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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的我,都对他在那些日子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也许让一切该过去的东西彻底成为过去是最明智的选择。可是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想我 已经无法停止了。 老板手里掌握的东西其实很简单,几张角度适宜的照片,一盘偷拍的光盘或者录像带,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在他的控制下要搞到这些东西不过 是举手之劳。但是我知道这对于萧远来说意味着什么。只要他还想在阳光下正常地生活,还想象普通人一样在社会上立足,与别人交往,这些 东西就将永远是他咽喉上最致命的一条锁链,一生一世都别想摆脱掉。 在这种情况下,想洗手不干是绝对不可能了,萧远只能认命地留在“云天”继续做下去,而且对领班的任何安排都乖乖地低头服从,不敢提出 任何抗议。可以想象,那一段日子他绝不会好过。 因为出众的相貌和不同于一般mb的清秀气质,萧远确实被捧得很红,可是那又是怎样的红啊!指名点他的客人越来越多,要承受的折磨和痛苦 也就越来越厉害。客人多了,口味自然各不相同,少不了有人喜欢玩些刺激变态的花样。萧远经常被那些希奇古怪的招数折腾整整一夜,第二 天还得拖着痛楚疲惫的身子赶到医院,强颜欢笑地陪着妈妈检查治疗,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免得被妈妈看出什么。 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开始有了洁癖,每次从客人床上离开时都觉得自己脏得不能再脏,好象无论洗多少个澡也洗不干净那种深深烙进骨子里的 污浊粘腻的舔舐、啃咬、揉搓和撕扯,无论用什么方法也清除不掉那股深深穿透了自己身体和灵魂的强烈刺鼻的精液味道。他不得不在最热的 天气里始终穿著高领长袖的衬衫,来掩饰自己身上层出不穷的吻痕、齿印、扭扯的青紫、捆绑的淤痕、以及经常难免的由鞭子和烙烫留下的印 记。尽管一直渴望跟妈妈多接近一点,他还是下意识地不敢靠得太近,怕被她发现自己袖口下面绳索的勒痕,或者闻到那股青苹果香味遮掩下 的肮脏气味。 虽然萧远一直在极力地学习着忍受和适应,但从小到大在思想中根深蒂固的自尊和羞耻感并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在每一场性爱中他几乎永远 处于被动,不大投入也很少高潮,即使偶尔被迫主动爱抚对方,动作也总是极其青涩和勉强,很难让客人感到满意。这种状况出现得多了,有 时会激起某些客人虐爱的兴致,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折磨,有时就会招致客人的投诉。 只要遇上投诉,惩罚一定是难免的,也一定是难堪而屈辱的,更让他难堪的是其它mb的嫉妒、排挤和落井下石。因为他对这个圈子的本能抗拒 和迅速的走红,他在“云天”没有一个朋友却有很多隐性的敌人,恶意的作弄和冷嘲热讽成了家常便饭。老板的压榨、客人的玩弄、同事的排 斥,再加上时时刻刻无法摆脱的金钱逼迫和精神压力,使得萧远的生活陷入了一片没有尽头也没有希望的彻底黑暗。几乎每一天他都觉得自己 再也撑不下去了。 就在萧远最绝望的时候,一个名叫周韬的男人突然走进了他的生活。 第十章 周韬不是“云天”的常客,萧远在那里做了四个多月,一共也就碰上过那么一次。那天萧远正好在生病,长期的体力透支再加上发烧使他的身 体极度虚弱,头昏得走路就象踩着棉花一样。偏偏又遇上个特别难缠的客人,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了,兴致却是格外的好。萧远本想勉强撑着好 歹把他应付过去,谁知道怎么弄他都不满意。最后萧远到底顶不住了,迷迷糊糊地一不小心,竟失手用他自己带来的工具弄伤了他。那个客人 趁着酒劲大发雷霆,不管萧远怎么惊慌失措地连声道歉,一脚把他从床上踢到地下,一把抓住头发就那么拖着全身赤裸的萧远到大厅找经理投 诉。 当时萧远已经被折腾得没力气挣扎呼救了,但那种全身暴露在空气中的冰凉触感和后背与地面摩擦的火辣辣的痛楚却使得意识格外的清醒。他 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周围客人射向自己的充满欲望的贪婪目光,服务生压抑的低笑和窃窃私语,还有其它mb在一旁指指点点,不加掩饰的恶意取 笑和嘲讽。 虽然以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粗暴的客人和难堪的场面,但是象现在这样,一丝不挂的被人粗鲁地拖曳到大厅广众之中,直接地暴露出自己的狼 狈和屈辱,这已经超出了萧远所能承受的底线。极度的羞耻和尊严被粉碎的痛苦使他的大脑变成一片空白。他没有象平常忍受折磨时一样习惯 性地闭上眼,而是就那么睁得大大的,目光茫然空洞地直盯着房顶,眼睛居然是干涸的,甚至没有一滴眼泪。 萧远已经记不清周韬是怎么出现的了。当时的场面有点混乱,而他对于外界的反应又变得十分麻木,几乎只剩下本能的感官意识。