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已经反客为主了还能让他跑掉,以后我出去也不用混了。 我冷笑一声,直接把铜钱剑丢出去刺向了老头,几乎不带一点手软的,毕竟他刚刚要我性命的时候也没有客气。 对付这种作恶多端的老混蛋根本都不需要有任何的仁慈。 老头只顾着防备蛇群而忽略了我这么一个大活人,自以为是的他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被我的剑划破了胳膊,一瞬间鲜血直流。 虽然我的剑没有伤到他的要害,但是流血了就证明他跑不掉了。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面色大变,有些恐慌地捂住了自己的手。 他不傻,阴阳禁忌的第一条就是坟地不能流血,尤其是这样的墓地。 纵然他是法师也会因为流血而破法,甚至会给自己招来杀生之祸。 没有任何意外的,他被第一只蛇给缠住了脚踝,然后越来越多的蛇爬到了他的身体上。 他嘴里还在念着什么咒语,似乎试图做法摆脱他身上的蛇群,但是已经晚了,因为已经越来越多的蛇缠住了他开始咬他,他被蛇毒给麻痹了神经。 他惊恐地凸起了眼珠子朝我大声地求救:“不要不要、救救我救救我, 我再也不害人了,求你救救我……” 救他? 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我想救他也有心无力了吧?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 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想要害人结果却害了自己。 随着他张大的嘴巴大叫着让我救他,一只红眼蛇来势汹汹地用尾巴缠住了他的脖子然后蛇头钻进了他的嘴里。 他眉毛和头发猛地竖了起来,全身抽搐地倒了下去,一条又一条的蛇争先恐后地爬到他的体内,他的脸上暴起了恐怖的青筋,浑身的血管都在不停地肿胀着像是随时都要爆开一样。 不过几秒他就停止了挣扎,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没有了动静,而那些蛇还在一口一口地啃食他的身体。 这可以算得上是我见过的最恐怖,最残忍的死法了。 我不敢继续看下去,恐惧地屏住呼吸想要离去,突然又想起点儿什么,我掉头往他住的厂子方向走去。 我怀疑他抓了不少的女孩子,不知道是死是活,如果还活着我就去把她们给放了。 我在附近转了一圈,果然找到了一个所谓的厂房。 他的厂房很简陋,就是竹子搭的棚子,房顶用什么东西盖着。 还厂房、不 就是一个破竹屋吗? 我用手机往顶棚照了一下,撇了一眼随即打了个冷颤。 那不是尸皮? 都是守墓人从尸体上剥下来的皮。 他还真是作恶多端可恨至极,这么卑鄙无耻的事情都干得下来,简直就是无下限。 我推开了一扇竹门,小心谨慎地用手电筒照了照,房间里没有什么,只看到一把砍刀和一个水桶,旁边有血渍,不知道他又干了什么。 我正欲离去,拿着手机的手背上突然滴上了一滴鲜血。 我换了一只手拿过手机,用手电筒照向那只手的手背,再三确认那是什么。 真的是血! 我心一紧,咽了口口水忐忑不安地抬头。 一只大黑狗被吊在了门的上方,龇牙咧嘴地头朝下盯着我,鼻子和嘴巴都在不停地流血,而它未褪毛的肚子给割开了,肠子和内脏都挂在外面没有处理。 “呕……” 我猛地把门关上,又一次没有把持住我的肠胃吐了个半死。 这个守墓人果然是个老变态。 我缓了半天才缓过来,休息了一下目光触及到了另一间竹门,这一次我有些犹豫要不要推开。 我纠结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走过去了。 来都 来了,总归是不能两手空空的离开。 这一次我没有直接推开,而是小心翼翼地开了一点点门缝往里面看。 我没有看到很恐怖的画面,而是很惊喜地看到了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孩子,嘴上贴了胶布。 想到自己刚刚没有离去我有些庆幸,否则就会让一个鲜活的生命就此结束。 女孩原本一脸恐惧地盯着门,见到进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她脸上的恐惧有些放松,但还是充满了警惕和防备。 我过去一把撕开了她的胶布,然后探了一下她的脖子,确定她是个活人我稍微松了一口气。 这女孩子长得挺清秀的,算不上多漂亮,但是五官看上去很干净。 我解释道:“我不会伤害你,你不要害怕。” “你和我一样是被变态大叔抓来的吗?”她哆嗦着嘴唇问。 我没有解释,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作答。 “你叫什么名字?是怎么被抓到这里来的?”我询问,先摸清她的底细。 她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回答:“我叫轻音,我今年快22岁了,我就在市场摆摊卖衣服,突然来了一个大叔说帮女儿买衣服,一次性帮我买了一堆。” 她回忆起来 这些的时候没忍住抽泣了起来,缓了一会儿继续道:“那个大叔给我钱的时候突然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我还来不及反应就变得浑浑噩噩的,然后对他百依百顺,听他的话来了这里,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这样了。” 又是搞了什么邪术了吧? 突然想起他也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 我当时单纯的以为他是真的在帮我开路,现在回想起来不太对劲,难道是想控制我的,结果没有成功? 我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她还算冷静,因为后怕,眼泪一个劲地掉下来也没有哭出声。 “这里还有其他人吗?”我问。 她摇了摇头:“应该没有了,我来了几天了,只有我一个人,那个老变态呢?你是怎么逃的?” “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你先不用管他了,这几天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她回忆了一下,点了点头。 “有!他老是抱着一个骨灰盒围着我转,不停的念着咒语。” “然后呢?” “他还抽了我的血,然后把我的血倒进了那个骨灰盒里。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是我觉得很害怕,因为我总是听到一个女人在我的耳边说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