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8章
找好了墓穴之后,我一直在这里,直到三天后,将皇叔下葬,才回了家。 五王爷也不吝啬,又送了我很多的金银珠宝。 我看着这些,想着够几个孩子这辈子用了。 虽然我不物质,但是生活真的离不开这些银子。 在五王爷那里的三天,虽然什么活计都不让我干,但我的神经都是绷紧的。 因为我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不敢大意。 回到家里后,睡了整整一天。 第二天起来,继续看事。 今天来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 进来后坐在了凳子上。 “想看什么事?” 我按例问了一句。 妇人抬眼看着我。有些忧愁。 “小仙姑,能给我儿子看看吗?” 要了她儿子的八字和名字,我就起身开始点香看事。 刚坐下,老仙家给的画面就过来了。 原来小伙今年刚好十八岁,前几天跟伙伴出去玩的时候,到了一处酒楼吃饭。 吃饭的酒楼是二层的。 当时一层桌满了。小二就让他们几个和别人拼桌。 但是小伙就不干,非得想上二楼吃饭。 当时小伙有点自大的感觉,认为二楼就是高贵客人吃饭的地方,不让他们上去,就以为是小二看不起他们,所以吵着闹着就非要上二楼。 最后小伙如愿以偿的上了二楼吃饭。 到了二楼坐下后,小伙就盯着一处桌子。 “哼,还说二楼没人吃饭,那不是人是什么?” 小伙这么一说,将其他小伙伴都给吓到了。 “张明,你在说什么呢?二楼哪里有人?就我们几个。” 其中一个小伙对着他就有些埋怨,明明没有人,张明非得说有人。胆小的能被他吓死。 “那不就是人吗?坐在那里喝闷酒呢。” 张明还是指着对面那张桌子,就说有人。 其他小伙伴互相看了看,都有些害怕了。 他们虽然年纪小,但也不是没听过鬼故事。 一个个起来就要下一楼吃饭。 张明就坐在那里不下去。 给几个人气的想将他强行拉下去。 就在这时候,张明突然就跑到窗户边要跳楼。 其他人一看,过来抱着他的腰就给拖到一楼去了。 到了一楼张明就恢复了清醒,随后好像明白了什么,整个人脸色煞白。 “小二,你们二楼有人坐在那里吃饭。还喝闷酒。” 小二一听张明的话,也懵了。赶忙去告诉了掌柜的。 掌柜的听完,直接就告诉小二,谁也不许上二楼。 这几个小伙饭都没吃上就跑了。 等张明回到家,就躺炕上起不来了。 妇人担忧张明,又听着儿子的讲述,所以才来找我看看。 “你儿子在酒楼遇见鬼了。” 如果当时没有人及时阻止张明跳楼,估计那天张明不是残了就得是死了。 “对,我儿子也是那么说的。” 妇人一听,我说这么准,赶忙点头。 然后询问了一句。 “小仙姑,怎么办?我儿子现在还病着没好呢。” 我听着妇人的话,然后从旁边拿过黄纸,写了张表文。又画了驱鬼符。 “你回家,买点元宝,和这个表文一起烧了。这个驱鬼符给你儿子晚上压在枕头下面,第二天中午去烧了。若是还不好,你再来找我。” 妇人起身押了卦金就走了。 接下来进来这位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进来后坐在凳子上。 “想看什么事?” 男人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开了口。 “小仙姑,你能看看我太爷爷的坟位吗?” 嗯? 太爷爷的坟位? “什么意思?找不到坟了是吗?” 我这一问,男人思考了一下开了口。 “我们搬家过来很久了,想在这边给我太爷爷立个坟。” 原来男人的老家不是这里的。 到清明或者年节回去上坟不方便,就想着给老人再立个坟头。 我一听,直接就摇头了。 “如果你太爷爷那边有坟,这边不能立。那叫虚祖坟位。容易出问题,再说那样的话,你太爷爷也会不高兴的。” 像我们平时如果查谁的坟头,都会查到有尸骨的坟。虚坟轻易查不到。 有的人说没有尸骨,不是埋的衣冠冢吗?那种也查不到? 那种能查到也费点劲,衣冠冢那都是实在没办法,才那么办的。 “那只有迁坟才可以了?” 男人有些不甘心,毕竟迁坟耗费的人力和精力都太大了。 一个弄不好,就容易出事。 “你在十字路口烧,老人家也能收到。如果风水好,最好不要动坟。不然影响子孙后代。” 男人一听彻底歇了心思,起身押了卦金就走了。 接下来进来这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 进来后坐在凳子上,我就按例问了一句。 “想看什么事?” 妇人坐在那里抬头看了我一眼。 “小仙姑,我想随便看看。” 我想说,咋能随便看看呢? 但想想还是算了。 要了妇人的八字和名字,起身开始点香看事。 刚坐下老仙家给的画面就过来了。 “你三十岁之前很顺利。找的相公,外人看着都说好。样貌好,家庭好,人品好。但是真好假好,只有你最清楚。还有就是孩子的事,头胎生闺女最好,但你生了个儿子。你三十四岁要二胎的话,能生个闺女。 这三年你有个大坎,平时注意点。” 看完后,妇人坐在那里整个人都有些傻眼了。 “小仙姑,你说的太对了。我家相公,外人都说好。但是和他过日子真的太累了。那就是头倔驴,一生气都不带吱声的。商量个事,也是低个头不吭声,能把人急死。 对了,小仙姑,我那个大坎是什么?” 我坐在那里笑了笑,然后往椅子上靠了靠。 “会得一场病。你若是经常看看郎中,也许会躲过去或者轻一些。” 我想说也许会躲过去,这个大坎,容易要了妇人的命。 妇人听完,就点了点头。 “哎,以前我从不信命,现在看来,有些事真的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我坐在椅子上没接话。 妇人起身押了卦金就走了。 接下来进来这位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想看什么事?” 我每天好像都在机械性的重复这些话语。 但是不问,显得我没礼貌。 问了吧,我自己都有些说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