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灵异悬疑 甜蜜婚恋:重欲妖君求放过!
   肖元森说感觉到这恶灵就在周围并没有离开,而他们俩的视线落在我身上,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弟马,你放心,你只要在别墅区游荡把那些东西引诱出来就行了,其他的交给我。”   李青山也点了点头说道,“他们现在急需要要人头,若是发现你定会一拥而上,然后把你啃食得一干二净,在掰下你的头颅去做他们所需要的阵法。”   “......”   “别听李恶心的,我会在暗中保护你。”   貌似眼下也没有别的法子,仿佛我做诱饵这件事目前是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我对他们警告再三后一手摸着符纸,一手拿着天虚杖在别墅区内转悠起来。   没一会,别墅区昏暗的路灯发出扑哧扑哧的电流声,路灯开始忽明忽暗闪烁不定,在万奈寂静的的时候,突然一阵狂风吹过,伴随着一阵阵黑影齐齐落下的声音,我心底松了口气,想着这两家伙的推断是对的,只是希望他们靠谱一点,有在后面跟着我。   只是我想多了,在我被十几个恶灵包围之后,半天也看不见李青山和肖元森的身影。   我捏紧天虚杖,心底开始衡量着我若一个人对付这些到底有多少胜算。   他们一步一步朝我逼近,我开始挥舞起天虚杖来,而我今天出门的时候带了张保命符,希望在符纸用完后我还能活下来。   在他们全部扑向我的时候我的天虚杖也使出全力,一颗颗恶灵的脑袋被我打碎散发出恶臭的味道,我虽有些练过,但是这些家伙实在有些多,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我也被攻击摔倒在地,我快速的拿出符纸扔向他们,看他们被保命符炸成黑色污浊的液体,而周围还有七八个恶灵朝我扑来,我看了看手里仅剩的最后一张保命符,想着要不要使用金涛神诀。   这时候一身白衣从半空中落了下来,竟是白司南,他没走?可是不对,他身上有血腥味,难不成他刚才是去对付别的东西去了?   “一会我对付这些东西,你先撤。”   在他出手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白司南有些力不从心,我也尽自己所能解决掉一两个恶灵,却没有注意到身后一个恶灵那巨大的爪子朝我后背袭来。   白司南闪现在我身后,而他被那巨大的爪子刺中摔倒在地上,我使出天虚杖朝着那最后的恶灵打去,恶灵碎裂后我赶紧过来扶起白司南。   “你还好吗?”   他白色的衣服已经变成血红色,而他的衣服已经被抓破,露出三个很深很深的伤口。   他露出痛苦的笑容有些无奈的说道:“我的弟马被打死了,所以我...我也受了重伤,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用,连个恶灵都对付不了,让你见笑了。”   我扶起他来,他受伤是因我之故,肯定是不能不管的,我说送他去医院被他拒绝了,说这种伤医院也治不了,只需要找个地方静养些时间就行了。   我问他住哪里,他摇着头告诉我,他现在没有住的地方。   “苏禾,你不用为难,把我随便扔在个天桥下或者深山中就行了,或许运气不错的话我能慢慢恢复,运气不好嘛,被精怪吃入腹中可以增加他们修为,也算是死得其所。”   他双眼中仿佛透露出绝望,而我是真想不管的,毕竟柳凤白我很了解,但是良心有些过意不去,毕竟他是因我而受的伤,不然刚才那一下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我扶起他说道:“你也算因我而受的伤,我便带你回去等你伤好了再走吧!”   我肯定不会把他带回家里,而是在外面给他找了个住处,我看他的伤怕是短时间没法恢复,就去单独给他租了个房子,然后把我的手机号告诉他。   “既然你说要慢慢恢复,那么这些时间你就住这里好了,有什么需要的你可以打电话给我,我去给你买回来,其他的时间就靠你自己了。”   我不可能来照顾他,而他们这些仙家,一般也没那么容易死掉。   他仿佛有些意外,但是笑了笑说道:“那还请苏禾帮我准备几身换洗的衣服。”   我看了看他破了的衣衫,然后去了批发市场给他批来件2件t恤和2条裤子,他翻了翻,红着脸问我:“没有内裤吗?”   “.........”   我给他留下800块钱,让他要的自己在手机上点。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我,我直接转身离开这屋子,回到家看到肖元森和李青山后直接先把两人暴打一顿,李青山的脑袋都被我打掉了,肖元森的头发都被我扯飞了,我才稍微平息下来,因为不是他们的话我就不会惹上白司南这个大麻烦,还贴了1500的房租和800块的生活费,还有买衣服裤子花了120。   李青山的身体去找回自己的脑袋装了上去后说道:“我们那时候被不知从哪里来的十几个恶灵缠上了。”   肖元森一边带着假发一边点头回应:“那些恶灵修为都不低,就突然间出现的,我们那时候就忙着处理这些东西去了。”   我很是无语,怎么一下子会有这么多的恶灵,难不成还有别的恶灵窝点我们没有找到吗?   李青山这时候凑上前来问道:“弟马,你身上怎么还有别的血腥味?”   我想肯定是扶白司南的时候被沾上了的,忙着说道:“有一个人出手帮了我,但他受伤了,我可能沾上一些。”   这种事情不能隐瞒,否则会造成更大的误会,所以等柳凤白回来的时候我也会把所有事情的经过告诉他,虽然他会暴走,但是总比他后面发现了,做出极端事情来说要好很多。   我给了白司南电话,他倒是很少打给我,除了偶尔的事情外,比如让我给他买点活鸡过去,说网上买不到。   我推开门的时候他正洗好澡出来,血糊糊的伤口上面全是挂着湿漉漉的水珠,伤口周围的肉都有些泛白了,我无语,他这样要啥时候能彻底好?   “你...是不是我让你买鸡你有些不高兴了?若是这样的话,我以后不要就是了。”   他长长的睫毛耷拉着垂下来,活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胡乱的把衣服往身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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