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传回来的消息,陈安晏他们东南方向绕道的时候,走的是水路。 秦林的手下已经赶到了耿镇镇,打听到陈安晏他们在这里买了三艘小船,想来是通过走水路,躲避老虎头的猛兽。 对于秦林他们来说,现在唯一的好消息是,因为陈安晏他们走的是水路,再加上又是绕道,所以陈安晏他们离河北还有一段距离。 就算他们上了岸,至少还有三百人能抵挡一阵。 秦林也没有指望那三百人能抓住陈安晏,而是只需要将陈安晏拖住便可。 等自己手下布防之后,陈安晏便插翅难飞。 一想到此,秦林又吩咐下去,加快行军速度。 再说马飞以及那一千五百官兵。 其实,在秦林他们往南去追陈安晏的时候,秦林也担心马飞会下令阻拦。 燕王的密令很简单,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把陈安晏留在山西。 至于剩下的其他人,倘若他们要保陈安晏,那就全都杀了。 否则的话,还是尽量不要发生冲突。 李丰年会有这样的要求,秦林倒是也能理解。 毕竟,身为燕王的亲信之一,秦林知道燕王是要等京城局势大乱之后再出兵京城勤王。 否则的话,以他一个亲王的身份起兵,声势终究还是弱了一些。 所以,眼下可以杀陈安晏,但还是不宜跟直隶官兵以及那些大内侍卫起冲突。 至于陈安晏,到时候他们大可以用被贼匪杀了的借口搪塞过去,毕竟不久之前刑部侍郎池墨弦也被贼匪杀了。 虽说陈安晏的靠山是李彧,但他活着还则罢了,一个死了的陈安晏翻不起任何波澜。 所以,在得知陈安晏从南面绕道后,秦林自然不会再去对付马飞等人。 过了一个多时辰,秦林他们终于赶到了老虎头南面。 根据探子传回来的消息,陈安晏他们刚刚上岸不久,差不多还得小半个时辰才能赶到他们现在的位置。 秦林再次派出大量的探子,在他看来,这里离河北地界已经很近了,陈安晏他们很可能会利用速度突围,只要到了河北,那秦林就不能再追了。 他这里有将近八千人,剩下的两千人还在后面。 秦林立刻传令下去,现在的八千人分成左、中、右三路,对陈安晏他们形成合围之势。 如此一来,陈安晏他们根本就没有逃跑的机会。 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陈安晏他们一行终于姗姗来迟。 在秦林的一声令下,那八千大军立刻将陈安晏一行团团围住。 秦林冷笑着拍马上前,说道:“陈大人,莫非我们山西的官员有哪里怠慢了,竟然一个个都不辞而别?” “秦总兵说笑了,既然账目已经查明,自然是立刻回京交旨,不知秦总兵这是何意?” 说话的并非陈安晏,而是一个大内侍卫。 秦林眯了眯眼睛,沉声说道:“山西是燕王的封地,几位大人来山西查账,既然账已查明,是不是应该先知会王爷一声?” 那个侍卫却是冷声说道:“两位大人是奉旨查账,莫非秦总兵认为要让皇上在京城等着,等燕王看过之后再让两位大人回京禀报?” “这个……” 秦林一时语塞。 不等他说话,那个侍卫又接着说道:“不知这是秦总兵的意思,还是燕王的意思,我等回京之后也好禀报皇上!” 听到此人用皇上来压自己,秦林立刻冷笑了起来。 “你是何人,陈大人为何不出来说话?” 那个侍卫冷“哼”了一声,反问道:“既然燕王想看账目,他为何不来?” 秦林听了不由怒道:“王爷何等身份……” 不过,还没等他说完,那个侍卫便打断道:“王爷的身份再高贵,难道还能跟皇上相比吗?” 随即他更是上前两步,冷声喝道:“莫非你们是想要谋反不成?” 秦林心中一震。 虽说他们早就跟燕王商议了谋反的计划,但被一个“外人”说破,听起来终究还是有些别扭。 不过,这秦林倒是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淡淡说道:“陈大人对王爷不敬在先,王爷也只是想知道几位钦差查账的结果而已,哪里说得上是谋反?” 那个侍卫再次喝道:“既然不是谋反,那就请秦总兵把路让开!” 秦林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让路。 而从这个大内侍卫的态度看起来,今日之事恐怕很难善了了。 他原本想着,若是这些人将陈安晏交出来,自己也用不着对他们下手。 至于皇上那里,燕王自然有办法交代。 可如今看来,这些侍卫似乎没有要将陈安晏交出来的意思。 因此,这秦林先是朝着手下做了个手势,让他们随时准备出手,随即又朝着那个侍卫说道:“本官要见到陈大人,就算陈大人不给王爷一个交代,陈大人也该将查账的结果告诉本官,好让本官能给王爷一个交代!” 那个侍卫听了,直接从怀中摸出了一样东西,朝着秦林扔了过来。 秦林接过一看,竟然是一本奏本。 他的手下也算是军纪严明,在见到那个大内侍卫朝着秦林扔东西之后,并没有立刻动手。 而秦林打开奏本一看,里面的内容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按照奏本的内容来看,陈安晏他们查账的结果显示,那忻州知府廖日泽去年贪墨了至少有五十万两。 而且,按照奏本上的意思,这个数字已经是保守估计了。 而廖日泽在忻州知府任上已有多年,至于前年以及更早的账目,则需要继续深查才有结果。 除此之外,奏折之中还提到,廖日泽跟山西多位官员勾结,至于燕王府有没有牵涉其中,他们并没有深入追查。 毕竟,燕王身份尊贵,尽管他们有钦差的身份,但还是不便继续追查。 见到秦林脸色愈发难看,那个侍卫冷声说道:“秦总兵,这样你总能交代了吧?” 