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问过她，贞贞告诉我，是有人在她的书包里塞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她妈妈被警察抓了，还说只有我带着她才能见到她妈妈。”　　 “你见过那张纸吗？”　　 齐老师点点头，“我见过，是有人把报纸上的字剪下来贴在了一张纸上，更离谱的是，纸里还包着一叠照片，是陈静雯被警察带走时偷拍的。”　　 凶手居然一直盯着陈静雯？　　 “后来呢？”　　 “后来我跟照顾贞贞的人联系了一下，她对陈静雯被拘留一事极为惊讶，她说自己毫不知情，只是受陈静雯所托，照顾贞贞两个月，其他的她一概不知。　　 我只好又跟拘留所联系，才知道陈静雯被拘留一事是真的，贞贞一直求我带她去看看她妈妈，我没办法，只好带着她去了。谁想到今天警官们就告诉我她自杀了，如果我不带贞贞去见她，说不定她能活着走出来。”　　 “为什么这么说？”　　 “当时陈静雯一见到我们，非常吃惊，追着我问，是谁通知我她被拘留的，我也没瞒她，把贞贞告诉我的事一字不漏地跟她说了，她当时脸色就变得惨白，嘴里还说完了完了。　　 我很奇怪，就问她为什么这么说，她没回答，反而一叠声地问贞贞她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发现书包里有了这张纸的。　　 “贞贞怎么说的？”林凌紧接着问。　　 “贞贞说是在上学后要从书包里拿课本，发现里面多了这张纸。”　　 “她确定？”　　 “确定，她说早上她还整理过书包，确定没有这张纸。”　　 “那在上学途中，她有没有在什么地方停留过？”　　 “陈静雯也这么问过，贞贞说，照顾她的阿姨早上带她在一个叫英辉早点的小饭铺吃过饭，期间她曾把书包拿下来过。”　　 俞子琛和林凌对视一眼，凶手就是在这个早饭铺把那张纸塞进贞贞的书包里的。　　 “除了这些，贞贞还跟她妈妈说了什么？”　　 “也没有什么，不过就是贞贞盼着她妈妈尽早出来，好跟她一同回家，”齐老师努力回忆着，突然眼前一亮，“贞贞跟陈静雯说，她很喜欢妈妈给她买的那个机器猫玩偶，陈静雯听了之后，脸如死灰，再也不说什么话。”　　 “还有什么吗？”　　 “别的就没有什么了，其实警官也知道，见面时间只有十分钟，哪里能说多少东西呢。”　　 “好，谢谢齐老师给警方提供信息，我们就不多做打扰了。”俞子琛站起身来，客气地对齐老师说。　　 “也没什么可谢的，跟警方合作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嘛。”齐老师摆摆手，“但愿我说的这些对警方有用，能早日把逼死贞贞妈妈的人找出来。”　　 俞子琛正要离开，林凌突然问了一句，“齐老师，现在贞贞怎么样了？”　　 齐老师语气中多了几分悲戚之声，“知道她妈妈自杀后，整个人已经完全崩溃了，哭闹着谁的话也不听，因为她的爸爸妈妈都是孤儿，没有亲戚朋友，只能送孤儿院收养，可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