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报道里面的用词就是奇迹!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植物人呢。 看到起火被吓得立马痊愈了! 别急,新闻里给出的解释更绝。 这个记者在报道发布前曾去采访过店家。 推断出那名年轻女子就是想买来皮具当场败家,从而满足自己的某种优越感。 报道里还暗戳戳的提出质疑,不知这名年轻女子此前是不是患有某种心理疾病,或是饮酒过量,亦或是和她的兄长发生了什么矛盾,否则她为什么要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 最后,新闻里对我的总结就是极品败家女,对侯哥的形容是纵容其浪费的狂妄兄长。 还说我们给当地造成了不良影响,呼吁年轻人引以为戒,坚决杜绝这种奢侈浪费的行为。 不管这名败家女是出于何种动机,都是道德败坏的体现。 全文没提我名字,对我的形容不是‘年轻女子’,就是‘败家女’。 括弧:极品。 我看着看着,无端有种牙疼的感觉,然后吧,还真挑不出错! 硬说说,也算是事实,甚至可以说,解释的也算对! 姐妹就是需要通过败家保命么,记者又不了解败气,可不就得琢磨你是不是有啥大病。 不过最气人的是啥,它上面配图了! 可能是为了增加新闻的真实性。 放了半张a4纸那么大的照片。 好悬没占据半个版面! 刚好是侯哥单膝跪地抱着我面冲火堆的样子。 幸亏当时下着大雨,拍的不算高清,而是我和侯哥的侧身照。 能看出侯哥还在低头跟我说着什么,我屈膝坐在地上,背身窝在他怀里,长长的头发还粘连在脸颊,头朝他怀里方向歪着,所以我的五官并没有露出来,看上去我还是很虚弱的模样。 “这记者谁啊。” 我看了眼报道的记者署名,“小三黑?” 什么名儿? 专门黑小三的? 问题我不是啊记者兄弟! “要不说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英哥查出来这位小三黑是京中晨报的记者,性别,女,年龄二十七八,特别愤世嫉俗,习惯以夺人眼球的手法,专门报道社会不道德事件,在记者圈内小有名气。” 乾安的声音从免提里传出来,“她老家就住在东郊的东宁县,那晚她本来是要回家探亲的,赶巧在街边偶遇了你这则大新闻,她先拍了照片,后来又去采访了店家,顺了顺来龙去脉,八号那天,就把这则新闻在报纸上发布了,然后……” “等等!” 我打断他,“这小三黑在报道里说,我那晚在皮具店里总计消费六万,侯哥就帮我败了六万?” 可能吗? 钱数还真是让我惊讶了! “我的大小姐啊,你关注的都什么点?” 乾安调侃道,“听你的意思是,六万块花少了?” “当然少了啊。” 我啧了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败气的作妖程度,那回在西岭村我斗完大耗子,睡了也是好些天吧,你不但把我的两个限量版烧了,齐经理还给我买了一辆跑车,这回……” 冲这蹿上来的红线也不可能就花这个数。 在四年前齐经理为了救我,光买一根线香就花了三万! 难不成我这回是情况特殊,六万就顶住了? 那我真得磕一个,老天爷开恩啦! “看来还是你这当事人有经验,六万块肯定不够,架不住那家皮具店只有那些商品,剩下的都是些原材料了,败祸也不值钱,再说情况紧急,侯哥的脾气又冲,没功夫和店家解释太多,给那老板吓得都不敢卖他了,生怕自己摊事儿……” 乾安说道,“所以侯哥又给武妹去了电话,当时武妹还载着东爷小温在路上呢,但你不是提前给了我们五个包么,那些包都在车里了,他们仨就在车里把那些包全剪了,双管齐下,你败气就消停了,侯哥说你还张罗着要去苏家老太太那边呢,只是身体太虚,又刚接完雷,就晕了。” 我听着没接茬儿,怔怔的还看着报纸,“这报道也间接帮我了吧。” 真的很想哭,谁愿意看到这种东西,被黑的一无是处! 奈何咱是两门子体质啊! 这报道说的越难听,我邪门儿的还越舒畅,情绪和身体老两级了! 作为一个官方认证的大冤种,真没处说理。 “你要是这么想的话,还真是帮了你不老少。” 乾安像是被我磨出来了,语气轻松道,“这份新闻报道一出来,影响并不大,毕竟它也没指名道姓,你和侯哥的脸也看不清,连张大妈他们看到报纸都没认出来当事人是你俩,在太平巷也没引起波澜,真正帮助到你身体恢复的,是前两天又在网上爆出了你一个猛料……” 我拧着眉,“什么猛料?” 姐妹是不是捅马蜂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