秦林拿着奏本,朝着那个侍卫喝道:“这上面所写都是污蔑,廖大人何时贪墨过银子?你让陈安晏出来跟本官当面对质!” 那个侍卫听了却是冷笑着说道:“秦总兵是武将,无权过问政务,廖大人贪没贪银子,你怎么知道?” “你!” 虽然都是武官,但一个常年领兵,一个一直在京城耳濡目染,论口才,秦林哪里是那个侍卫的对手。 更何况,在这件事上,原本就是秦林他们不占理。 因此,原本想要以势压人的秦林,面对对面的咄咄逼人,秦林反倒是不知该如何反驳了。 这时候,那个侍卫又接着逼问道:“莫非廖大人贪墨银子,你也参与其中?” “我参你妈了巴子!” 原本这秦林还想装一装斯文,可到了这个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爆了粗口。 “让陈安晏那个王八羔子滚出来,你再敢胡说八道,老子立马把你大卸八块!” 面对秦林的威胁,那个侍卫却根本不怕。 他反倒是指了指秦林手中的奏本,说道:“还请秦总兵把奏本还来!” 秦林这时候自然不会再客气了。 只见他直接一把夺过一旁手下手中的火把,将那本奏本烧了。 “这上面一派胡言,你让陈安晏出来告诉老子,廖大人什么时候贪墨银子了?” 烧奏本这个举动,似乎也在那个侍卫的意料之中。 “秦总兵可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 秦林将烧着的奏本扔在了地上,说道:“我倒是想看看有什么后果!” 见到那个侍卫并未上前,秦林又接着说道:“我劝你还是尽快把陈安晏交出来!” 那个侍卫突然又笑了起来,只见他朝着秦林问道:“秦总兵真的想见陈大人?” 秦林冷“哼”了一声,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而那个侍卫却是摆出了一副无奈的神情,说道:“秦总兵想见陈大人的话,恐怕只能去京城了!” 秦林听了脸色一沉,说道:“你这话何意?难不成你认为你们这二三十人能突破本官一万大军的包围?” 那个侍卫却只是淡淡说道:“若是只有三百人,我们的确有这个把握,但一万人的话,我们自问没有这个能力!” 秦林这时候突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不过,他还是立刻说道:“你知道就好,还不把人交出来!” 那个侍卫回头看了看后面的人,随后才朝着秦林说道:“就算我想交,我也交不了!” 秦林皱着眉问道:“为什么?” 那个侍卫拍了拍手,后面的二十多人立刻排成了数排。 随后,他又朝着秦林说道:“因为陈大人他们根本就不在这里!” 秦林心中一惊。 不过,他很快就看到了人群之中有一人要比其他人矮了一个头。 秦林立刻指向了那个人。 只是还没等他说话,那个人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高了。 那人很快就变得跟其他人一样高了。 这样看来,那人之前应该是故意矮着身子走路。 这时候再看过去,眼前的这二三十人之中,哪有少年模样的人! 秦林连忙派人上前查看。 在得知其中的确没有陈安晏和袁文甲等人后,秦林脸色铁青,只见他立刻派出两千人马将守在了老虎头的东面。 按照他的猜测,陈安晏极有可能是在上岸的时候就跟这些大内侍卫分开了。 老虎头上虽说有不少猛兽,但只要有少量的大内侍卫,应该能保陈安晏的安全。 而且,听说陈安晏轻功不错,所以秦林猜测陈安晏应该是发现了自己的探子,所以才会铤而走险,想要穿过老虎头,突破自己这一万人的防线。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是,除了刚派去的两千人,他还有两千人在后面。 而他们行军的路线正是老虎头东面的一条小路。 所以,若是运气好的话,还是有机会能抓住陈安晏他们。 在秦林“调兵遣将”的时候,那个侍卫一直保持着微笑的表情。 最后在秦林都安排好了之后,他才朝着秦林说道:“秦总兵,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离开了?” 在秦林的心里,自然是对这些侍卫恨之入骨。 可是,若是按照燕王的吩咐,如今陈安晏不在这里,自己也不便对这些侍卫动手。 一方面,这些侍卫武功高强,就算自己有数百倍的兵力,但最终至少有数百乃至上千人的死伤。 另一方面,眼下对于秦林来说,最重要的还是抓住陈安晏,所以一定不能被这些大内侍卫拖住。 而且,按照奏本上的意思,这个数字已经是保守估计了。 而廖日泽在忻州知府任上已有多年,至于前年以及更早的账目,则需要继续深查才有结果。 除此之外,奏折之中还提到,廖日泽跟山西多位官员勾结,至于燕王府有没有牵涉其中,他们并没有深入追查。 毕竟,燕王身份尊贵,尽管他们有钦差的身份,但还是不便继续追查。 见到秦林脸色愈发难看,那个侍卫冷声说道:“秦总兵,这样你总能交代了吧?” 秦林拿着奏本,朝着那个侍卫喝道:“这上面所写都是污蔑,廖大人何时贪墨过银子?你让陈安晏出来跟本官当面对质!” 那个侍卫听了却是冷笑着说道:“秦总兵是武将,无权过问政务,廖大人贪没贪银子,你怎么知道?” “你!” 虽然都是武官,但一个常年领兵,一个一直在京城耳濡目染,论口才,秦林哪里是那个侍卫的对手。 更何况,在这件事上,原本就是秦林他们不占理。 因此,原本想要以势压人的秦林,面对对面的咄咄逼人,秦林反倒是不知该如何反驳了。 这时候,那个侍卫又接着逼问道:“莫非廖大人贪墨银子,你也参与其中?” “我参你妈了巴子!” 