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看样子那个竹苑极有可能已经发生了什么,那我们便非要住在这里不可了。 “我们俩人只需一间上房,真的一间都不剩了吗?”我再最后挣扎一下,说不定掌柜的以为我们两个男人,不愿意睡一间房。 “真的没有了,客官,除非今天晚上有上房的客官退房。” 想不到这出了事的客栈生意竟然还如此红火,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想碰碰运气:“既然如此,我们先去用饭,待用过了饭再来问好了,若是仍没有,再订这兰苑不迟,涟舒觉得如何?” “好,就这么办吧。” “客官慢走。” 出了第一楼,迎面便扑来了阵阵酒香,原来是对面的醉太白酒楼传来的,我便与涟舒一同跨了进去。 酒楼里面很热闹,放眼看过去,没有一桌是不坐着食客的,不过这也恰好证明了该酒楼的出色,周围的酒楼都没有这家生意兴隆。 “人这么多,估计找不到空桌了,不如我们换家吧?”涟舒说。 “不用,拼桌就好。”我拉住他道。 “你不是不爱人多么?”涟舒疑惑。 我笑着打开扇子:“但是我更爱美酒与美食。” 正在寻找座位之时,身边猛然冒出“杀人”与“密室”两词,这立即引起了我的注意。 留意四周,发现有两个男子正靠得极近讨论着什么,他们边品着精致的小菜,时不时会讲到一些我与涟舒正感兴趣的话题。 这两人长得都很俊朗,看起来也年纪相仿,都是约摸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稍事年长的男子英挺神气些,年轻一些的那个则更俊美些,若非要评论一下他俩谁长得更英俊一些,恐怕很难下结论。 而若从穿着来看,此二人非贵即贵,气质非凡,行为举止之中,也透着一股高贵孺雅之气,我们若是提起拼桌之事,估计不会被无理拒绝。 心里如此估摸着,我便拉着涟舒上前道:“两位,不介意我们坐这里吧?” 那个略为年轻些的男子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毛,看样子似是不太欢迎我们一起,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礼貌地答了一句:“请自便。” “多谢。” 坐下之后,我们叫来小二,点了一些当地特产,外加一瓶温过的酒楼名酒----醉太白,便动起了筷。 在吃的同时,我也顺便观察着眼前的两人。 他们自我与涟舒坐下之后,便闭口不谈案子的事,转而只谈酒谈菜。 我听在耳中急在心里,本想在这两人口中得到一些案子的基本情报,多得一分便是一分,若是照这样下去,我们便什么都了解不到了,需想些法子问问才行。 我一边留意着他们的言行,一边想装作不经意的开口问案情。 不过这反倒让我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细节,那个年事稍长一些的男子一直殷勤地给另外一个夹菜,每次都会挑盘中看上去最美味的部分送到另一个的碗中,有时对方不领情,将菜扔回他碗里,他也只是宠溺地笑笑,不声不响继续夹菜,又将被扔回来的菜吃掉。 这哪儿像是好友的样子,分明就是像我与涟舒这样的,龙阳之恋么…… 不过看他们那模样,不是那俊美的男子害羞,就是他们俩还未成事。 “逍愿。”涟舒侧身过来,附在我的耳边轻道:“你看他们俩……” 我偷笑,这两人如此亲昵,想不发现都难,我也同样凑过去与涟舒咬耳朵:“嗯,我看也像,只是看他们的样子,估计还没在一起。” 也不知是我的声音太大,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一侧的青年品酒品到一半,猛地呛到了,他一直咳个不停,直到另外一个给他拍背顺气,才渐渐缓和下来,这时他的脸已经红透了,可能是呛坏了,其中也可能有一部分原因是被我猜中了而脸红。 