好象就是很 突然的一下,嘈杂凌乱的人声消失,身体停止移动,头发仍然被用力的抓着,狼狈地仰着身子半躺半挂在客人手上。低沉的说话声。简单的交 谈。轻微的争辩。一直紧紧抓着头发的手松了,身体无力地落回地面。后脑与地板撞击的钝痛和清晰的闷响。接着,一个温暖的触感轻轻地落 在身上。 等萧远的意识恢复过来,四周的人群已经散了。大厅里只剩下经理、领班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自己仍然仰躺在地板上,身上盖了一件外套,勉 强遮住了躯干部位,两条光裸的长腿无力地半屈着露在外面。那个男人就站在自己身边,俯下身子,用审视的眼光打量着自己。 现在这副模样还有什么好看的吗?萧远有点自嘲地想,顺便也就有点自嘲地笑了笑。这个时候,这样的情形,那个轻淡得甚至不象笑容的笑容 在他苍白的脸上的出现显得有些莫名其妙。男人深黑的眼睛亮了一下,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把他拉了起来,很随意地揽到怀里。 “就是他吧。”男人淡淡地对经理说。 从经理小心客气的态度中,萧远可以猜到那人的身份非同寻常。后来才知道他叫周韬,是“金阳实业”的老板。周韬的行事风格向来低调,不 是很爱出风头,但“金阳”这块牌子却是商业圈中远近闻名的,就连萧远这种对商界一无所知的人都没少听过。不过当时他还不知道这些,只 是觉得这个男人很细心也很能体贴人,知道自己几乎走不动了,一直用胳膊在腋下架着自己,却没有象一般人习惯的那样把自己抱起来,多多 少少照顾了他的自尊心。 那天晚上萧远被周韬带出了场。让他意外的是周韬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只是把他带到了自己的住处,叫私人医生来给他看了看病,打了一针, 然后就跟医生一起离开了,把他一个人留在了床上。 自从进了“云天”以后,萧远就没有一天能睡上安稳觉。几乎每晚都是在身上男人满足的喘息声中带着痛楚的余波倦极而眠。有时早上还没有 睡醒,又不得不应付另一轮激烈的需索。每天不断的客人使他总是得不到休息的机会,身上仿佛永远都在酸痛。难得有了一晚清闲,萧远也就 毫不客气地埋头大睡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周韬一直没再出现,是司机把他送回的俱乐部。 回去以后,经理很反常地没有惩罚他昨天的过错,也没让领班再给他安排生意,而是让他一个人呆在休息室里提心吊胆地发愣。这样的情形持 续了三天。萧远的不安和恐惧也升到了最高点。他知道俱乐部不大可能放自己自由,这种莫名其妙的待遇一定有什么原因。就在他以为自己惹 上什么大麻烦的时候,周韬又来了。 这一次,萧远才从经理的口中得知了周韬的身份,也终于知道了自己清闲的原因。原来,周韬从那晚以后就包下了萧远,只是没有人想起要告 诉他一声。在这种事情上mb一向是没有选择余地的,无论愿意与否,他们都没有拒绝的权利。再说萧远也并不想拒绝。从上次的经验看,被周 韬包下不是什么坏事。比起他每天应付的客人来,周韬对他是好得太多了。 离开‘云天’以后,萧远被安置在上次周韬带他去的那套公寓里。很宽敞的一室一厅,是那种典型的单身贵族套房,客厅大得可以打半场篮球 ,一个人住未免显得太大了一点。事实上萧远也就是一个人住。他能见到周韬的时候并不太多。周韬是个忙人,业务应酬一大堆,生活安排得 很没规律,简直近乎神出鬼没。萧远简直没办法预知他什么时候会来,有时候两三天才能见到一次。一边享受着难得的清闲,萧远也不禁有点 好笑地想,象这样的地方应该不止一处,象自己这样的人应该也不止一个,动辄摆开三宫六院,这个人还真有点象皇帝呢。 尽管在一起的时候不多,萧远还是很容易就能感觉得到,周韬对自己很好,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的喜欢。跟着他,萧远得到的待遇远远超过了一 般的mb。周韬是个霸气的男人,虽然外表看上去深沉老练,几乎从不显露锋芒,其实却很霸道也颇具掠夺性,说话做事总有点专制的味道。但 他对萧远却很不错,不仅不象别的客人那样呼来喝去,肆意凌辱,在床上甚至相当的温柔耐心,也会照顾到萧远的感受,这让萧远几乎有一种 受宠的感觉了。 过了没多久,周韬带萧远到郊区的别墅过周末。刚一进门,萧远就被大厅中央的钢琴吸住了视线。以专业的眼光萧远认得出那是架十八世纪的 古董钢琴,保养得非常好,经过这么多年漆面还光亮如镜,深沉凝重的颜色比新的还要漂亮。自从进了‘云天’以后萧远已经有很久没碰过钢 琴了,现在突然看到这么一架难得一见的名贵钢琴,萧远的眼睛立刻闪亮,手指痒痒的渴望碰触琴键。 “你会弹钢琴?”周韬的观察力很强,一眼就看出了萧远的变化。 “会。”萧远恋恋不舍地盯着钢琴,连头都没回地说。 “会弹什么?” “什么都行,只要有谱子。一般的曲子没谱也行。”一说到自己擅长的本领,萧远的语气立刻变得自信起来。 “是吗?”周韬轻轻地笑了笑,好象觉得萧远有点吹牛。“那你就去玩吧,反正下午没什么事。” 周韬显然对萧远的琴艺没多大兴趣,把他留在楼下的大厅,自己上楼去洗澡。萧远按捺着兴奋送他上了楼,立刻一秒也没多等地冲到了钢琴前 面。好琴毕竟是好琴,那优美的音色让萧远彻底地沉迷于其中,忘形地整整弹了一个下午,连晚饭都忘了去吃。等他从巴赫的协奏曲中回过神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