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棋拿起那个木头娃娃看了一阵子，突然问，“杨芷欣看过这个娃娃吗？”　　 “应该没有，”魏爷收敛了笑容，“不光是这个娃娃，连盒子上也没有任何人的指纹。”　　 “小林，我刚才听你跟我说的，杨芷欣的精神似乎是从苏妙茜死后开始不正常的？”　　 “嗯，虽然在剧组我跟她接触不多，可是我没感觉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围棋又看向鸟窝：“那她的经纪人有没有说，在苏妙茜死后，杨芷欣除了精神不济之外，私下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　　 “苏妙茜死后，杨芷欣确实很慌张，听说她趁着戏份不多的时候，还特意离开剧组一个星期，去了永北道的相国寺上香，捐了不少香油钱，又跟寺里的一位老和尚谈了很久。”　　 鸟窝低头看着刘芳芳的问询笔录，“据刘芳芳说，杨芷欣离开相国寺时，感觉整个人是如释重负，似乎解决了困扰她很大的一个难题。”　　 那为什么精神会失常？　　 “那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　　 俞子琛越听越觉得有问题，不等围棋说话，他先发了话。　　 “据刘芳芳说，如果说杨芷欣什么时候不对劲，应该就是从她相国寺回来后的第三天，她开始出现精神不济，往往晚上睡不着，白天困得要命。　　 而且，好几次她听杨芷欣说，一睡着就梦见苏妙茜在站在她的床前，而且她感觉那根本不是梦，就是真的。为了这个，她找酒店换了几次房，可根本无用。”　　 俞子琛皱着眉头听着鸟窝说着刘芳芳的话，“后来呢？”　　 “后来，杨芷欣实在害怕，就让刘芳芳和助理一起住到她的房间里，说来也怪，自从有人住进去后，杨芷欣倒是睡了几个好觉，也不说闹鬼的话了。　　 可是等到刘芳芳和助理晚上离开了，杨芷欣又开始睡不着了，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即使她精神已经很差了，可再也没让两人回去陪她睡在一间屋子里。”　　 “杨芷欣没说为什么吗？”　　 “刘芳芳也旁敲侧击地问过，杨芷欣非但没回答，反而把她痛骂了一顿，从那以后，刘芳芳没敢再提去她房间的事。”　　 俞子琛突然想起一事，“当初她从相国寺回江州，有没有带回来什么东西？”　　 鸟窝倒是有几分吃惊，“老大，你真厉害，你怎么知道她带回了东西？”　　 这有什么厉害的？这些肯花大价钱求神拜佛的人，肯定是有什么难以解决的事。　　 而且这种事往往又牵涉虚妄，神佛给她解决了，自然会给个凭证，否则红口白牙，怎么让人相信问题已经解决了？　　 鸟窝见俞子琛并不回答，就继续说了下去，“听说她从相国寺求来了一个香囊，日夜都放在身边，说是可以辟邪。”　　 “辟邪？”俞子琛不屑地说，“真能辟邪就不至于把自己也辟疯了。”　　 “杨芷欣一再说撞见鬼了，就没去问问为什么相国寺给的东西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