原本这秦林还想装一装斯文,可到了这个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爆了粗口。 “让陈安晏那个王八羔子滚出来,你再敢胡说八道,老子立马把你大卸八块!” 面对秦林的威胁,那个侍卫却根本不怕。 他反倒是指了指秦林手中的奏本,说道:“还请秦总兵把奏本还来!” 秦林这时候自然不会再客气了。 只见他直接一把夺过一旁手下手中的火把,将那本奏本烧了。 “这上面一派胡言,你让陈安晏出来告诉老子,廖大人什么时候贪墨银子了?” 烧奏本这个举动,似乎也在那个侍卫的意料之中。 “秦总兵可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 秦林将烧着的奏本扔在了地上,说道:“我倒是想看看有什么后果!” 见到那个侍卫并未上前,秦林又接着说道:“我劝你还是尽快把陈安晏交出来!” 那个侍卫突然又笑了起来,只见他朝着秦林问道:“秦总兵真的想见陈大人?” 秦林冷“哼”了一声,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而那个侍卫却是摆出了一副无奈的神情,说道:“秦总兵想见陈大人的话,恐怕只能去京城了!” 秦林听了脸色一沉,说道:“你这话何意?难不成你认为你们这二三十人能突破本官一万大军的包围?” 那个侍卫却只是淡淡说道:“若是只有三百人,我们的确有这个把握,但一万人的话,我们自问没有这个能力!” 秦林这时候突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不过,他还是立刻说道:“你知道就好,还不把人交出来!” 那个侍卫回头看了看后面的人,随后才朝着秦林说道:“就算我想交,我也交不了!” 秦林皱着眉问道:“为什么?” 那个侍卫拍了拍手,后面的二十多人立刻排成了数排。 随后,他又朝着秦林说道:“因为陈大人他们根本就不在这里!” 秦林心中一惊。 不过,他很快就看到了人群之中有一人要比其他人矮了一个头。 秦林立刻指向了那个人。 只是还没等他说话,那个人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高了。 那人很快就变得跟其他人一样高了。 这样看来,那人之前应该是故意矮着身子走路。 这时候再看过去,眼前的这二三十人之中,哪有少年模样的人! 秦林连忙派人上前查看。 在得知其中的确没有陈安晏和袁文甲等人后,秦林脸色铁青,只见他立刻派出两千人马将守在了老虎头的东面。 按照他的猜测,陈安晏极有可能是在上岸的时候就跟这些大内侍卫分开了。 老虎头上虽说有不少猛兽,但只要有少量的大内侍卫,应该能保陈安晏的安全。 而且,听说陈安晏轻功不错,所以秦林猜测陈安晏应该是发现了自己的探子,所以才会铤而走险,想要穿过老虎头,突破自己这一万人的防线。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是,除了刚派去的两千人,他还有两千人在后面。 而他们行军的路线正是老虎头东面的一条小路。 所以,若是运气好的话,还是有机会能抓住陈安晏他们。 在秦林“调兵遣将”的时候,那个侍卫一直保持着微笑的表情。 最后在秦林都安排好了之后,他才朝着秦林说道:“秦总兵,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离开了?” 在秦林的心里,自然是对这些侍卫恨之入骨。 可是,若是按照燕王的吩咐,如今陈安晏不在这里,自己也不便对这些侍卫动手。 一方面,这些侍卫武功高强,就算自己有数百倍的兵力,但最终至少有数百乃至上千人的死伤。 另一方面,眼下对于秦林来说,最重要的还是抓住陈安晏,所以一定不能被这些大内侍卫拖住。 而且,按照奏本上的意思,这个数字已经是保守估计了。 而廖日泽在忻州知府任上已有多年,至于前年以及更早的账目,则需要继续深查才有结果。 除此之外,奏折之中还提到,廖日泽跟山西多位官员勾结,至于燕王府有没有牵涉其中,他们并没有深入追查。 毕竟,燕王身份尊贵,尽管他们有钦差的身份,但还是不便继续追查。 见到秦林脸色愈发难看,那个侍卫冷声说道:“秦总兵,这样你总能交代了吧?” 秦林拿着奏本,朝着那个侍卫喝道:“这上面所写都是污蔑,廖大人何时贪墨过银子?你让陈安晏出来跟本官当面对质!” 那个侍卫听了却是冷笑着说道:“秦总兵是武将,无权过问政务,廖大人贪没贪银子,你怎么知道?” “你!” 虽然都是武官,但一个常年领兵,一个一直在京城耳濡目染,论口才,秦林哪里是那个侍卫的对手。 更何况,在这件事上,原本就是秦林他们不占理。 因此,原本想要以势压人的秦林,面对对面的咄咄逼人,秦林反倒是不知该如何反驳了。 这时候,那个侍卫又接着逼问道:“莫非廖大人贪墨银子,你也参与其中?” “我参你妈了巴子!” 原本这秦林还想装一装斯文,可到了这个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爆了粗口。 “让陈安晏那个王八羔子滚出来,你再敢胡说八道,老子立马把你大卸八块!” 面对秦林的威胁,那个侍卫却根本不怕。 他反倒是指了指秦林手中的奏本,说道:“还请秦总兵把奏本还来!” 秦林这时候自然不会再客气了。 只见他直接一把夺过一旁手下手中的火把,将那本奏本烧了。 “这上面一派胡言,你让陈安晏出来告诉老子,廖大人什么时候贪墨银子了?” 烧奏本这个举动,似乎也在那个侍卫的意料之中。 “秦总兵可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 秦林将烧着的奏本扔在了地上,说道:“我倒是想看看有什么后果!” 见到那个侍卫并未上前,秦林又接着说道:“我劝你还是尽快把陈安晏交出来!” 那个侍卫突然又笑了起来,只见他朝着秦林问道:“秦总兵真的想见陈大人?” 秦林冷“哼”了一声,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而那个侍卫却是摆出了一副无奈的神情,说道:“秦总兵想见陈大人的话,恐怕只能去京城了!” 秦林听了脸色一沉,说道:“你这话何意?难不成你认为你们这二三十人能突破本官一万大军的包围?” 那个侍卫却只是淡淡说道:“若是只有三百人,我们的确有这个把握,但一万人的话,我们自问没有这个能力!” 秦林这时候突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不过,他还是立刻说道:“你知道就好,还不把人交出来!” 那个侍卫回头看了看后面的人,随后才朝着秦林说道:“就算我想交,我也交不了!” 秦林皱着眉问道:“为什么?” 那个侍卫拍了拍手,后面的二十多人立刻排成了数排。 随后,他又朝着秦林说道:“因为陈大人他们根本就不在这里!” 秦林心中一惊。 不过,他很快就看到了人群之中有一人要比其他人矮了一个头。 秦林立刻指向了那个人。 只是还没等他说话,那个人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高了。 那人很快就变得跟其他人一样高了。 这样看来,那人之前应该是故意矮着身子走路。 这时候再看过去,眼前的这二三十人之中,哪有少年模样的人! 秦林连忙派人上前查看。 在得知其中的确没有陈安晏和袁文甲等人后,秦林脸色铁青,只见他立刻派出两千人马将守在了老虎头的东面。 按照他的猜测,陈安晏极有可能是在上岸的时候就跟这些大内侍卫分开了。 老虎头上虽说有不少猛兽,但只要有少量的大内侍卫,应该能保陈安晏的安全。 而且,听说陈安晏轻功不错,所以秦林猜测陈安晏应该是发现了自己的探子,所以才会铤而走险,想要穿过老虎头,突破自己这一万人的防线。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是,除了刚派去的两千人,他还有两千人在后面。 而他们行军的路线正是老虎头东面的一条小路。 所以,若是运气好的话,还是有机会能抓住陈安晏他们。 在秦林“调兵遣将”的时候,那个侍卫一直保持着微笑的表情。 最后在秦林都安排好了之后,他才朝着秦林说道:“秦总兵,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离开了?” 在秦林的心里,自然是对这些侍卫恨之入骨。 可是,若是按照燕王的吩咐,如今陈安晏不在这里,自己也不便对这些侍卫动手。 一方面,这些侍卫武功高强,就算自己有数百倍的兵力,但最终至少有数百乃至上千人的死伤。 另一方面,眼下对于秦林来说,最重要的还是抓住陈安晏,所以一定不能被这些大内侍卫拖住。 而且,按照奏本上的意思,这个数字已经是保守估计了。 而廖日泽在忻州知府任上已有多年,至于前年以及更早的账目,则需要继续深查才有结果。 除此之外,奏折之中还提到,廖日泽跟山西多位官员勾结,至于燕王府有没有牵涉其中,他们并没有深入追查。 毕竟,燕王身份尊贵,尽管他们有钦差的身份,但还是不便继续追查。 见到秦林脸色愈发难看,那个侍卫冷声说道:“秦总兵,这样你总能交代了吧?” 秦林拿着奏本,朝着那个侍卫喝道:“这上面所写都是污蔑,廖大人何时贪墨过银子?你让陈安晏出来跟本官当面对质!” 那个侍卫听了却是冷笑着说道:“秦总兵是武将,无权过问政务,廖大人贪没贪银子,你怎么知道?” “你!” 虽然都是武官,但一个常年领兵,一个一直在京城耳濡目染,论口才,秦林哪里是那个侍卫的对手。 更何况,在这件事上,原本就是秦林他们不占理。 因此,原本想要以势压人的秦林,面对对面的咄咄逼人,秦林反倒是不知该如何反驳了。 这时候,那个侍卫又接着逼问道:“莫非廖大人贪墨银子,你也参与其中?” “我参你妈了巴子!” 原本这秦林还想装一装斯文,可到了这个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爆了粗口。 “让陈安晏那个王八羔子滚出来,你再敢胡说八道,老子立马把你大卸八块!” 面对秦林的威胁,那个侍卫却根本不怕。 他反倒是指了指秦林手中的奏本,说道:“还请秦总兵把奏本还来!” 秦林这时候自然不会再客气了。 只见他直接一把夺过一旁手下手中的火把,将那本奏本烧了。 “这上面一派胡言,你让陈安晏出来告诉老子,廖大人什么时候贪墨银子了?” 烧奏本这个举动,似乎也在那个侍卫的意料之中。 “秦总兵可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 秦林将烧着的奏本扔在了地上,说道:“我倒是想看看有什么后果!” 见到那个侍卫并未上前,秦林又接着说道:“我劝你还是尽快把陈安晏交出来!” 那个侍卫突然又笑了起来,只见他朝着秦林问道:“秦总兵真的想见陈大人?” 秦林冷“哼”了一声,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而那个侍卫却是摆出了一副无奈的神情,说道:“秦总兵想见陈大人的话,恐怕只能去京城了!” 