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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狼王妻:胎祭 阮蔻即墨杀诚 2502 2024-07-11 03:02
   “哐”的一声闷响,耳根子瞬间,就清净了下来。   我砸下去的力气,并不是很大。   可架不住药匣子它自身的重量,原本咋咋呼呼不让我挪动身子的阮茉,连吭都没吭一声,就悄然没了声音。   跪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站起来的爷爷,也是被我这样唐突的举动,吓得张着嘴巴,叽叽歪歪说不出一个字来!   “蔻蔻…”唯有身上白衬衫,已经变得一团脏的殷艺兴,打断了这片安静。   其实,我意识到我可能下手重了以后,我也有一丝丝的后悔,阮茉这样对我,那我就也要这样对她,而成为和她一样的人吗?   但是。   当我的名字,就这样从殷艺兴的口中呼唤出来,再看到他那张原本阳光俊逸,却因为我而痛苦不堪的脸,我心里对阮茉的愧疚,又在瞬时间烟消云散了。   身后的阮茉,变得软绵绵的。   她似乎被砸得很懵然,没有了被她束缚的我,正要努力背着她向殷艺兴挪过去的时候,一抹微凉的风,蓦然吹动了窗帘飘扬了起来。   紧接着。   我看到殷艺兴皱在一起的五官,舒展了开来,他微微一怔,竟然干脆利落地从地面上,直接爬站了起来。   并且在站起来后,还不忘动作娴雅地掸了掸两条沾染着斑驳血迹的,衬衫袖子。   这样的一幕,不禁让我看得有些吃惊。   明明刚才,他还受了很重的伤,几次都撑不起身子,难道他是在即墨杀诚面前,故意装成那样的吗?   可能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一直在盯着他看,殷艺兴终于抬起脸来,迎上了我惊讶的目光。   他用手背将嘴边的血渍抹掉以后,朝我展颜一笑:“你好,蔻蔻姑娘。”   这就让我更加诧异了。   殷艺兴是个阳光大男孩,他对我说话很温柔,温柔中还洋溢着与他年龄相符的纯真,与朝气。   可是,现在从地上爬起来以后的他,说话的语气,就莫名其妙地转变了。   虽然也是十分的温柔,但这种温柔,却绝不是他之前的那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反而是极为端庄沉稳的,就连他脸上表情的韵味,也都跟着改变了。   “殷艺兴,你…你受伤了,”我假装没有察觉到他这样的改变,“你要不要紧?我……”   “无妨的,”殷艺兴笑着打断了我,他朝我做了个像古代人似的欠身式行礼,一双好看的眉眼,在窗外阳光的照耀下,变得深邃了几分,“蔻蔻姑娘的伤口已经清理好了,记得每日早晚换药两次便好。眼下我先告辞了,若还有什么事情,小灵儿会来见你的。”   他说罢,就见窗帘后伸出来一只尖尖的小脑袋。   殷艺兴对着他招了招手后,这个名字叫作“小灵儿”的黄鼠狼,就倒着他四条小短腿,跃上了殷艺兴的肩头。   望着殷艺兴踏出卧室的背影,我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像完全变了个人,也根本不过问,刚才即墨杀诚对他所做的粗暴行为,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淡然自若地离开了。   在殷艺兴走后,愣成了雕塑的爷爷,这才浑身颤抖地忽略了我,直接跑到阮茉的面前,问阮茉怎么样了?   阮茉也反应了过来,扎在爷爷的怀里大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骂我怎么可以为了不认识的男人,而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骂我太无情了,还哭问我,是不是被狐狸精附体了?   可我懒得与她多费口舌,爷爷居然也没有跟着阮茉,一起骂我。   而是仿佛我不存在似的,这一天,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去了。   自从即墨杀诚出现以后,我和阮茉,虽然仍旧时时刻刻粘在一起,但我们一直不再怎么沟通说话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我和阮茉刚刚吃完早饭,院落的家门,就“砰砰砰”地被人,从外面敲响。   听到敲门声的爷爷,瞬间紧张,他抢去开门。   站在厅房门口的我和阮茉,看到院门刚被爷爷谨慎地打开一条缝之后,一个年纪看起来六十岁上下的老大爷,挤身进来了。   “老哥,这两天听大家都说老哥你腾达了,镇子里都在传老哥你供上了特别厉害的神仙,这不我赶紧就找来了!老哥,你可得帮帮我啊!”   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哭丧着脸的老大爷,我认识。   他是家住镇子口的老范头,据奶奶说二十年前,就是他率领着镇子里的一群人,刨了我家祖坟的。   后来这么多年,他一直远远地躲着我们家,在镇子里碰到奶奶的话,也会像躲瘟疫似的,远远绕着走。   谁想到现在,他就这样没皮没脸地闯到家里来,可怜巴巴地央求着爷爷,帮助他。   不过听他这话,也可想而知这两天爷爷,是怎么去镇子里见谁跟谁吹牛的了。   “哎哎哎,你出去出去!”   爷爷当然不待见他,一个劲儿把他往外推,可毕竟年龄差在那摆着呢,爷爷推搡了几次,也无果。   “老哥,你这就没意思了!现在全镇子人都知道你阮春林咸鱼翻身了,找了个数一数二的大仙儿罩着,孙女也傍上大款了!这可都是从你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吧?没人逼你说瞎话吧?你要是连我这忙都帮不了的话,那就真给你们阮家丢大人了,难不成老哥你十多年在外面就学会耍嘴皮子吹法螺了吗?”   老范头儿这一番话,真是一针见血,爷爷立刻脸色铁青不再推搡他,甚至气得想抬手揍他。   犹豫了片刻后,最终还是没下去手,骂骂咧咧地让老范头儿,进屋说话。   老范头儿这才重新换上了之前的满脸焦急,拉起爷爷的手,就打算往外跑。   “老哥你见过会爬树的老公猪没?我家的公猪带着我家老婆子上树了,这一人一猪在树上唱歌呢!老哥你可快过来帮帮忙吧!”   爷爷一边被老范头拉着往外走,一边回头朝我和阮茉喊道:“你们两个别傻站着了,快跟着一起来啊!”   阮茉抬步跟着爷爷走去,我背对着刚倒退一步,就看到一副精湛无比的鎏金面具,凭空出现在了我的手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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