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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狼王妻:胎祭 阮蔻即墨杀诚 3891 2024-07-11 03:02
   被褪了外衣的我,身上只剩下一件,我刚才新洗过,又烤得半干半湿的,胸衣和底裤。   现在,我被即墨杀诚的法术,禁锢得动弹不得,以这样窘迫的姿态,站在他的面前。   让我心底的羞愤,简直无法形容!   我尝试着一次次调动,我这副凡胎浊骨里的奇力。   可我怎么可能,会是即墨杀诚的对手?   他将我的力量,封印得十分牢固。   一次次的徒劳,让我除了放弃反抗,除了忍辱含垢地妥协,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唯独希望今晚,无论发生了什么,战若寒他都能来我的梦里,让我见一见他。   在这一刻,我才发现自己,真的太想念他了。   想念到,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对他产生,除了依靠以外的,其余什么感情。   “蔻蔻可真香啊,”即墨杀诚探着英挺的鼻子,吸嗅着我身边空气中,散发出来的浴液的芬芳,“本君真是喜欢得不行呢~”   我其实心里对即墨杀诚,是很恐惧的。   我怕他真的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对此时的我做些什么。   不过,即墨杀诚的目光,只是在我身上,扫视了几遍。   然后,他转到了我的身后,沉默地盯着我那满是刀疤的后背,看了半晌。   他一定是联想到了什么。   借此机会,我也想起战若寒要我有机会,从他口中打听出,关于上官情楼的下落。   所以,我选择从一个不会惹怒他的角度,开口问他:“听说上一世的我很爱你,是真的吗?”   果然这个话题,让即墨杀诚重新转回了我的面前。   他听了我的问话,虽然没做任何的回答,但一双墨色的瞳孔里,流转出了极其复杂,且悲凄的情绪。   我们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四目相凝着,仿佛我下一秒,就要被他这种忧郁的眼神,给灼伤了。   直到。   他忽然抬手一挥,那件还连连淌水的蕾丝连衣裙,就在他的法术下,套在了我的身上!   顿时,一股沁入骨髓的凉意,遍布了我的全身,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是战若寒让你问本君的吧,”即墨杀诚冷笑一声,然后,反手将他身上的衬衣,就给脱了下来,丢到了一旁,“本君不想再重复了,阮蔻,希望你乖一点,别瞎打听你不该知道的故事。”   什么叫,我不该知道的故事?   我这辈子,卑微地活到现在,莫名其妙就被半路杀出来的这个混蛋,欺辱得连狗都不如。   最后仅剩的,一点点可怜的自尊,都被他双脚踩得粉碎。   我怎么就是瞎打听了?   就算是死,也该死得明白吧?   可即墨杀诚,显然对我和战若寒的很多事情,都了如指掌。   他太可怕了。   我做的所有小动作,似乎都逃不过他的法眼,更逃不过,他的魔爪。   而他,又从来不会表露出来。   我对他的了解,少之又少,他对我的了解,也远比我想象的,多得多。   这才是最细思极恐,也是我最束手无策的一点。   “听说上一世的我很爱你,如果你和我讲清楚,说不准我这一世还能继续爱你呢?”我口无择言道。   我以为,我说的话,能打动即墨杀诚的心。   谁知,他听了我的话,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摇了摇脑袋。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这一刻,他唇边的讥笑,携着几分苦涩。   “你不会爱我。”他淡淡地否定了我。   “为什么?”我问。   即墨杀诚向我靠近过来,刚刚脱下衬衣的他,这会儿露着一身,莹白如瓷的肌肤。   身上的肌肉轮廓,有一种十分柔和的美感。   虽然并没有战若寒的肌肉,那么明显与饱满,但也绝不缺少,任何的男子气概。   或许是他的肌肉线条,相对来说比较柔和的原因,让即墨杀诚的凛凛骨感,倒是比战若寒显眼了些许。   一副锁骨嶙峋,胸膛横阔,肩胛骨看起来,也居然蕴着一抹突兀的唯美。   漆黑的碎发后,藏着一双漆黑的瞳仁,与他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形成了好似,恶与善的对比。   即墨杀诚,他绝对是个妖精。   “因为现在你的眼睛里,全是对本君的仇恨。”   即墨杀诚眯了眯深邃的冰眸,朝我勾唇一笑。   再一挥手,我身上的法术,就被他解除了。   