秦林听了脸色一沉,说道:“你这话何意?难不成你认为你们这二三十人能突破本官一万大军的包围?” 那个侍卫却只是淡淡说道:“若是只有三百人,我们的确有这个把握,但一万人的话,我们自问没有这个能力!” 秦林这时候突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不过,他还是立刻说道:“你知道就好,还不把人交出来!” 那个侍卫回头看了看后面的人,随后才朝着秦林说道:“就算我想交,我也交不了!” 秦林皱着眉问道:“为什么?” 那个侍卫拍了拍手,后面的二十多人立刻排成了数排。 随后,他又朝着秦林说道:“因为陈大人他们根本就不在这里!” 秦林心中一惊。 不过,他很快就看到了人群之中有一人要比其他人矮了一个头。 秦林立刻指向了那个人。 只是还没等他说话,那个人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高了。 那人很快就变得跟其他人一样高了。 这样看来,那人之前应该是故意矮着身子走路。 这时候再看过去,眼前的这二三十人之中,哪有少年模样的人! 秦林连忙派人上前查看。 在得知其中的确没有陈安晏和袁文甲等人后,秦林脸色铁青,只见他立刻派出两千人马将守在了老虎头的东面。 按照他的猜测,陈安晏极有可能是在上岸的时候就跟这些大内侍卫分开了。 老虎头上虽说有不少猛兽,但只要有少量的大内侍卫,应该能保陈安晏的安全。 而且,听说陈安晏轻功不错,所以秦林猜测陈安晏应该是发现了自己的探子,所以才会铤而走险,想要穿过老虎头,突破自己这一万人的防线。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是,除了刚派去的两千人,他还有两千人在后面。 而他们行军的路线正是老虎头东面的一条小路。 所以,若是运气好的话,还是有机会能抓住陈安晏他们。 在秦林“调兵遣将”的时候,那个侍卫一直保持着微笑的表情。 最后在秦林都安排好了之后,他才朝着秦林说道:“秦总兵,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离开了?” 在秦林的心里,自然是对这些侍卫恨之入骨。 可是,若是按照燕王的吩咐,如今陈安晏不在这里,自己也不便对这些侍卫动手。 一方面,这些侍卫武功高强,就算自己有数百倍的兵力,但最终至少有数百乃至上千人的死伤。 另一方面,眼下对于秦林来说,最重要的还是抓住陈安晏,所以一定不能被这些大内侍卫拖住。 而且,按照奏本上的意思,这个数字已经是保守估计了。 而廖日泽在忻州知府任上已有多年,至于前年以及更早的账目,则需要继续深查才有结果。 除此之外,奏折之中还提到,廖日泽跟山西多位官员勾结,至于燕王府有没有牵涉其中,他们并没有深入追查。 毕竟,燕王身份尊贵,尽管他们有钦差的身份,但还是不便继续追查。 见到秦林脸色愈发难看,那个侍卫冷声说道:“秦总兵,这样你总能交代了吧?” 秦林拿着奏本,朝着那个侍卫喝道:“这上面所写都是污蔑,廖大人何时贪墨过银子?你让陈安晏出来跟本官当面对质!” 那个侍卫听了却是冷笑着说道:“秦总兵是武将,无权过问政务,廖大人贪没贪银子,你怎么知道?” “你!” 虽然都是武官,但一个常年领兵,一个一直在京城耳濡目染,论口才,秦林哪里是那个侍卫的对手。 更何况,在这件事上,原本就是秦林他们不占理。 因此,原本想要以势压人的秦林,面对对面的咄咄逼人,秦林反倒是不知该如何反驳了。 这时候,那个侍卫又接着逼问道:“莫非廖大人贪墨银子,你也参与其中?” “我参你妈了巴子!” 原本这秦林还想装一装斯文,可到了这个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爆了粗口。 “让陈安晏那个王八羔子滚出来,你再敢胡说八道,老子立马把你大卸八块!” 面对秦林的威胁,那个侍卫却根本不怕。 他反倒是指了指秦林手中的奏本,说道:“还请秦总兵把奏本还来!” 秦林这时候自然不会再客气了。 只见他直接一把夺过一旁手下手中的火把,将那本奏本烧了。 “这上面一派胡言,你让陈安晏出来告诉老子,廖大人什么时候贪墨银子了?” 烧奏本这个举动,似乎也在那个侍卫的意料之中。 “秦总兵可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 秦林将烧着的奏本扔在了地上,说道:“我倒是想看看有什么后果!” 见到那个侍卫并未上前,秦林又接着说道:“我劝你还是尽快把陈安晏交出来!” 那个侍卫突然又笑了起来,只见他朝着秦林问道:“秦总兵真的想见陈大人?” 秦林冷“哼”了一声,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而那个侍卫却是摆出了一副无奈的神情,说道:“秦总兵想见陈大人的话,恐怕只能去京城了!” 秦林听了脸色一沉,说道:“你这话何意?难不成你认为你们这二三十人能突破本官一万大军的包围?” 那个侍卫却只是淡淡说道:“若是只有三百人,我们的确有这个把握,但一万人的话,我们自问没有这个能力!” 秦林这时候突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不过,他还是立刻说道:“你知道就好,还不把人交出来!” 那个侍卫回头看了看后面的人,随后才朝着秦林说道:“就算我想交,我也交不了!” 秦林皱着眉问道:“为什么?” 那个侍卫拍了拍手,后面的二十多人立刻排成了数排。 