俊美青年好不容易把气顺过来,立即转头给另一个男子摆了个脸色看,那男子只好摊摊手,像是在表示这事与自己无关。 呵,他们可真有意思,我忍笑忍得嘴角都快抽筋了,干脆打开扇子遮住半边脸,才勉强让自己的面部不至于太过难受。 “碍……!这不是堂柏湖画的扇子吗?”俊美青年突然两眼放光,直直地盯着我手中的扇子瞧。 我一挑眉,心想:遇上行家了!正好,可作为开口问案子的敲门石。 随即整整表情,将扇子的图对着他,平放于桌面之上道:“正是,公子好眼光。” 趁着他欣喜地开始端详扇子的当口,我琢磨着差不多该开口了,便道:“在下李逍愿,这位是郑涟舒,实不相瞒,我们从外地赶去京城,路经此地,本希望在对面的客栈住一宿,明天便继续赶路,没想里面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命案,小弟不才,有些灵力,希望能帮上些忙。适才听到两位在此谈论案件的事,不知能不能透露一二?” “嗯嗯……你想知道这些做什么?”对方的精力全集中在我那扇子上,估计压根没把我的话听进去多少,另一个男子也只是似笑非笑地注意着他的行动,似乎也没多少搭理我们的意思。 我也不气馁,想来他是个极爱收集扇子的人,专注于此才没留心听吧,于是将刚才的话再重复了一遍。 这次之后,俊美男子总算是给了些反应,可说出来的话却让我几欲吐血,他说:“我从不信这些怪力乱神。” 我和涟舒对视一眼,用眼神询问道:我放个小术使他相信如何? 涟舒环视了四周,似是对现下周围都是人的情况有些忌讳。 也对,道士出门在外本就不应该张扬,更何况是在这么许多人的情况下,不过我心下也有个计划,便对涟舒做了个放心的手势,他也就无奈地点了点头。 随即我便一扬袖子,一圈迷雾向四周围小范围散开,接着打了一个响指,一道极小的紫电瞬间落下,在木质地面上烧出一小个洞来,然后立即传来了木头烧焦的味道。 我解开周围的迷雾,对四周的人来说,这只是小小的瞬间失神而已,他们并不会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对不住,小弟想不出别的法子让两位立即相信我们,于是只能出此下策。”我对显然已经惊呆了的两人作揖道,“望两位莫怪。” 俊美公子的表情变了几变,最后沉稳地将扇子将还到我手中,笑道:“无妨无妨,因我们之前曾遇见过一个故弄玄虚的道士,先前对两位的态度不佳,也实在过意不去。其实那件案子若真要在用饭的时候说,有些恶心罢了。” 这位公子已经从惊讶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了,可是另一位却一直用痛心的表情看着被我烧出的那个洞,看起来倒也不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却不知是为什么。 接着他们先做了一番自我介绍,那个喜欢扇子的青年叫楼陵,是乾坤含闲阁的主人,那是一个江湖组织,专门搜集江湖上的各种消息,据说楼阁主是整个江湖上消息最灵通的人;另一个年长些的男子叫严鸿渡,他是滨洲首富,在滨洲地方有许多商号都是他的产业,我听到这里不由得窘了一下,看严老板刚才那副心痛的样子,该不会这醉太白酒楼也是他的产业吧……那我刚才那落雷…… 不过他们也没让我想太多,接着便你一言我一语说起了案情。 原来今天一早,住在竹苑中的商队成员之一死在了房中,据验尸仵作分析,被杀的男人死于今早寅时,死因是胸口要害被斧子砍中,一刀毙命,而且凶残的凶手竟然在行凶了之后,将其头部完全砍烂,连面目都分不清楚了,听着他们的描述,再看两人的脸色,那现场看样子的确是恶心得很了。 而本案子中最为可疑的一点,便是严楼二人方才一直在讨论的----密室。 