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怕,但是我忍住了,那颗脑袋其丑无比,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长得这么磕碜的,以前就觉得谭二麻子难看,这家伙比谭二麻子还磕碜,两只眼睛大小不一,小的像绿豆,大的就比较正常,嘴眼歪斜,脑袋形状都不正常,还露着一副色眯眯的表情,伸出长长的舌头往我身上舔! 我估摸着那舌头怎么着也得超过二十公分了,还在不住的变长!我那些贴在帐篷上的符纸一张张变黑成灰掉落下来,眼看绷不住了,我带着崔晓薇离开帐篷往山上跑:“快点,运气好能找到长虫,不然咱们得死在这里!” 那只色鬼在后面紧追不舍,如果不看脸的话,是个古代的偏偏公子,穿着打扮很是体面,锦衣玉冠,可那张脸就好像是被人强行贴上去的一样,丑得感人。他双脚不沾地的朝我们飘来,也不着急追上我们,好像这样你追我赶的游戏更能刺激他的色欲一样! 我特么都快疯了!没命的拉着崔晓薇跑,那色鬼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一转眼到了我们跟前:“你肚子里有灵胎,这玩意儿可是宝贝啊……你虽然不是处子之身了,看在你长得还挺标致的份儿上,本大爷就一块儿把你收了吧……” 崔晓薇把我往身后一揽:“我是处子,你放了她,我留下……” 那色鬼笑得极其猥琐:“嘿嘿嘿嘿……小娘子,不要跟我讨价还价,你们跑不掉的。吃一个灵胎,抵无数个处子……我也不嫌多……” 我突然想到了从前村里老人经常聚在一起讲的那些诡事,其中有个故事就是关于一种色鬼的,专门祸害女人,对未嫁人的黄花闺女极其感兴趣,那种鬼是生前流连花丛,贪淫,糟蹋女人无数,最后死在女人身上的,死后犯淫罪,投不了胎,就留在世间继续祸害女人。 据说这种鬼很难对付,男人不会遇见,但是女人一遇到基本就只有被糟蹋死的份儿,这种鬼还能迷惑人心智,让人自愿跟他苟合。 我喘着气说道:“没用的,这种色鬼遇见女人就要祸祸死,咱们跑不掉了。” 崔晓薇手都在抖,那色鬼笑着说道:“没错,你们跑不掉了。” 说完他朝着我们吹了口气,我嫌他恶心,侧过了头,崔晓薇突然像中了邪似的主动朝他走了过去,还一边脱衣服。我死死抱住她:“别过去!你醒醒啊!别被他迷惑了!” 崔晓薇脸上露出了向往的神色,仿佛摆在她面前的是多么美好的事物一样,我拉都拉不住! 那色鬼见我没中招,有些疑惑:“你为什么没事?” 我哪里知道我会没事?可能是刚才侧了下头的缘故吧。很快崔晓薇身上就脱得只剩一件衣服了,我抱着她一起滚在了地上:“别脱了!” 那色鬼两只大小不一的眼睛微微眯起,朝我挥袖,我顿时觉得不能动弹了,眼睁睁看着崔晓薇从地上爬起来投入了他的怀抱,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也脱了下来。 任凭我怎么大喊大叫都没用,那色鬼搂住了崔晓薇的酮体说道:“别着急,等大爷弄完了她就来宠幸你,你肚子里的灵胎我得慢慢品尝呢……” 我心中火起,却无计可施,之前能唤长虫上身的符纸也用完了,我不会画那符,也没准备,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突然,一道白光闪过,那色鬼正伸向崔晓薇胸口的手被白光斩断了,我急忙抬头看去,曲清宵迎着风雪在树梢负手而立。 色鬼看见曲清宵吓破了胆儿:“大人……小的没哪里得罪了曲家吧?” 曲清宵也不废话,一抬手,袖中飞出了一柄白色长剑直刺色鬼心脏,那色鬼到死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遭殃,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起来滑稽无比,很快化作青烟消失了。 “你腹中灵胎最招鬼怪,不想死就别到这种地方来。” 曲清宵飞身上前,我身体一阵轻松,恢复了自由,但是崔晓薇还是……一言难尽!色鬼魂飞魄散了,她视线转移到了曲清宵身上,媚态尽露。 曲清宵瞥了一眼她落在地上已经脏了的衣服,脱下自己的外袍裹在了她身上。 如果这时候崔晓薇是清醒的,她可能会难堪,但一定也会感动…… 崔晓薇一触碰到男人的身体就不断地磨蹭,我有些尴尬:“你能让她恢复正常么?” 曲清宵淡淡的说道:“一个时辰之后她自会恢复正常。” 我手指搓着衣服,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崔晓薇这个样子,我不能继续让她跟我在这里守着长白山天池,也没办法一个人带她下山,只有看曲清宵的意思了。 突然,曲清宵抓住了崔晓薇不安分的手:“怎么回事?她的寿命为何……?” 被他发现了! 我答应过崔晓薇不说的,但是耐不住曲清宵他瞪我,瞪得我心里发慌:“唉……我实话告诉你吧,那仙丹才不是那海皇姬的三闺女给的,是小薇用自己的命换来的,说是在十里当铺换的,那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竟然敢拿人的寿命做交易,简直就是……” 话没说完,曲清宵突然将我拎起飞跃到了空中,我把到喉咙的惊叫声硬生生咽了下去,我怕他一个不爽把我丢下去摔死…… 不知道飞了多久,曲清宵带着我和崔晓薇落在了一片密林前,这里是郊区,还没开发到这里,周围都是山,人迹罕至。 曲清宵抱着崔晓薇往密林深处走,我默默的紧跟其后。我不知道他要干嘛,只希望崔晓薇清醒了之后别怪我,我也不想她这么憋屈的死去。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片密林里也有结界,一进去就看见了一栋古楼,古楼门前挂着两个大灯笼,上面写着一个大字‘当’。 大门的牌匾上写着‘十里当铺’,之前崔晓薇就是被带到这里来了,也不知道那个算命的什么来头。 还没等我们去敲门,大门自己打开了,一个细腻富有磁性的男声传了出来:“今日贵客降临,真是少见。” 曲清宵抬步进去:“墨染,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