随后,他又朝着秦林说道:“因为陈大人他们根本就不在这里!” 秦林心中一惊。 不过,他很快就看到了人群之中有一人要比其他人矮了一个头。 秦林立刻指向了那个人。 只是还没等他说话,那个人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高了。 那人很快就变得跟其他人一样高了。 这样看来,那人之前应该是故意矮着身子走路。 这时候再看过去,眼前的这二三十人之中,哪有少年模样的人! 秦林连忙派人上前查看。 在得知其中的确没有陈安晏和袁文甲等人后,秦林脸色铁青,只见他立刻派出两千人马将守在了老虎头的东面。 按照他的猜测,陈安晏极有可能是在上岸的时候就跟这些大内侍卫分开了。 老虎头上虽说有不少猛兽,但只要有少量的大内侍卫,应该能保陈安晏的安全。 而且,听说陈安晏轻功不错,所以秦林猜测陈安晏应该是发现了自己的探子,所以才会铤而走险,想要穿过老虎头,突破自己这一万人的防线。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是,除了刚派去的两千人,他还有两千人在后面。 而他们行军的路线正是老虎头东面的一条小路。 所以,若是运气好的话,还是有机会能抓住陈安晏他们。 在秦林“调兵遣将”的时候,那个侍卫一直保持着微笑的表情。 最后在秦林都安排好了之后,他才朝着秦林说道:“秦总兵,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离开了?” 在秦林的心里,自然是对这些侍卫恨之入骨。 可是,若是按照燕王的吩咐,如今陈安晏不在这里,自己也不便对这些侍卫动手。 一方面,这些侍卫武功高强,就算自己有数百倍的兵力,但最终至少有数百乃至上千人的死伤。 另一方面,眼下对于秦林来说,最重要的还是抓住陈安晏,所以一定不能被这些大内侍卫拖住。 而且,按照奏本上的意思,这个数字已经是保守估计了。 而廖日泽在忻州知府任上已有多年,至于前年以及更早的账目,则需要继续深查才有结果。 除此之外,奏折之中还提到,廖日泽跟山西多位官员勾结,至于燕王府有没有牵涉其中,他们并没有深入追查。 毕竟,燕王身份尊贵,尽管他们有钦差的身份,但还是不便继续追查。 见到秦林脸色愈发难看,那个侍卫冷声说道:“秦总兵,这样你总能交代了吧?” 秦林拿着奏本,朝着那个侍卫喝道:“这上面所写都是污蔑,廖大人何时贪墨过银子?你让陈安晏出来跟本官当面对质!” 那个侍卫听了却是冷笑着说道:“秦总兵是武将,无权过问政务,廖大人贪没贪银子,你怎么知道?” “你!” 虽然都是武官,但一个常年领兵,一个一直在京城耳濡目染,论口才,秦林哪里是那个侍卫的对手。 更何况,在这件事上,原本就是秦林他们不占理。 因此,原本想要以势压人的秦林,面对对面的咄咄逼人,秦林反倒是不知该如何反驳了。 这时候,那个侍卫又接着逼问道:“莫非廖大人贪墨银子,你也参与其中?” “我参你妈了巴子!” 原本这秦林还想装一装斯文,可到了这个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爆了粗口。 “让陈安晏那个王八羔子滚出来,你再敢胡说八道,老子立马把你大卸八块!” 面对秦林的威胁,那个侍卫却根本不怕。 他反倒是指了指秦林手中的奏本,说道:“还请秦总兵把奏本还来!” 秦林这时候自然不会再客气了。 只见他直接一把夺过一旁手下手中的火把,将那本奏本烧了。 “这上面一派胡言,你让陈安晏出来告诉老子,廖大人什么时候贪墨银子了?” 烧奏本这个举动,似乎也在那个侍卫的意料之中。 “秦总兵可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 秦林将烧着的奏本扔在了地上,说道:“我倒是想看看有什么后果!” 见到那个侍卫并未上前,秦林又接着说道:“我劝你还是尽快把陈安晏交出来!” 那个侍卫突然又笑了起来,只见他朝着秦林问道:“秦总兵真的想见陈大人?” 秦林冷“哼”了一声,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而那个侍卫却是摆出了一副无奈的神情,说道:“秦总兵想见陈大人的话,恐怕只能去京城了!” 秦林听了脸色一沉,说道:“你这话何意?难不成你认为你们这二三十人能突破本官一万大军的包围?” 那个侍卫却只是淡淡说道:“若是只有三百人,我们的确有这个把握,但一万人的话,我们自问没有这个能力!” 秦林这时候突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不过,他还是立刻说道:“你知道就好,还不把人交出来!” 那个侍卫回头看了看后面的人,随后才朝着秦林说道:“就算我想交,我也交不了!” 秦林皱着眉问道:“为什么?” 那个侍卫拍了拍手,后面的二十多人立刻排成了数排。 随后,他又朝着秦林说道:“因为陈大人他们根本就不在这里!” 秦林心中一惊。 不过,他很快就看到了人群之中有一人要比其他人矮了一个头。 秦林立刻指向了那个人。 只是还没等他说话,那个人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高了。 那人很快就变得跟其他人一样高了。 这样看来,那人之前应该是故意矮着身子走路。 这时候再看过去,眼前的这二三十人之中,哪有少年模样的人! 秦林连忙派人上前查看。 在得知其中的确没有陈安晏和袁文甲等人后,秦林脸色铁青,只见他立刻派出两千人马将守在了老虎头的东面。 