与此同时,他也背过身,提步向着浴室,走去了。   我磕着牙,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望着他那瘦而不柴的腰胯上,仅仅还挂着一条西裤的身躯。   我不知要如何,才能将心里,对他无处安放的仇恨湮灭。   等即墨杀诚洗完澡,我仍然还窝在沙发中。   他从浴室出来,看我正在认真地捣鼓着,他给我的手机。   他就走到我的身边,弯下腰,将我从沙发上,横腰抄抱了起来!   “你放下我!”我惊得在他怀里,打了个挺。   “乖一点,”即墨杀诚低着脑袋,垂眸对贴在他还沾惹着水珠的胸膛的我,舔唇一笑,“本君完全可以用法术禁锢你,只是本君不想罢了。”   我无言以对,只能这样被他抱着,放在了床上。   而即墨杀诚,也随我坐了下来。   眼前的他,只用一条白色的浴巾,裹着腰肢。   我看着他从手心中,变幻出来一盒深褐色的药膏。   然后,被他粗暴地拉过了,我结满了血痂的双腿,再看着他将我的双腿,搭在了他自己的腿上。   “你恢复得很快,”即墨杀诚垂眸审视着,我这双简直无法直视的腿,低声道,“那些绷带,是你自己拆的?”   “不然等你给我拆?”我反诘道。   即墨杀诚闻言一笑。   他开始用药膏,替我涂药。   而我的双脚,就踹在他的怀里。   身上仍然还在滴水的睡裙,让我冷得,犹如置身冰窖,双脚也自然,凉得沁骨。   于是,我就故意地往他怀里,温度最高的位置伸过去,我要冰死这个王八蛋狗杂种。   “怎么?脚很冷么?”即墨杀诚垂着浓密的眼睫,替我涂药膏的动作与表情,都很谨慎细致,但口气,却是格外的漫不经心,隐约还酝酿着,一丝嘲讽,“冷就对了,你要为你做的事情承担后果。”   我直直地盯着,面前的即墨杀诚。   明亮的灯光下,他为我涂药的画面,看起来竟然很温馨美满。   就好像我们两个人,真的如宁晓鹿说得一样,他是一个宠妻狂魔,很疼我很爱我,很不舍得我,受到一分一毫的伤害。   可,实际上呢?   实际上,即墨杀诚是个人格分裂的变态!   是个人渣!   不,是个狼渣!   是个畜生!   是个被世人,朝拜供奉、任世人三叩九拜的魔鬼!   等即墨杀诚认真地,替我涂好了药,他满意地抬起了身子。   可惜不幸的是,我身下的床单被褥,都已经被我身上的蕾丝睡裙,给浸湿了一大片了。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努力想躲开,这湿乎乎的床单,即墨杀诚脸色一变,忽然扑过来,将我按倒在了,这片湿床单上。   他居高临下地重新换上了,恶魔的嘴脸,对我咬牙警告道:“怎么?现在觉得冷了?晚了啊蔻蔻,你撕碎它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些后果呢?”   我没有眨眼,直直地盯着上方,即墨杀诚这张邪魅的脸,一个字也不想说。   什么苦我没经历过了?   在湿床上睡一宿,对我来说,又算什么?   见我这么不说话,即墨杀诚满意地一把扯下了,系在腰胯上的浴巾!   我恶心得赶忙,闭上了眼睛,将脑袋扭向一边。   “本君就是喜欢裸睡~”   只听他轻笑了一声,接着他躺倒在了,我的身旁。   我听到他用法术,隔空熄了灯。   黑暗中,即墨杀诚就这样,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以及属于他的彼岸花香,安静地躺在了我的身边。   这一夜,我梦到了战若寒。   但,只是我的梦而已。   并不是真实的战若寒,像之前那样,来我的梦里找我。   我不记得,我梦见了什么。   只记得梦里的我,好想他,是那种,痛断肝肠的想念。   梦里。   我们回到了,那天在《妖灵附体》里的迷雾中,我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拼命地索吻着,还有他那双不安分的手,在一点点地探进来。   我不经意地打湿了,他滚烫的指尖,那种感觉,却是令我无比的贪恋与怀念……   所以。   当翌日一早,我醒来的时候,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我的眼底。   我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竟然发现自己,宛若一只八爪鱼一样,整个人都牢牢地抱在了,即墨杀诚的身上!   即墨杀诚似乎早就醒来了。   他此时见我,撑开了惺忪的睡眼,便嗓音沙哑,却仿佛在隐忍着什么一般,冷漠地问我道:“做了个好梦?梦里你和他很愉悦么,蔻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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