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有用!” 我竖起大拇指,“沐丰哥,回去我肯定给你追投,妹妹这条命都是你救的!” 在那无垠的旷野里,风声都像是恶鬼哭泣,听到这种流行歌曲真跟打了强心针一样,我立马从地狱爬到人间了! 沐丰哥美滋滋的笑,见那四个都抓耳挠腮的不说话,他推着镜框还朝我探了探头,“小萤儿,你别问他们是怎么走出来找到我的,他们不能好意思说……”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莫名,看向刘小温,“对了小温,你神智是怎么恢复的?” 刘小温闻声便低下头,抿唇不吱声。 我琢磨了几秒,随即想到啥,也有几分尴尬。 “哎呀,这有什么的,不就是小爷那泡尿的功劳么!” 乾安破罐子破摔的样儿,“要不是小爷的储水能力强,能憋!别说找到沐丰了,小温也做不到瞬间清……” “行了!小萤儿,具体的你就别问了,给哥留点面子,让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都随风消散吧。” 刘小温涨着脸看向我,“你学画画的知道得留白,咱们兄妹之间,也不用什么都……那慈阴这离火大阵你知道怎么破不?” 这话题还真是生转啊! 我抿着唇角,这么紧张的时刻咱不能笑! 再说都刚被慈阴虐完,怎么还能有心情笑呢! “你们不是都知道吗?只要能找到破阵的气口,我就能燃符请神或是打出五雷,如此一来,慈阴的火阵也就谈不上无坚不摧了。” “问题是这回的阵局很诡异,那个气口好像不是固定的存在,我们谁都没找到它在哪里。” 刘小温拧眉道,“而且慈阴这回玩儿的是强权压制,整个火阵如同炼丹炉鼎,只要我们一进去,那就是被慈阴痛打的落水狗,阳气壮的人,在里面会被顶到气脉逆行,阴气重的人,在里面能被烤成鱼干,再有你破不掉气口就什么都做不了,这个阵可比上回的血海大阵要棘手的多……” 顿了顿,他继续有板有眼的分析,“另外我们已经引起了慈阴注意,明天之内必须得把阵局破了,否则的话,慈阴见我们不走,肯定得大虐我们一场,让我们在短期内动弹不得,随后她会将血丹转移,咱们还是白玩儿!” 看到没? 不愧是小温! 我都想给他呱唧呱唧了! 前前后后,重点全都捋明白了! 我思忖着看向他,“小温,你既然能想到气口不是固定的存在,还推不出阵局的气口在哪吗?” 刘小温眉头微蹙,“难不成,那气口是留在脏东西……” “没错!” 我笃定道,“那只火鸟就是阵局的气口!” 乾安睁大眼,“啥玩意儿,慈阴居然用烧鸡当气口?” 我深吸了一口气点头,这摔了两下的肋骨还跟着隐隐作痛。 刚刚我体力稍稍一恢复,在阵局里发生的一切都不断的脑子里复盘重播。 从中我推敲出,火鸟就是阵眼,也就是白话讲的气口。 原因有二,第一,那只鸟一飞过来,就像是启动了开关,点亮了阵局。 第二,邪师养育的邪物大多是单线思维,它们都有一种类似恶狗咬人的本能。 只要主人下达出命令,邪物便会撕咬着目标不放,哪怕它们为此粉身碎骨,它们也会磕到最后。 但那只火鸟却不追不撵,见我们跑了,它只是继续盘旋在阵局的入口,并没有再出现。 “这只能说明,它是故意放任我们跑的,只要我们进到阵局内部,这个阵就彻底破不了了!” 我认真道,“因此,我确定那只火鸟就是气口,只要灭了它,火阵的口子就会被撕开,我看过的书里有记载,阵局都有弱点,大阳的阵局看似固若金汤,但它最怕接收到外界的杂气,阵眼一被打开,阳气就会被外界的气场对冲到紊乱,到那时,离火大阵对术士也就起不到压制之力了。” “那……火鸟要怎么灭?” 刘小温沉吟道,“就算知道了火鸟是气口,它也是藏在阵局里的,我们要想灭掉它,还是得进局,那只要进去,立马就会迎来火攻,处于弱势,你的五雷掌还是打不出来,打不通气口也燃不了符,这还是个死局,除非把火鸟给引出来,可,火鸟是奠定胜局的存在,它又怎么可能飞出来?” “不用那么麻烦。” 我低头看着掌心,“慈阴玩的既然是五行生旺,要想灭她,我们也可以玩儿五行相克!” 这就叫,但有绿杨堪系马,处处有路通长安。 五位哥朝我看来,异口同声道,“什么意思?” 我神经兮兮的看向他们,“什么克火?” “水啊。” 乾安半张着嘴,“怎么,你要求水,不是,求雨?” “没错。” 我提气起身,“任她阵局再牛,也是在天道之下,我们不需要再进去,只要在外面起坛,召来瓢泼大雨,便可削弱阵局火势,我借机再灭掉火鸟,就能干脆利落的毁了血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