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花蕊,朕进来了
花蕊钻进被窝里就不动了。 叶狂静静的等了一会儿,方才伏下身子。 “好了吗?” 叶狂轻声问道,语气温柔。 片刻后,从被窝里传出了花蕊的声音。 “嗯~。” 叶狂当即就要钻进被窝,好好感受花蕊的体温时。 承恩的声音突然从养心宫外传来。 “陛下,沈侍卫求见,并说你交代她的事已经查出了些眉目。” 一听到有正事。 本来想要钻进被窝的叶狂也只好先暂时停手,却又伸手进去捏了一把,只觉入手滑腻温软。 “在床上,等朕回来。” 叶狂留下一句,转身就走。 而躺在床上的花蕊此时只觉得浑身燥热,并且将脑袋埋在被子下面,虽然她知道自己还给不了叶狂,但她更明白叶狂的手段。 想想床上皇帝让她做的那些羞人姿势,她就面红耳赤,羞涩的不行。 不过,她早就将自己当成叶狂的人了,倒也不觉得叶狂的举止有什么冒犯,反而越来越放得开了。 古代的女人,只要真心的认定了一个男人,那就肯定会死心塌地,从一而终。 那男人的一切,也都会坦然接受。 更别说,叶狂可是天子。 能受到叶狂的宠爱,是整个后宫中所有女子梦寐以求的。 花蕊的芳心,早就紧紧拴在叶狂的身上了。 而叶狂走到养心宫的大殿,看到了沈秋。 此刻,一身雪白锦衣裙,将沈秋身上那清冷御姐的气质,衬托的淋漓尽致。 再加上那傲人的身材,无瑕的五官,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简直美的如同艺术品。 叶狂看得有些呆住了。 “陛下,关于那铜牌,卑职查到了一些事。” 沈秋突然朝叶狂抱拳道。 “嗨咳咳,秋儿都查出什么来了。” 叶狂立刻恢复过来,然后轻咳了两声,便询问着道。 “陛下,那些铜牌确实是出自工部。” “这是谁批准的?” “皇甫冲!” “是工部尚书批准的吗?” 叶狂冷哼了一声。 好啊,朝中一品大员也露出鸡脚了。 “另外,陛下,那商引,禁军已经拿回来了。” “让人将之送到慕容老板那里。” 叶狂淡淡的道。 对这个结果,他倒是毫不意外。 “秋儿,那衙司衙门的事,查出来了没有?” 叶狂又问道。 “陛下,因为户部的内库被焚,很多公文都遗失了,要想查清楚户部下属衙门的情况,恐怕得再等些时间。” 沈秋顿了顿,又很肯定的道:“不过最迟今晚,就肯定能有一个结果。” “那你明早再说给我吧,朕累了,想先休息了。” 叶狂挥了挥手,有些疲惫的道。 “陛下,今晚不打算练武吗?” 沈秋抿了下嘴,双眸紧紧盯着叶狂,问道。 “明天再开始吧,今天太累了。” 叶狂还是拒绝练武,劳逸是要结合的,该放松的时候就得放松放松,就算他想当个明君,但他也不想过劳死。 眼见叶狂如此,沈秋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却也不再多说什么,抱拳行完礼后就离开了。 而在沈秋走后,叶狂快步的走进了自己的寝宫。 “花蕊,我的好花蕊,朕进来了哦。” 被子下,花蕊芳心一颤,俏脸如滴血。 “嗯~。” 湖心小筑,一间宽敞的房间中。 慕容老板看着摆在面前的竹简,心中满是惊讶。 商引这样就拿回来了? 这才多久? 慕容老板之前他还想试探一下叶狂,却不料叶狂给他带来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那困扰他多日,几乎让他的生意无法运转的难题,在叶狂面前,那就不叫个事儿。 “老板,顾家那里传来消息,说是顾侍郎听说儿子被人抓走后已经急疯了,找了城防兵马司的官兵,但城防兵马司的人听说顾少爷是被抓进了皇宫后,也就没人敢插手此事了。” 玉娘走了进来,朝着慕容老板抱拳道。 而慕容老板听完了玉娘的描述之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朝着玉娘道:“玉娘,这个叶公子的来头是真的不小啊,一路随行他的,真有上百人吗?” “千真万确,此乃我亲眼所见!” 玉娘用力点头,当初他在看到那些伪装成百姓的禁军动手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 她自认为自己会一些拳脚,但对周围的那些禁军,她竟然一个都察觉不出来。 换句话说,如果这些禁军都是刺客,那么她将死上一百多次。 “看来对此人,我们还是得以交好为主。” 慕容老板沉思片刻,就将桌上的竹简拿起,然后道:“玉娘,告诉画眉,等那叶公子再次来时,让她打扮的漂亮些。” 闻言,玉娘一下子就明白了慕容老板的心思。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美人,绝对是拉拢英雄的最佳武器。 画眉,又刚好到了可以出阁的年纪。 “是。” “还有,送飞鸽,告诉西域地带我们的人,让他们开始积极的联络羌人贵族,打通各个关节,若周先生真要出使羌人,就全力保护,这是我答应叶公子的事,我不会食言!” 慕容老板语气坚定,道。 他向来都如此,答应了的事竭尽全力也一定办到。 “老板,若真如此,我们在西北那里布置的一些暗哨,恐怕就有暴露的风险啊。” 玉娘眉头微蹙,道。 “这也是不得不为之,而且若此事真的成了,羌族跟鞑靼交恶且内部分裂,于我们而言,也是件好事!” 慕容老板摇了摇头,之所以会同意帮叶狂,除了想给自己在京城做生意立足找个好靠山外,也是因为帮助叶狂,对他也有益处。 而听了慕容老板的话,玉娘犹豫了片刻,才道:“可老板,周先生说了,要叶公子给靖安侯府翻案,他才愿意出使羌族。” “可此事已经过了整整三年,都几乎已经是铁案了,万一我们积极行动,而叶公子又没能替靖安侯府翻案,那咱们。” 玉娘咬了下嘴唇,欲言又止。 她想说亏的慌,但又觉得这是对慕容老板的冒犯。 而慕容老板自然能听出其想说什么,却已经下定了决心。 “呵,玉娘,做生意总是会冒些险的,只要收益大于危险,就有做的理由,那姓叶的,我就信他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