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我一眼,眼底有一抹浅浅地深意:“这个人不是个普通人,你与他可以深交,未来走走后门也不是不可以。” 额! 这句话我有点儿理解不了,左右不就是个小痞子? 不是说我看不起小痞子,而是祁司玄的话让我觉得他像个大人物,难道他真的是个大人物? 对于我刚刚问的问题祁司玄并没有正面回答,我也不再追问,因为他不想说的话我怎么问都是多余的,还会让他不胜其烦。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准备喝一口,祁司玄伸手直接抢了过去。 “干嘛抢我杯子?”我莫名其妙地问。 “凉!” 他薄唇亲启,淡淡的吐出这个字以后挥了挥手,杯子里的水立马变得温热。 我自己都没有在意的细节他居然注意到了。 我轻轻地喝了一口,然后道了一声谢。 “以后特殊时期不要喝冷水。”他看着我道,声音清清凉凉的。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特殊时期,我这两天还的确有点儿特殊。 他怎么知道的? 我有点儿不自在地低下了头抿着杯子,气氛有点儿古怪。 就这还算了,结果他故意凑了过来在我耳边小声地道:“不用觉得害羞,要慢慢地学会习惯。” 好好的一句话从他低沉沙哑的声音里说出我立马觉得哪儿跟哪 儿都不自在了。 看着这张翩若惊鸿的脸我有点儿心跳不规律,咳嗽了一声赶忙转移话题:“哪个、你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给你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你。” “什么?”我以为我听错了,扭头看向他。 这一扭头瞬间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我的脸与他只有五厘米,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细腻皮肤下的小绒毛,长长的睫毛在英俊的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 他嘴唇微微动了动,再次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你!” 很轻、不待我反应他低下了头。 削薄的双唇触感很软,清清凉凉的。 我有一瞬间忘记了反应,就这样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回应。 他松开我,十分不满:“你见过接吻睁着眼睛的吗?” “那为什么要闭上眼睛?”我直接问出口,实际上是还没有反应过来,耳根子不自觉地红了一大片。 他凝视着我看了一眼,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盘到了我的腰上,身子微微倾斜,在我耳边低喃:“因为爱。” 爱? 可是我不爱他啊! 这个词是多么神圣,但是用在我们身上确实不合适。 才认识几天就爱了? 我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我也不敢说出口,保不齐他一怒之下把我给吞了。 我抿了抿嘴唇:“那要不、重来 ?” 他脸上化开了笑,满意地点头:“嗯、重来。” 他低头,再一次靠近我。 明明是我自己提出重来的,可是他低头的时候我又十分不自然地避开了。 我突然想起了他的真身,我怕我闭上眼睛他一口把我给吞了。 我的这个小举动自然是没有逃过他的双眼,他狭长锐利的眸子危险地眯起:“怎么?你怕我?” “没有!”我心虚地摇头否认:“我怎么可能怕你?你又不会一口把我吞了。” 他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嘴唇:“那万一我一时兴起真的把你吞了呢?” 我心里紧了一下,拔腿就想起来跑,被他轻而易举地抓住手拉回到了怀里。 他的唇角漫开一抹浅笑,有些哭笑不得:“就算你从这里跳下去动作都没有我快,你能跑哪儿去?” 我移开脸,心虚地不敢与他相视:“我没跑,我是腿麻了想起来走走。” “哦?”他浅笑吟吟地看着我,目光深邃深不见底。 我被他看得越发不自在,赶紧转移话题:“你刚刚去了隔壁家?” “嗯。”言简意赅地的回答,声音淡淡的。 “那你帮我看看这根头发。” 我把顾清柠的头发拿了出来,放在掌心让他看。 他瞥了一眼,有些嫌弃地眼神:“拿远点。” 他的反应让我忍不住在 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表面上还是没有表露出来。 “我想让你帮我看看她是不是人。”我道。 “用头发这种方式去检验她的身份属于茅山术或者其他门道,也包括你们的医学,但是我是妖,用不上。” “那就是说你看一眼就知道她是人是鬼了?” “不是!”他慵懒深沉的声音有些傲娇:“我不看也知道。” 噗! “那她是不是?” “非人非鬼,她应该是你们人类传说的半阴人。” 我被这回答给整不会了。 “那到底是不是人?” “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还是人,至于为什么是半阴人,因为她学了歪门邪道,身体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原来是这样。 我想我大概也明白了,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用她爸爸的话来说她是一个可怜人。 “好了,不用再去想别人的问题了,先想想你自己的问题,蝙蝠精这两天来过没有?” “没有。”我摇了摇头,“他上次受了很重的伤,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来找我。” 说到蝙蝠精我心情又开始抑郁起来了,想了想道:“司玄,我这两天可能还需要回去一趟,我要回去查我爸妈的资料。” 他看了我一眼,目光有些深沉,没有开口回应我。 “虽然你可能不想回答,但我还是想问、当年是我 奶奶给我的吊坠,你和我奶奶有关系吗?” “我和你奶奶没有任何关系,吊坠在谁手上我就听谁的,你应该去问问你奶奶为什么这块吊坠会在她手上。” “那你为什么会听一块吊坠的话?” “我不是听吊坠的话,而是我父亲告诉过我,吊坠的主人就是我必须要娶之人,而你就是这块吊坠的主人。” 这么悬乎? “那你父亲有没有说为什么要你娶这块吊坠的主人?” 他嘴唇动了动,淡漠地回答:“没说!” “那他让你娶你就娶?万一我是个丑八怪呢?” “你现在也没有国色天香。” “……”多少感觉有些戳心窝子?这只死腹黑蛇,嫌我没有国色天香还巴着要娶我,贱巴巴的。 他好像能听到我在心里腹诽,眼底浮起浅浅的笑意补充了一句:“不过我的眼里依旧只有你。” “那你为什么被封印在吊坠里二十多年?”我趁热打铁地追问。 他脸上的笑容易冷了下去,眸底隐约透着一丝寒意:“十万年前我曾经被圣女的座下神兽所伤,导致有一丝元神一直无法修复,而这块玉佩可以让我修复,我只需要在里面睡一觉。” 二十多年对他来说只是睡一觉…… “那你和谁约定的在我22岁之前带我回去找我哥哥?”我又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