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闹得很大,是我姨和姨父、也就是薏米的父母联合众神才逼退了魔界。最后为保两界和平,我姨夫将寒冰界的镇冰宝物赔给魔界这件事情才告一段落。可与此同时,这件事情让小天帝极其忌惮姨父一家。” 自古帝王多疑心,这种情况普通人都会有所忌惮,更别说帝王了。 一个小小幼女居然能惹下如此战乱、而他的父母又能有如此大的号召力和如此强大的身份背景,换了任何人都没有办法不担忧。 “后来呢?” “为了打消天帝的疑虑,也为了表示寒冰界对天帝的衷心和恭敬,更为了堵人口舌,小麦主动请缨将神籍迁入天界,归天界所管,终身效忠于天帝。” “……” “寒冰界和天界是什么关系?薏米的父母又是什么人?”我怎么觉得听上去很迷糊? “寒冰界是上古贵族血统,是天界第一重臣,类似于我们人间古代的嫡亲王爷位高权重。薏米的父亲是寒冰界的王,母亲是本届天帝的堂堂姑,上一届天帝的亲姑姑,上上一届天帝的亲妹妹,上上上一届天帝的亲女儿,也是她亲自将当今天帝送上帝位,她的封号还是天界最大的神……” 懂了! 彻底懂了! 一 家子都是神,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神。 只有薏米、也就是白亦彤是仙,但人家后台硬,还有个公主的封号,天下之大谁敢动她? 难怪她敢这么任性,因为团宠,命生的好就只管作就可以了,其他的都无所谓。 我在叶舟那里待了一会儿,把东西交给他以后就下楼去找沈父了,也不能让他就这么一直在下面跪着啊! 我下去的时候他果然还在原地跪着,但是身子有些东倒西歪的,看着不太对劲。 我在他身后站了几秒钟,端详着他看了一会儿才慢慢靠近:“沈伯父?” 我一连叫唤了好几声都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这给人的感觉特别的反常。 我掏出了铜钱剑一步步走向他,心里盘算着如果跪在那里的不是沈父那我就一刀杀了他。 我绕到了沈父面前,看到他蓬头垢面地闭着眼睛继续跪着,一动不动地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这是睡着了?确定不是别的问题? 我想了想慢慢地蹲下身子,但是为了预防有诈我没有靠的太近,还特意用剑放在前面挡着,害怕出事故。 “沈伯父?您不可以在这里睡的,我扶您回去吧,您家就在这附近,不是很远,还是回去睡比较舒服。” 我叫了半 天他都没有回应我,我不由得有些担忧起来。 我伸手轻轻地在他的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这一推居然直接把他给推倒了。 他就跟一根木头一样毫无征兆的直接倒了下去,我赶紧伸手去扶。 就在我伸手的瞬间他猛的睁开了眼睛对着我诡异一笑,我浑身一个激灵,感觉不太对劲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猛地掏出一把无比锋利的匕首朝我刺来,我本能地想躲开,实际上我也是可以躲开的,毕竟我一直都在防备。 可是手臂无力,握着剑的手指都不自觉地松开了,就好像麻药一样将我的双手都给麻痹了。 麻药?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目光在我手臂上的伤口处撇了一眼。 他之前突然扑过来就是为了抓伤我的手然后故意麻痹我的神经? 他轻易地打掉了我的剑,瞪着凶狠的眼睛把匕首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恨之入骨道:“我知道就是你害死了我的沈南,后来又害死了云千梭。是你一次次把我的生活和我的孩子多次毁灭。” 他的话让我明白了他是受人蛊惑的。 这是一种十分危险的信号,我现在的处境很不好。 “不是这样的、沈伯父你不要被歹人利用了,我可以把沈南还给你的,你相 信我……” 说话的时候我感受手臂上的麻药已经慢慢地蔓延了全身,我的大脑变得昏昏欲睡,双眼也很是疲倦地垂了下去。 我使劲地睁开,拼尽全力想要保持清醒。 他对我的话嗤之以鼻,根本不以为然:“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那么好骗是不是?我的两个儿子都被你给祸害了,我是绝对不会像他们一样那么单纯好骗的。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会让你死得痛快的,不会太痛苦的。” 随着他的最后一个字说出口,我都还来不及恐惧就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 一盆冰冷的水泼在了我的脸上,我猛地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我被绑了,在一个石洞里,我的面前坐着许久不见的烟娘,她手上拿着一根棍子,正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自己的掌心,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杀气和得意。 “呦、你终于舍得醒了,睡了一个下午了感觉怎么样啊?” 她还是那副妩媚多姿的模样,和之前一点没变。 不过我已经对她有所了解了,她不是烟娘,她是分烟,是从烟娘体内分出去的恶人。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绳子又看了看面前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很紧张。 我的内心告诉我,她可能不会 马上把我给杀了,因为我沉睡了这么久她都没有动手,想让我死的话就不会让我醒过来了。 这个认知让我的内心很平静。 “你把我抓到这里来做什么?”我面无表情的问。 她对于我的反应有些诧异:“你怎么这么平静?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说的好像我慌乱你就愿意放了我一样,又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你觉得我有必要恐慌?” “很好!我特别喜欢你这个样子,那你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杀了你我是等着你醒过来吗?” “不知道啊、我并不是很感兴趣,但如果你愿意说的话我也是可以考虑听一听的。” “少耍嘴皮子,你身上的令符去了哪里?”她疾言厉色的逼问。 “什么?” 什么令符? 这个问题问的我一头雾水,我根本就没有见过她所说的什么令符。 “你敢和我装蒜?你从小到大身上都有一块玉佩,那块玉佩呢?” 玉佩在祁司玄那儿啊! 那不就是一块玉佩吗?怎么又变成令符了? 难道他们一直追杀我就是为了那块玉佩? 这样想着我也就把这个问题问出来了。 她冷嗤一声:“当然不是、你要和那块玉佩一起死,缺一不可。” “为什么?”我困惑地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