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后面跟着董副场长和中心的主任。　　 到化妆间门前，输入密码，不对。　　 中心主任说：“失控了，我马上到中心去，用中心的系统打开。”　　 中心主任跑回去，可是过去了五六分钟，依然没开，主任打来电话说，不行。　　 董副场长说：“等下。”　　 董副场长叫来人，要砸门。　　 门开了，可西西问：“牢场长，这是干什么？”　　 唐曼说：“没事。”　　 就进去了，化妆间里，那个女人不在。　　 出来唐曼说：“没事，去休息吧。”　　 唐曼进了化妆中心，董副场长跟着，唐曼说：“让人盯着点可西西。”　　 唐曼看监控，他们在输入密码的时候，也就是那个时间，那个女人消失了。　　 唐曼回办公室，刚坐下，中心主任来电话说：“系统又提醒了，还是那个冷冻柜子，有尸体。”　　 唐曼下楼，和董副场长过去。　　 打开了那冷冻柜子。　　 果然是，尸体在里面。　　 唐曼的头都大了。　　 给扶长打电话。　　 “人拉回去了，人呢？”唐曼问。　　 “在神庙的祭台上呀！”扶长说。　　 “你再确定一下。”　　 唐曼等电话，二十分钟后，扶长来电话说：“没有了。”　　 “扶族长，尸体回了火葬场，这件事怎么办？”唐曼的意思是，发生了什么。　　 “我带人过去。”　　 扶长这次带来的人不只是那个女人的丈夫，还有另外的两个人。　　 显然，另外的两个人似乎明白。　　 看了尸体后，又拉走了。　　 唐曼站在那儿看着。　　 很久才回办公室。　　 中午，下班，唐曼去寒食。　　 董礼问：“师父，发生的事情都知道了，但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场子里人心惶惶的。”　　 “你别多问，把妆化好，这是你要做的工作，我能处理好这些事情。”唐曼说。　　 喝酒，聊天，董礼说：“也快过年了，我把宅子弄弄，有过年的气氛。”　　 “弄吧，燕子，你和董礼一起弄。”唐曼说。　　 吃过饭，回家。　　 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唐曼就进了鬼市了。　　 鬼市今天有一些奇怪的人，唐曼没看到过，黑上衣，白裤子，似乎在忙着什么。　　 唐曼进哈达的房间，他躺在那儿，闭着眼睛。　　 “哈达。”唐曼叫了一声。　　 “知道了，你进鬼市我就知道你来了，说事儿。”哈达说。　　 “你很不礼貌。”唐曼说。　　 “老夫老妻的了，说。”哈达说。　　 “那个扶余族的女人怎么回事？”唐曼问。　　 “你知道这个女人的时候是在《三十的夜》画中，一张脸，随后就是出现在火葬场，拉走后，反复的回来，你想过是怎么回事没有？”哈达问。　　 “废话，我怎么没想过，我想不明白才来的找你的。”　　 “哟，你火气那么大干什么？来人，弄几个菜，把红酒拿来几瓶。”哈达说。　　 “你很烦人。”唐曼生气，哈达肯定是知道很多的事情，但是没有说出来。　　 坐下喝红酒，唐曼也缓和了不少。　　 “嗯，这件事看着没有什么联系，事实上，最后都能联系到一起，也不用去多想，出来一件事，处理一件事情，就这个女人的出现，也是以一种灵体而出现的，回去就是尸体，灵力不够的原因，也想让你帮着做些什么，那么灵体的出来，是平行世界的一个融合通道，让灵体到这个世界来了，就是说，我们的世界和另一个世界，有一个通道，也现这样的事情，就是这个人回到这个世界，寻找解怨之事，人的怨恨，情爱，总是让一些人死去，不甘心。”哈达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　　 唐曼举杯碰了一下哈达的杯，把酒干了。　　 哈达喝干了，再倒上酒，哈达说：“怨恨不要解多了，怨怨生恨，不是你的，多了也会这样的，这个问题好解决，午夜，三马拉车，车上席子卷尸，拉到扶余村口，放下，剩下的事情就由扶长来管吧！”哈达说，　　 “我感觉不舒服，似乎不明不白的。”唐曼说。　　 “你想把这个世界弄明白？不可能，混沌是这个世界的本质。”哈达说。　　 唐紧不再说话了。　　 所有的事情，让唐曼感觉很累。　　 唐曼发烧了，感冒加重了，哈达给找来药，吃下去，让唐曼去休息。　　 唐曼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发现哈达躺在一边，上去一个大嘴巴子，唐曼跳起来，瞪着哈达。　　 哈达一下给打得懵了，半天才明白。　　 “你有病吧？我连你的手都没碰，就是在你身边躺下了，怕你有事儿。”哈达气得脸都白了。　　 “滚，滚。”哈达是发疯了。　　 “对不起啊！”唐曼说。　　 哈达指着门，眼珠子都红了。　　 唐曼第一次看到哈达这么吓人，就是他要饭的时候，眼珠子都没有红过。　　 唐曼从鬼市出来，竟然是早晨的十点了。　　 唐曼去场子，进办公室，主任就跑进来了。　　 “董礼和银燕满世界的找你，电话也打不通。”　　 唐曼愣了一下，摸手机，没有，应该是忘记在鬼市了。　　 “噢，我没事，给她们两个打电话，到寒食等我。”唐曼说。　　 唐曼检查工作，回办公室，董礼进来了。　　 “我不是告诉你寒食等我吗？”　　 “你有病吧？就是有事，干什么不告诉我们一声？你想怎么样……”董礼发疯，眼泪都掉下来了。　　 “噢，我没事。”　　 董礼瞪了唐曼一眼走了。　　 中午去寒食，银燕没说话，董礼还不高兴。　　 一个人进来了，把手机放就走了，唐曼看出来是鬼市的人。　　 手机关机了，应该是哈达给关的机，怕是被打扰，倒是一个细心的男人。　　 “好了，别生气了，换地方，请你们吃大餐去，青瓦台。”　　 董礼想了一下说：“不去。”　　 “还生气？”唐曼问。　　 “我不去了，不好意思去了，这个月我黑了辛边十多万了。”董礼说完，站起来，躲着。　　 “再黑他最后一次。”唐曼说。　　 唐曼其实心里有稍许的不舒服，没有想到，辛边和叫组长还真的就成了一对儿了。　　 “好。”董礼来了神儿。　　 去青瓦台，服务员过来，带着进房间，安排酒菜。　　 闹到了快半夜了，才回去，比弄了辛边十几万。　　 其实，那些菜和酒，真没有那么贵。　　 唐曼休息，坟间竟然没有响起来，但是梦里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