按照他的猜测,陈安晏极有可能是在上岸的时候就跟这些大内侍卫分开了。 老虎头上虽说有不少猛兽,但只要有少量的大内侍卫,应该能保陈安晏的安全。 而且,听说陈安晏轻功不错,所以秦林猜测陈安晏应该是发现了自己的探子,所以才会铤而走险,想要穿过老虎头,突破自己这一万人的防线。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是,除了刚派去的两千人,他还有两千人在后面。 而他们行军的路线正是老虎头东面的一条小路。 所以,若是运气好的话,还是有机会能抓住陈安晏他们。 在秦林“调兵遣将”的时候,那个侍卫一直保持着微笑的表情。 最后在秦林都安排好了之后,他才朝着秦林说道:“秦总兵,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离开了?” 在秦林的心里,自然是对这些侍卫恨之入骨。 可是,若是按照燕王的吩咐,如今陈安晏不在这里,自己也不便对这些侍卫动手。 一方面,这些侍卫武功高强,就算自己有数百倍的兵力,但最终至少有数百乃至上千人的死伤。 另一方面,眼下对于秦林来说,最重要的还是抓住陈安晏,所以一定不能被这些大内侍卫拖住。 而且,按照奏本上的意思,这个数字已经是保守估计了。 而廖日泽在忻州知府任上已有多年,至于前年以及更早的账目,则需要继续深查才有结果。 除此之外,奏折之中还提到,廖日泽跟山西多位官员勾结,至于燕王府有没有牵涉其中,他们并没有深入追查。 毕竟,燕王身份尊贵,尽管他们有钦差的身份,但还是不便继续追查。 见到秦林脸色愈发难看,那个侍卫冷声说道:“秦总兵,这样你总能交代了吧?” 秦林拿着奏本,朝着那个侍卫喝道:“这上面所写都是污蔑,廖大人何时贪墨过银子?你让陈安晏出来跟本官当面对质!” 那个侍卫听了却是冷笑着说道:“秦总兵是武将,无权过问政务,廖大人贪没贪银子,你怎么知道?” “你!” 虽然都是武官,但一个常年领兵,一个一直在京城耳濡目染,论口才,秦林哪里是那个侍卫的对手。 更何况,在这件事上,原本就是秦林他们不占理。 因此,原本想要以势压人的秦林,面对对面的咄咄逼人,秦林反倒是不知该如何反驳了。 这时候,那个侍卫又接着逼问道:“莫非廖大人贪墨银子,你也参与其中?” “我参你妈了巴子!” 原本这秦林还想装一装斯文,可到了这个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爆了粗口。 “让陈安晏那个王八羔子滚出来,你再敢胡说八道,老子立马把你大卸八块!” 面对秦林的威胁,那个侍卫却根本不怕。 他反倒是指了指秦林手中的奏本,说道:“还请秦总兵把奏本还来!” 秦林这时候自然不会再客气了。 只见他直接一把夺过一旁手下手中的火把,将那本奏本烧了。 “这上面一派胡言,你让陈安晏出来告诉老子,廖大人什么时候贪墨银子了?” 烧奏本这个举动,似乎也在那个侍卫的意料之中。 “秦总兵可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 秦林将烧着的奏本扔在了地上,说道:“我倒是想看看有什么后果!” 见到那个侍卫并未上前,秦林又接着说道:“我劝你还是尽快把陈安晏交出来!” 那个侍卫突然又笑了起来,只见他朝着秦林问道:“秦总兵真的想见陈大人?” 秦林冷“哼”了一声,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而那个侍卫却是摆出了一副无奈的神情,说道:“秦总兵想见陈大人的话,恐怕只能去京城了!” 秦林听了脸色一沉,说道:“你这话何意?难不成你认为你们这二三十人能突破本官一万大军的包围?” 那个侍卫却只是淡淡说道:“若是只有三百人,我们的确有这个把握,但一万人的话,我们自问没有这个能力!” 秦林这时候突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不过,他还是立刻说道:“你知道就好,还不把人交出来!” 那个侍卫回头看了看后面的人,随后才朝着秦林说道:“就算我想交,我也交不了!” 秦林皱着眉问道:“为什么?” 那个侍卫拍了拍手,后面的二十多人立刻排成了数排。 随后,他又朝着秦林说道:“因为陈大人他们根本就不在这里!” 秦林心中一惊。 不过,他很快就看到了人群之中有一人要比其他人矮了一个头。 秦林立刻指向了那个人。 只是还没等他说话,那个人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高了。 那人很快就变得跟其他人一样高了。 这样看来,那人之前应该是故意矮着身子走路。 这时候再看过去,眼前的这二三十人之中,哪有少年模样的人! 秦林连忙派人上前查看。 在得知其中的确没有陈安晏和袁文甲等人后,秦林脸色铁青,只见他立刻派出两千人马将守在了老虎头的东面。 按照他的猜测,陈安晏极有可能是在上岸的时候就跟这些大内侍卫分开了。 老虎头上虽说有不少猛兽,但只要有少量的大内侍卫,应该能保陈安晏的安全。 而且,听说陈安晏轻功不错,所以秦林猜测陈安晏应该是发现了自己的探子,所以才会铤而走险,想要穿过老虎头,突破自己这一万人的防线。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是,除了刚派去的两千人,他还有两千人在后面。 而他们行军的路线正是老虎头东面的一条小路。 所以,若是运气好的话,还是有机会能抓住陈安晏他们。 