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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村 黑月BlackMoon 2564 2024-07-11 03:14
   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与一般恶- xing -病症不同,这种病毒传播速度很快,却不会在短时间内致死,起初症状类似于过敏,感染者会全身发痒难耐,接着产生类似于流感的症状,头痛、眼睛疼痛畏光,伴随着发热,这些症状都容易被忽视或者误诊。接着患者开始神经衰弱,视觉模糊,平衡障碍,在发病过程中,他们的记忆会逐渐被抹去,渐渐连他们熟悉的爱人和家人都会认不得,接着症状发展至四肢颤抖、全身疼痛、讲话含糊不清、不自觉发笑,随着时间的过去情况将会越来越严重,最后会导致肌肉再也无法协调、吞咽困难,完全失去身体的自主- xing -,最终死亡。这些症状有些像是一种具有强烈传染- xing -的,发作更猛烈的克雅氏病。   病毒就像烈火点燃稻草一样迅速扩散蔓延,在陆地上肆虐数年后,怪病杀死了世界上一半的人口,疫病肆虐犹如一阵狂风带走了那些生命,无论男女老少。   然而令人困惑的是,一部分感染者并不会在短时间内死亡,大部分人会在出现症状后的两天到两个月内迅速发病死亡,而小部分人可以撑上四到六个月,这一情况给人们带来了希望。起初人们以为这部分人或许自身具有抗体,甚至认为这种病有治愈的希望,然而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很快这仅有的一线希望像肥皂泡沫一般破灭了,这多出来的几个月生命只延长了病患和家属的痛苦,他们的肉体虽然还活着,但灵魂早已死亡,他们的大脑像被高温烹煮过一样,癫痫时常发作,患者完全丧失作为人的意志。他们往往死状痛苦,双眼像从眼眶中迸裂一般,脑组织液顺着鼻孔流出。   几乎每个人,每一个家庭都遭遇了这场疫病,几乎每一个幸存者都看到过家人与爱人丧失意识的样子,那些深爱着的人还活着,但却不再是他们熟悉的样子,失去了灵魂和记忆,只剩下躯壳,变成了行为奇怪的一个陌生人。   然而就像黑死病冲击了封建体制和支配欧洲的罗马天主教的地位,改变了社会结构,迎来了文艺复兴,催生了人类的近现代文明,这场浩劫也给人类带来了巨大的变化。   虽然仍有小部分患者活了下来,但西巴尔病毒对大脑的损伤是永久的,不可逆的,这些幸存的病人,基本在五年内由于各种各样的并发症去世了。   但实际上,却有一个例外。   有一位患者保留完整的记忆幸存了下来,准确来说,是他的记忆被存储了下来。   这位患者在疫病爆发之前,成为了一个医学实验计划的志愿者,在被确诊之后马上被隔离进了实验计划所在的第十四研究所。   “真的能见到爸爸吗?”一个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的小姑娘歪着脖子抬起头,问她身边的女人。   那女人面色苍白,神色忧虑,低头看了眼小女孩,没有回答。   她们的身后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副驾驶的位置坐着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车窗半开着,他正在不知道和谁说着些什么,眼睛不时瞟向不远处的母女两人。   她们面前的白色牌子上用楷体写着几个黑色大字:第十四研究所。   大门前戒备森严,安置着带钉刺的防恐防撞路障机,四个荷枪实弹的警卫在门口站的笔直,一旁还有两个迷彩涂装的军用机器人加德,摄像头正朝着她们的方向,不时机械地移动着。   小姑娘像是被那机器人的古怪造型吓着了,伸手想要去抓女人的手,却抓了个空,只得在空气中晃了两下,然后抓住了她的衣襟。   女人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大门走去。   在说明了身份和来意之后,警卫面无表情的点了头,接着加德的摄像头快速移动了几下,模拟眼部的绿色提示灯闪烁了两下,大门咔啦一声打开了。   女人拉起在一旁发呆的小女孩,向门内走去。   研究所接待大厅里,一男一女正坐在黑色皮质沙发上等待着她们。   “金女士?”短发女子起身,走向神色忧虑无助的母女俩。   女子显然看到了他们,停在原地点了点头。   “我是联系过您的朱慕宁,初次见面。”说着,短发女子微笑着走上前去和她握手。   “你好。这是我女儿沐沐。”   小女孩乖巧的说:“阿姨好。”然后还欠身鞠了个躬,两条马尾辫从肩膀垂下去,又摆动了两下。   朱慕宁看到小姑娘的样子会心一笑:“你好,沐沐。二位请坐吧。”   两人刚坐下,服务机器人就转动着滑轮移动到旁边的茶几附近,伸出机械臂,在桌子上摆上了两杯水。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的实验项目负责人周亚平。”朱慕宁手指向身旁戴着银丝边眼镜,一身白色工作服的男人。   周亚平伸出手:“幸会。”   女人伸出苍白的手,轻轻和对方握了手。似乎被那只手的温热所影响,她抬头看了看男人的脸。   他的面容非常英俊,轮廓深邃,线条刚毅,眼尾略有些皱纹了,却让他显得更富魅力,呈现灰色的头发中则掺杂着一些银丝,打理得十分整齐,判断不出此人确切的年纪。   “参与这个实验,您先生应该有告知过您。您是知情的,是吗?”周亚平问道。   女人面色有些悲戚,点了点头:“是的,他有和我商量过,只是我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按照合同约定,我们长期监控着他的各项生命体征,这对拯救他的生命本应有所帮助。”周亚平顿了顿,接着说:“但现在的情况您知道,对我们也是巨大的挑战。”   女人像丢了魂儿一样,机械的点了点头,仿佛患病的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本人。   “从实验开始的一刻起,我们不断跟踪并存储了他全部的记忆数据,当然,实验开始之前的数据也可以被提取,只是根据他的大脑功能,会有一定程度的失真和遗漏。”   “我知道。”   “您现在想见见他吗?”周亚平问道。   女人忧虑悲伤的面容上,突然满是出惊惧万分的神色,而且有些不知所措,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是爸爸?可以见到爸爸吗?我想见他!妈妈,我要爸爸!”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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