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厉觉离开之后,谈晚总感觉夏知月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太一样了。 顶着夏知月异样的眼神,将话题转到案子本身:“呃,刚才案子讲到哪里了?” “讲到我家小姐佯装死亡的手法。” 夏知月的脸色阴沉,突然开口:“方小姐,你说刚才说看见钱小姐被人攻击,发现的时候周围还有其他人吗?” 方文茵老实回答:“没有,就只有我。” 夏知月警官接着逼问,语气犀利敏锐:“那你怎么能证明人不是你杀的,不是你用刀子插入钱小姐腹部后贼喊捉贼呢?” 和常规问话相比,夏知月的气势和态度就像是在方文茵身上撒气。 “小姐说她觉得有点冷,让我去房里帮忙把披风拿来,我当时是去房间里拿披肩的!” 方文茵着急的眼睛都红了。 想了半天,方文茵又指向头顶的监控:“小姐的房间在六楼,监控应该拍得到我!” 夏知月听了方文茵的话,翻查了新娘室外走廊尽头的监控。 虽然距离远了些,但它刚好正对着新娘室,同时它也是唯一一个能拍到新娘室的监控。 但凡是经过门口的人,都会被监控画面记录进去。 正如方文茵所说的一样,钱老爷和夫人将女儿抱去新娘室后没多久,钱夫人搀扶着钱老爷出来了。 根据方文茵的说法,当时钱老爷被钱召儿的事情刺激到,心脏不太舒服,在夫人的照顾下服了药,就被夫人送回房休息了。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方文茵离开了休息室。 方文茵佩戴着伴娘裙的礼帽,监控角度稍高,拍摄的角度刚好被礼帽挡住,没看到脸。 但通过此人的装扮以及手腕上的丝带白玫瑰来看,应该就是方文茵没错。 又通过客房监控查看,钱召儿出事的那段时间里,方文茵真的去了客房六楼。 监控下,方文茵来到钱召儿的房间,用房卡将608的房间门滴开进去了。 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叠着的毛毯。 从方文茵去六楼拿毛毯,一直到出房间,中间过去了十五分钟。 时间上也和她先前的说辞比较吻合,目前为止看不出什么破绽。 在方文茵离开的那一段时间里,只有钱召儿一个人呆在新娘室内。 新娘室门前走廊的监控,同客房的监控连接在一起没什么问题,与方文茵的证词符合。 期间有酒店员工推着换洗的布草车经过两次,除此之外就没有人经过...... 几人在监控前门看了几遍,并没有看出异端,就收手了。 正当所有人这样以为的时候,一个穿着西装礼服的男人走进了房间。 是赵毅德! 谈晚生怕自己看错了,眼睛往显示器贴得更近了些,确实是赵毅德。 只见,赵毅德站在门口敲了两下门后踏入房内,大约过了两分钟,赵毅德慌张地从屋子里跌出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然后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紧接着画面来到两分钟后,方文茵从新娘室外回来,她进入新娘室,见到钱召儿被人袭击的惨状,大叫地奔了出来。 视频放到这儿,之后发生了什么大家都清楚。 方文茵找到了谈晚,拉着谈晚和谢莫闻一同进了房间报了警...... 有了监控录像作为证据,夏知月警官派手下的人将酒店搜了个遍。 竟然连赵毅德的影子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