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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设局

   继欢躲在别墅外对面的树林里,拿着望远镜盯着看着半山坡的小楼房,小楼里灯光明亮,隐隐有人影晃动。   继欢皱了皱眉,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八点了。   耳机里传来尤坚的声音,“副队,已经八点了,齐三还没出现。”   “他现在没出门。”继欢低声回了一句,“恐怕有变。”   “难道他知道了?”沈嘉的声音传了进来,伴着的还有敲击键盘的声音,“不可能,消息只有咱们四人知道,不……”   继欢看了站在旁边的时晏,立即打断了她,“再过十分钟,你和他联系。”   尤坚:“是。”   三天前,继欢在网上设下了这么一个局,果然将齐三就按捺不住了,找上门来威胁尤坚。   而今天晚上八点十分,就是齐三和买画人的第一次会面。   时晏睨了一眼别墅里的身影,“他应该是察觉有异了,可以让他们撤了。”   “是我们失算了。”继欢关掉耳机。   时晏笑了笑,“你刚才替我说话了。”   “你哪只耳朵听见了?”继欢放下望远镜,朝旁边走了走,坐在了休息的小绿椅上。   时晏跟了过来,“虽然没说话,但无声胜有声。”   声音被故意压沉了,透着淡淡的蛊惑。   “……”继欢听得耳朵一酥。   时晏定定的看着继欢,眼神炙热,慢慢的朝她靠近,低声问道:“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继欢的心砰砰砰的跳了起来。   “我知道你也是有些喜欢我的,对么?”时晏轻声问着,“我知道的,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了。”   继欢一听,立即闭眼又睁开,眼底跳跃的情绪已消失,冷冷的看着他。   时晏低低的笑了,“你藏也没有用,我每天在你眼皮底下,你会一天一天的把我放进心里。”   继欢轻笑,“你太自信了。”   时晏说:“我知道的,我就是知道的。”就算不行,每天半露胸肌也能让她脸红,总会有法子的。   大抵是自认看穿了他的把戏,继欢倒是镇定下来,“我不干涉你恋爱自由,你可以出去找其他人。”   “你把我心偷走了,还想把我赶走?”时晏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继欢,你就是个负心汉。   “你戏可真足。”继欢低声说,“你到底想从我这儿打什么主意?”   时晏无奈叹气:“你说呢?”   “再过半年你就会有正常干净的身份,你想要的都有了?难道是想替齐三求情?抑或是还想再算计我?”继欢挑眉问。   “我知道让你信我很难,但我说的都是真的。”时晏一把抓过继欢的手,放在自己怦然跳动着的心口,“除了小时候在孤儿院害怕偷了食堂的馒头被发现时跳得这么快过,便是现在了。”   继欢脸一红,将手抽了出来。   “没有理由的,就是越来越喜欢你。”时晏留恋着摩挲着手指。   “你别想了,不可能的。”继欢起身冷声说。   时晏望着继欢高挑的后背,“所以才急急的让我搬走?”   他站起来,走到继欢身侧,“你就这么怕多喜欢我一点?怕爱上我?”   “谁喜欢你了?”继欢板着脸。   时晏固执的想要听到一个答案,拉住继欢不放了,“那你说,为什么不可能?”   “道不同,不相为谋。”继欢挣开手,“我们立场不同。”   原来是这样,时晏了然的点了点头,他摸了摸下颚,然后凑近了低声问道:“如果想通了,你就可以考虑了?”   继欢正要说不会,时晏又开口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主动一点,我将齐三送到你的手中。”   “只是你不要嫌我不顾恩情就是了,他……我真的很恨。”时晏说完转身就朝亮着灯的别墅走去。   “你要去哪?”继欢小跑两步,抓住时晏的臂膀,“你别给我乱来!”   “你们不就是想抓住他么?趁我打开入口之后就尽快。”时晏说完大义凛然的朝别墅走去,站在爬满了爬山虎的铁栏门前,按响了门铃。   继欢沉着眼看着时晏走了进去,打开耳机和尤坚他们说:“立即带人过来!”   齐三看着门外的时晏,脸上没有露出任何诧异。   “看来三叔只知道我来了。”时晏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屋里,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这栋别墅,一共两层,除了大门以外还有正门和后厨有出口。   客厅很空旷,摆满了画架,地上丢满了草稿纸和油彩,墙壁上画满了抽象的油画,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坐。”齐三将时晏领到厨房旁的餐厅里,这里是楼下唯一没有被画纸侵占的地方。   时晏坐在靠墙的方位,笑着看着齐三,“三叔西装革履的,是打算要出去?”   “我要不要出去,阿晏难道不知道?”齐三端起伏加特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从桌子这边滑到了时晏这边。   时晏将酒杯抓住,余光看向客厅,整栋别墅很安静,除了他俩之外没有人。   “三叔要不要出去,我怎么知道?”时晏端着酒杯,无名指和小指在酒杯上轻轻点击着。   齐三阴阴笑了一声,“xx酒吧的买画人是警探局的人吧?要不是我谨慎,差点就着了你们的道。”   “那三叔也太不小心了。”时晏轻轻晃动着酒杯。   齐三冷哼一声,“我自认待你不薄,你怎么就变得这么六亲不认了?”   “为了那个女警探?可是她信你么?你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你和她可不是一道的人?你和我们才是一道的?”齐三沉着脸,厉声质问道。   时晏嗤笑,“三叔说我六亲不认?我自小就没有亲戚,谈什么六亲不认?”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齐三冷笑:“何况我教导了你十年。”   时晏冷笑的看着齐三,“三叔这么说是忘了当初为了在k那儿拿下我的钱,和陆之遥合伙算计我,将我送进监狱里的事儿了?忘了买凶杀人的事儿了?”   “你听陆之遥那女人说的?”齐三脸色一沉,“没有的事。”   “我就说你出来之后,我怎么联系你都阴阳怪气的,原来是那个贱人从中捣乱。”   时晏看着齐三推脱的嘴脸,不由觉得好笑,“三叔,话说我这条线,你吃得不嫌撑得慌么?”   齐三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现在再多的解释都不成了,早知道他就不该留下他,“我也是身不由己。”   “好一个身不由己。”时晏嗤笑,“我还听说k可没给你的面子,因为他的不满,你才投了黑鸦?”   “我就说嘛,黑鸦黑鸦,一只乌漆麻黑的乌鸦能有什么本事?”时晏微微将身体往前倾,“一直躲在暗处的玩意儿,值得你这么费心费力的么?”   “你不就是想从这儿得知黑鸦的消息么?”齐三冷笑,打定了主意不说,“你恐怕打错了主意,。”   “三叔,以黑鸦的处决暴露的人的手段,你觉得你能活多久?”时晏敲了敲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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