半天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沅姐,你说夏董万一出事,夏家谁能出来做主啊?”   这个问题真是问得太好了,袁沅还从来没想过这么顾全大局的事,她摇头,“我不知道。”   陈飞月哀叹一声,“希望不要出事吧。”显然她也意识到了牵扯进李庆昌的事情里,夏克铭得有些麻烦了。   到下午下班前,袁沅才接到海棠的电话——“这么快?你那个朋友直接给检测的吗?”   海棠道:“我昨晚上就预约了,今早一早送去的,堵他们检测中心大门口给看着做的。”   “……”袁沅无语,果然是海棠办事的风格。   海棠也不绕弯子,直接道:“检测说你们俩屁关系都没有。除了都是人,跟都是O型血。”   一块大石沉入深海,袁沅不自觉地松了松肩膀,“我这两天心一直悬着。”   海棠可能是在开车,利索地道:“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夏钧不是夏克铭的儿子呢——”   袁沅手一抖,差点刚要放进包里的电脑落下去,眼疾手快接住了,“你别吓唬我。这难不成我还要我找——的头发吗!”她在办公室,有些话也不方便说。   “哈哈哈,开玩笑吓你的。夏克铭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容许不是自己的儿子在家待这么多年呢?不太科学。”   将电话挂了,袁沅一边是莫名的庆幸,一边又陷入了焦灼,那爸爸的话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估计是本文,最狗血,最扯淡,的一章节。   以及我特别想说,其实这篇文章的最开始(其实有挺多,但这真的是最原始的)灵感是来自于一起案子,不知道是否有人关注过的南京别墅特大碎尸案。   那是一起案中案,我跟你们港,那个案子真的精彩绝伦, 比任何一篇小说都精彩,都刺激,都带感——语无伦次的找不到词汇了。   看完那个案子只能说,人性、道德、法律,这些在名利面前又能算什么?算什么!   我估计这辈子都写不出这么棒的故事了,面对人性,我如此肤浅,面对名利,我也没啥追求,佛系写文就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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