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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狼王妻:胎祭 阮蔻即墨杀诚 2699 2024-07-11 03:02
   “呸呸呸,小的我嘴笨!呸,不会说话,战神天师您可别生气!”小灵儿吓得,连忙用小爪子拍着自己尖尖的嘴巴,一副自责的模样,“不收徒就不收徒,也是,没人能配得上当您的徒弟,呸呸呸!”   我望向这个让小灵儿,崇拜得两眼放光的战神天师。   发现他脸颊上的肌肤,也是光滑的古铜色,从我这个角度,看他的侧颜,棱角分明得简直像一件巧夺天工的工艺品,泛着冷若冰霜,且目下无尘的傲气。   “那战神天……”   我本是想问问,这位天师的尊名的。   但是,在很遥远的方位,我忽然听到有人在呼唤我,让我此时话都没能说完,意识就开始一点点地,从面前的场景中抽离出来。   我愈发地要看不清小灵儿,和战神天师了。   “你先去吧,蔻蔻!本仙儿找机会会带着战神天师去见你的!”这是小灵儿,最后给我说的一句话。   当漫无边际的黑暗,漫过了朝我挥着小爪子的小灵儿以后,我彻底从梦境中清醒了过来,才意识到,呼唤我的人,是阮茉。   “姐姐,你睡死了吗?”   我睁开眼睛,发现此时的我们已经停车了。   车内是一片寂静,我透过墨色的车窗望出去,而车外的环境,似乎是一座乡镇的边界。   一侧是荒草丛生,另一侧,稀稀疏疏坐落着几座寒酸的房屋,向远方铺展开。   那披着人皮的即墨杀诚,就站在离车子不远的位置,正在和一个看起来,岁数有四十岁上下的男人,攀谈着什么。   周围有清冽的微风拂过,拂得即墨杀诚那火红的发梢,都在随风轻扬。   “我们到了吗?”我挪开目光,毫无情绪地问身后的阮茉。   阮茉极其不耐烦地反诘我,道:“都过去五个小时了,你说到没到?”   我懒得搭理阮茉的咄咄逼人,只在心底暗自感叹着,原来我都睡了五个小时了。   幸亏我睡得死,否则即墨杀诚一路上,指不定要怎么对我进行语言上的欺辱。   很快。   即墨杀诚便终止了和那男人的交流,他原本脸上是带着礼貌的微笑的。   但是,当他转身朝着车子走过来的瞬间,那抹笑容,便从他的脸上立即消匿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漠了。   他走到车子外,阮茉的那一侧,打开车门,动作轻柔地搀扶着被遮住双眼的阮茉,连带着黏在身后的我,一起下了车子。   刚刚和即墨杀诚说话的男人,搓着两只粗糙的手也向我们走来,却在看到我和阮茉是畸形连体人的那一刻,惊恐得连连倒退了两步!   搀扶着阮茉的即墨杀诚,捕捉到了他的这一反应,眯起窄窄的一双凤眸,阴寒地笑问:“怎么了?”   即墨杀诚的明知故问,让眼前的男人感到又尴尬又张皇。   他连忙收敛了自己的失态,开始带领着我们一起,顺着脚下的土道,向着眼前的乡镇深处走去。   “马上即墨先生您就可以看到我开的那座屠宰场了,对面儿也是我开的养殖场,这样方便,自产的一部分自销,牲口们拉过来直接就宰了,省太多成本了,哈哈!”   原来这个男人,算是半个屠夫,他用了很短的时间,就带我们就经过了他所经营的屠宰场与养殖场。   这阳坪乡穷山僻壤,稀稀疏疏的房屋破旧寒酸,条条土路上过往的人烟,也是极为稀少的。   在路过土道两侧,屠夫经营的屠宰场和养殖场时,能明显地闻到空气中,弥漫着动物粪便的臭气,以及宰割后腥风血雨的味道。   更能清晰地听到,养殖场里各种家禽“咯咯咕咕”的鸣叫声。   昨天别故说过,阳坪乡里的乡民,很多都是转世而来的再生人。   这种普通百姓转世投胎的事迹,以前我也没少在报纸杂志上读到过,并不是特别稀奇罕见的怪事。   可别故说的重点,是这里来了一个,专吃转世之魂的妖怪。   由于我没有遮上眼睛,所以我此刻是在前正常行走的。   我边走,边四下观望着周围的环境,发现除了这里真的很偏僻落魄以外,并没有什么明显遭受过妖怪袭击的迹象。   我正在心里纳闷着,就听到即墨杀诚用带着一丝邪气的口气,不温不冷地问屠夫:“你说那妖怪寄生在河道里?”   “是啊,是啊,那妖怪啊长得可吓人了!得有两个人摞起来那么高,身体长得像羊,可是脸又是人的模样,好像只有在夜间才能看到它从水里钻出来啊!”屠夫说着,还不忘用手比划着,眼里泛出来的,全是惊恐,“我先带即墨先生您去河道那边,您看看能不能看出点儿什么。”   即墨杀诚以沉默代替了许可。   路上,屠夫仍在滔滔不绝地说着这乡里,最近发生的怪事。   他说最开始,大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些被吞噬了灵魂的人,就如同活死人一样,整日躺在床上清醒不过来。   不少发生这样怪事的家庭,也曾带着他们去市里的医院看病,可怎么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一来二去,就都放弃了治疗。   甚至还有的家庭受够了这一切,用枕头或者塑料袋,直接将他们捂死在了床上。   即墨杀诚挑着眉,倾听着屠夫的话。   一路上,也没碰到几个人影,就这样我们,又穿过了一片落叶满地的小树林,终于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   “喏,就是这条河了!”   屠夫指着眼前一条,还算比较宽的河流。   虽然是流动的河水,但水速缓慢,水质也格外的浑浊,河面上飘着团团缠着垃圾的水植,河面下,也是肮脏得瞧不出深浅。   即墨杀诚就慵懒地环抱双臂,望着河道出神,脚下长衫的衫角和风微摆。   隔了良久后,他才扬眉启唇问道:“你说那食人魂魄的妖怪就在这河里,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屠夫一愣,接着贼眉鼠眼地左瞧瞧右瞧瞧。   最后,在即墨杀诚的耳边,小声道:“因为它不光食人魂魄,我还见过它在光天化日下,把我们乡长的夫人给吃了!”   当屠夫说完这话,只听背后的阮茉突然失声尖叫一声!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刻,阮茉的身子,就带着我一起,向着粼粼闪光的河水栽倒了下去!   “混蛋!”   慌乱中,我只听到即墨杀诚这样咬牙切齿地低声骂了一句。   随后就感觉到,他颀长的身影,向我纵身飞快地扑闪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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