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龙舅的脸,谢叔眸眼一深,“正所谓时来弱草胜春花,运去精金逊顽铁,凡事都需要时机,你的确是有些犯小人,事以密成,语以泄败,你有的没的都和旁人讲,喝多了更是滔滔不绝,底牌都给人看光了,这样的你就算拿对方当兄弟,对方也很难不拿你当菜地,不收割你收割谁呢。” 小龙舅垂下眼,“您说的对,老话讲无商不奸,我是瞅着奸,其实傻实在,白费,这年头实在当不了饭吃。” “此言差矣。” 谢叔很有耐心的回道,“你要想做大生意,就得实实在在,老话也不是无商不奸,它是无商不尖,尖头的尖,古时的米商卖米,总会多给出个尖儿,包括你买油买布,都会多给你点添头,这个尖,它是让利的意思,真正的奸商他是走不长远的,小龙,你虽然在嘴上吃了很多亏,但你胜在心性正,这不,你的贵人已经出现了,很快,你就要走运了。” “贵人?” 小龙舅一个激动,“三爷,您就是我的贵人吧。” 谢叔摇头,“不是我。” “那是谁?” 小龙舅问道,“在机场里了吗?三爷,是那个看报纸的不?我瞅他像个大老板。” “三点方向,是那个对墙站着的。” 我脊背一直,听着谢叔不急不缓的继续,“小表情一会儿一个样的,开始笑,后面忧,不知道想到什么又一副干劲十足,恨不能把斗志俩字写到脸上的小丫头,她就是你的贵人。” “……” 妈呀。 是我吗? 我木着身板子没回头。 先且不说我是不是这个贵人。 师父怎么是做到一直观察我的? 他那眼睛是x光吗? 连我的心理活动都能看透透的?! “应应?” 小龙舅诧异,“应应是我贵人?” “没错。” 谢叔说道,“你仔细想想,最近是不是得益于她,你才有机会见到或是接触到某个朝思暮想的人。” “哎呀,可不么!” 小龙舅嘶了声,“是应应先碰到的陈艾秋……三爷,要这么说,应应不光是我的贵人,她还是我的月老啊。” “可以这么讲。” 谢叔应道,“你需要先成家,当你有了家庭,便会稳定住心性,事业运也会跟着越来越好,直白来讲,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子是很旺你的,可你们中间有些阻碍,日后究竟能不能走到一起,就要看这贵人能不能将红线给你系上了。” “哎呦三爷,我借您吉言啊!” 小龙舅恨不得双手合十,“幸亏我和应应的关系好,娘舅亲辈辈亲,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们不是亲的也是真心换真心啊,要应应是我贵人,我和陈艾秋百分之百就能成了,她不撮合我们撮合谁啊,三爷,回头我要是结婚了,一定请您喝喜酒,您要是没时间过去,我也把喜糖给您邮寄来,听您一席话,我都跟着有文化!” “……” 谢叔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