今晨,当该商队的成员去叫该男子起床的时候,一直没有得到回应,当他们发觉不对劲,破门而入时,发现男子已死在了房里,这时连窗子都是紧锁着的,俨然形成了一间密室!而看死者的样子,这分明就是他杀! 我摸着下巴,思考着从他们口中得到的情报。 从表面来看,这种不可理解的现象,用鬼怪作祟则完全能说得通,可是若真的这样考虑,思考的面则太狭隘了。 另外,只是从手上的这些来分析,我也不能判断是否是那个我们正在寻找的女妖所为…… 看来还是需看看现场才行啊!不过那具尸体似乎已被带回了衙门,本想从那里入手的,唔……好麻烦……! 我习惯性展开扇子扇了几下,楼阁主的眼睛立即被堂柏湖的画吸引过来,看来真是爱极了我的这把扇子。 反正也已聊完了案情,与他多聊聊互相感兴趣的话题也无妨。 我和楼阁主从扇子的话题出发,还聊了许多其它内容,通过这些共同的兴趣爱好,我与他之间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不少,突然少了一份疏离感,还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若是不知道的人看见,还以为我们是相识多年的好友呢! 聊着聊着,我偶尔提到了在对面没有订到上房的事,楼公子大方地表示,他们能将两间上房让出来,让我和涟舒入住,他们可以住回自己在城中的房子,我连忙表示只需一间就行了,一旁的严老板也出言附和道:“陵都这样说了,李小兄不必客气。” 刚才与楼阁主相谈甚欢,一直没有留意严老板与涟舒这里,他这一插话,我才发现那严老板的一只手竟一直搭在涟舒的腰上,而且他与我们说话之时,竟然还不停给涟舒劝酒夹菜,极尽殷勤之所能! 我继续笑着与楼公子客套(这时他的注意力似乎也集中到了严老板身上),手上则不动声色将涟舒拉近一些,将他手上的杯子拿开,放在桌上道:“涟舒,怎么一身的酒气了?再喝就该醉了。” 涟舒抬头看我,那酒后劲甚足,他的脸上已经透出淡淡的粉色来,眼中闪着迷茫的神色,他直直地看着我,定睛瞧了一会儿后闭上眼摇了摇头,最后单手半捂住眼睛,将头半靠在我肩上,悠悠地道:“逍愿,我好像有几分薄醉……” 你这样子分明就是醉了!连眼睛都看不清了吧! 不过涟舒这个样子,让我的心陡然像漏跳了一下似的,喉咙一紧,不自觉便更搂紧了他。 严老板和楼阁主这时也似乎看出些门道来,纷纷表示既然我们只需一间,那剩下的那间就他们留着了,而与此同时,我似乎看到了严老板脸上一闪而过的狡黠,看来他刚才也只是应楼阁主的话,与我客套罢了,其实他真实的想法是想与楼阁主住一间的吧? 付了帐,我便扶着涟舒往对面的第一楼走去,第一楼的掌柜一见到严老板,便是一副很恭敬的样子,看样子这家客栈也是他的产业了。 菊苑整个后院的最深处,中途会路经竹苑,掌柜没有跟来,严老板和楼阁主在前面带路,不过这两人之间的气氛看起来不太对,像是闹不愉快了…… 路过竹苑之时,我明显感受到了从里面冒出的让人不寒而栗的丝丝死气,不过现下……我看看半靠在我怀中的涟舒,还是半夜再来探探情况吧。 菊苑的装饰非常华丽,不愧为一两足银一晚的价格,从房间的外面看便让人觉得精致非凡,住在里面相信绝不会差到哪里去。 “就是这里了。”严老板体贴地给我们开门,笑道,“好好休息。” “多谢。” 不待我走进去,涟舒便急急地将我推进门去,我被他推得一个踉跄,搂住他的腰后退了好几步,直到靠到墙上才勉强稳住身子,这时涟舒已经靠过来,双唇迫不及待地覆了上来。 我压根没料到醉酒后的涟舒会有如此热情,刚才还像是小病猫似的靠我身上,一会儿竟力大无比了!? 唉唉!涟舒,你能这么主动吻我,我自然高兴,可是……可是门还没关哪!!!!! …… 算了,人家严老板又“体贴”地帮我们把门给合上了……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