在秦林“调兵遣将”的时候,那个侍卫一直保持着微笑的表情。 最后在秦林都安排好了之后,他才朝着秦林说道:“秦总兵,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离开了?” 在秦林的心里,自然是对这些侍卫恨之入骨。 可是,若是按照燕王的吩咐,如今陈安晏不在这里,自己也不便对这些侍卫动手。 一方面,这些侍卫武功高强,就算自己有数百倍的兵力,但最终至少有数百乃至上千人的死伤。 另一方面,眼下对于秦林来说,最重要的还是抓住陈安晏,所以一定不能被这些大内侍卫拖住。 而且,按照奏本上的意思,这个数字已经是保守估计了。 而廖日泽在忻州知府任上已有多年,至于前年以及更早的账目,则需要继续深查才有结果。 除此之外,奏折之中还提到,廖日泽跟山西多位官员勾结,至于燕王府有没有牵涉其中,他们并没有深入追查。 毕竟,燕王身份尊贵,尽管他们有钦差的身份,但还是不便继续追查。 见到秦林脸色愈发难看,那个侍卫冷声说道:“秦总兵,这样你总能交代了吧?” 秦林拿着奏本,朝着那个侍卫喝道:“这上面所写都是污蔑,廖大人何时贪墨过银子?你让陈安晏出来跟本官当面对质!” 那个侍卫听了却是冷笑着说道:“秦总兵是武将,无权过问政务,廖大人贪没贪银子,你怎么知道?” “你!” 虽然都是武官,但一个常年领兵,一个一直在京城耳濡目染,论口才,秦林哪里是那个侍卫的对手。 更何况,在这件事上,原本就是秦林他们不占理。 因此,原本想要以势压人的秦林,面对对面的咄咄逼人,秦林反倒是不知该如何反驳了。 这时候,那个侍卫又接着逼问道:“莫非廖大人贪墨银子,你也参与其中?” “我参你妈了巴子!” 原本这秦林还想装一装斯文,可到了这个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爆了粗口。 “让陈安晏那个王八羔子滚出来,你再敢胡说八道,老子立马把你大卸八块!” 面对秦林的威胁,那个侍卫却根本不怕。 他反倒是指了指秦林手中的奏本,说道:“还请秦总兵把奏本还来!” 秦林这时候自然不会再客气了。 只见他直接一把夺过一旁手下手中的火把,将那本奏本烧了。 “这上面一派胡言,你让陈安晏出来告诉老子,廖大人什么时候贪墨银子了?” 烧奏本这个举动,似乎也在那个侍卫的意料之中。 “秦总兵可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 秦林将烧着的奏本扔在了地上,说道:“我倒是想看看有什么后果!” 见到那个侍卫并未上前,秦林又接着说道:“我劝你还是尽快把陈安晏交出来!” 那个侍卫突然又笑了起来,只见他朝着秦林问道:“秦总兵真的想见陈大人?” 秦林冷“哼”了一声,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而那个侍卫却是摆出了一副无奈的神情,说道:“秦总兵想见陈大人的话,恐怕只能去京城了!” 秦林听了脸色一沉,说道:“你这话何意?难不成你认为你们这二三十人能突破本官一万大军的包围?” 那个侍卫却只是淡淡说道:“若是只有三百人,我们的确有这个把握,但一万人的话,我们自问没有这个能力!” 秦林这时候突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不过,他还是立刻说道:“你知道就好,还不把人交出来!” 那个侍卫回头看了看后面的人,随后才朝着秦林说道:“就算我想交,我也交不了!” 秦林皱着眉问道:“为什么?” 那个侍卫拍了拍手,后面的二十多人立刻排成了数排。 随后,他又朝着秦林说道:“因为陈大人他们根本就不在这里!” 秦林心中一惊。 不过,他很快就看到了人群之中有一人要比其他人矮了一个头。 秦林立刻指向了那个人。 只是还没等他说话,那个人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高了。 那人很快就变得跟其他人一样高了。 这样看来,那人之前应该是故意矮着身子走路。 这时候再看过去,眼前的这二三十人之中,哪有少年模样的人! 秦林连忙派人上前查看。 在得知其中的确没有陈安晏和袁文甲等人后,秦林脸色铁青,只见他立刻派出两千人马将守在了老虎头的东面。 按照他的猜测,陈安晏极有可能是在上岸的时候就跟这些大内侍卫分开了。 老虎头上虽说有不少猛兽,但只要有少量的大内侍卫,应该能保陈安晏的安全。 而且,听说陈安晏轻功不错,所以秦林猜测陈安晏应该是发现了自己的探子,所以才会铤而走险,想要穿过老虎头,突破自己这一万人的防线。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是,除了刚派去的两千人,他还有两千人在后面。 而他们行军的路线正是老虎头东面的一条小路。 所以,若是运气好的话,还是有机会能抓住陈安晏他们。 在秦林“调兵遣将”的时候,那个侍卫一直保持着微笑的表情。 最后在秦林都安排好了之后,他才朝着秦林说道:“秦总兵,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离开了?” 在秦林的心里,自然是对这些侍卫恨之入骨。 可是,若是按照燕王的吩咐,如今陈安晏不在这里,自己也不便对这些侍卫动手。 一方面,这些侍卫武功高强,就算自己有数百倍的兵力,但最终至少有数百乃至上千人的死伤。 另一方面,眼下对于秦林来说,最重要的还是抓住陈安晏,所以一定不能被这些大内侍卫拖住。